雙鯤大陸:南山武國--宣武十二年--臘月十四--豬日沖蛇--亥時~
然后云淑娘神情和語氣十分平淡的說道:
“此次擂臺賽,吾夫婦二人不打算參加了。
只是想去看看而已,就這樣的修為,安安靜靜的呆一輩子就好了。
汝等既然有如此雄心壯志,擂臺賽其中的利害之處要告訴汝等,希望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吧?!?p> “其一,想要報名參賽,基礎(chǔ)功法必須到第八層以上,大門派可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和資源,再培養(yǎng)汝。
到了第八層,突破后面兩層速度就快了。
其二,在年齡上也有要求,必須是三十六歲以下,會有專門負責(zé)報名的人,使用骨齡術(shù)查看真實年齡,超出年齡了,休想蒙混過關(guān)。
以上兩個條件符合,都可以去報名,不管是何人,都無任何限制。
因此,參與擂臺上的人比較多,競爭相當?shù)膽K烈。
仰濃嶺交易集會人如此之多,是異于往常的。。
有的想換取些所需的物品,有的想趁此機會,事先觀察一下即將可能遭遇的對手,好做出有效的應(yīng)對?!?p> 汪存善神色駭然,臉色大變驚道:“那還怎的比賽?十層以上的高層次修真者,豈不是瞬間將低層次的擊敗,甚至斬殺!?”
“非也!此事非是定數(shù),法力只有強弱之分,但對戰(zhàn)之中并沒有絕對勝利者。
只要隨身攜帶厲害法器靈符,運用得當,照樣可將法力高強的人打的抱頭鼠竄跪地求饒!”好像背景一樣,一直沒有言語的尤貴,憑空冒出令眾人側(cè)目的這么一句。
“是也,尤貴兄弟此言至理,修行之人爭斗,靠的乃是威力強大的法術(shù),還有靈活運用的經(jīng)驗,加上隨身法器的威力,法力深淺并非主要!”勻清道長一臉溫和的神情撫須附議道。
“尤貴與勻清道長所說,確中要害!若不然,人們往那么一站,比都不用比,誰法力強誰贏算了,還舉行什么“天門大會”?”云淑娘嘴角一抹弧度輕笑說道。
汪存善聽到這些好像十分有用的話,自己似乎也能干趴下高層次似的。
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有信心的樣子,但是臉上卻是愁眉苦臉,還不停的嘀咕著:
“法器……靈符…~”
云淑娘無視汪存善,繼續(xù)了自己的講述:
“登天頂云天集會,因參加者眾多,分七座擂臺,各代表南山武國各修真大派,欲入那派,便上哪座擂臺進行比試。
勝者入下輪,敗者連其他擂臺都不能參加了,被當場淘汰,淪為觀眾。
每個擂臺只收十二名勝者,進入擂臺所代表的門派中,成為新弟子。
而且不用參加門派內(nèi)同樣激烈的競爭,就已經(jīng)可以得到服用筑基丹的資格了。
真的如同一腳踏入天門了,仙道無憂。
不過也只能簡單如此的敘述一番,真實的場景,吾是無法將其形容出來的。”
云淑娘的敘述中,她自己也有些許感慨。
“前次擂上,十層修真者戰(zhàn)死十數(shù)位,十一層的也有同歸于盡的,余下八層九層死的更多,至少殞落百余人之數(shù),越到最后的修真者,越是拼命,畢竟只是一步之遙了。在死傷方面肯定是慘烈的!”。
云淑娘如實的敘述中,不免嘆惜。
“功法練到了第十一層,這樣資質(zhì)過人的奇才,不是修真派自動收錄的嗎?為何還要上臺比試?”
彼岸居士這個妙齡少女突然開了尊口,看來并非沉默寡言之人。
云淑娘聞言輕笑。
“此也是我當年百思不得其解之處,直到巧遇一名老散修,道出其中辛秘才了然?!?p> 云淑娘看向勻清道長閉口不言了,很像是老娘口開舌燥,輪到你說了。
“十一層境界不過丹藥之功,強行提升罷了?!眲蚯宓篱L身為小團體首領(lǐng),有時候也需要做出一些疑惑的解答。所以言簡意賅的接話說道。
“修煉提升境界,原本就用得上丹藥的?這有何不可?”汪存善滿腦袋的問號。
“此言差矣,若于三十六歲之前達到十一層,確為奇才!
然在傳承久遠大派眼中此種奇才,不過是最普通的資質(zhì)罷了,也就勉為其難達到了門派招收弟子的最低要求,作為備用弟子而已。
要不然小的時候早就收入山門了。
家族內(nèi)部都覺得這樣的人,進入修仙大派,也根本也沒什么前途。
大門派里面那么多資質(zhì)更加優(yōu)秀的人,一旦競爭起來,更加沒戲。
專門的培養(yǎng)多年,就是希望在這會上奪得服用筑基丹的資格,算是是一種捷徑。
只是可惜,懷揣著同樣想法的兩個家族,同樣的精心培養(yǎng)多年的人,碰到了一起。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一顆筑基丹,兩人都認為對方在不敵的情況下,可能會放手,結(jié)果拼得同歸于盡。
要不然得到筑基丹的資格,還真是他們的。”勻清道長如實敘述中,不禁的嘆息了幾次。
這樣的事實,大大出乎好幾人的意料之外。
“面對修真家族,精心培養(yǎng)的法力深、法器強大的修真者,吾等散修豈有多少勝算?。俊?p> 云淑娘神色冷然的自嘲,覺得果然沒天理,窮的越窮,富的越富。
“臥槽???照這么說來,一切都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咯?
明明實力和法器的不如的樣子,非要硬杠。
如同在路邊明明撿到一文銅錢,卻非要裝作撿到一兩銀錢的樣子!
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啊,真特么能演!”楊茂車復(fù)雜的思考了前因后果,不禁的吐槽出來。
眾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楊茂車也想起了一些往事,在工廠時,數(shù)據(jù)線材客戶要求一米長。
結(jié)果負責(zé)此事的二老板,卻要求裁成0.95米,一天生產(chǎn)四萬條數(shù)據(jù)線,一下節(jié)約2000 米,那時一米0.28元/米,一天獲利560元,一個月25天整14000元,光這一小項,廠房房租水電,員工宿舍租房水電費搞定了。
數(shù)據(jù)線其他組成材料,伙食費等,每一個都扣那么一點,只要小心翼翼,不被發(fā)現(xiàn),一個月穩(wěn)賺不賠好幾萬。
這特么就像散修的境況,東拼西湊,精打細算,時刻小心翼翼,才混這么點。
加工費,如果管理的好,不良率低,返工率低,生產(chǎn)率高。
一個月掙個百八十萬是沒問題的,當然大老板才能凈賺這么多。
二老板也就凈賺五萬的樣子,而且還是東扣西扣才能有。
這大老板特么是大門派正式內(nèi)門弟子。
這二老板特么是散修了。
又像是土匪一樣的散修遇上正規(guī)軍一樣的內(nèi)門弟子,其實體能急智差不多少,土匪就是因為裝備差又落后,要不只能戰(zhàn)死,要不只能投降。
最后只能沒落的與那“有酒、有肉、有女人”般的神仙生活告別了。
楊茂車有點無力花了十幾秒內(nèi)心吐槽,自己單方面的推測意想。
“如此,吾等散修,竟不如修真家族的弟子嗎?就連大仙派挑剩下的人,也比吾等強許多?”彼岸居士的情緒變化,顯得十分不服氣。并沒有對楊茂車的不明言語有太多關(guān)注,而是直接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此乃事實,雖不愿承認!
散修之中出現(xiàn)高手的幾率確實太低了,吾等單獨個人,在人力和物力上,根本不能與家族相比,各方面的條件,都比人家差的太遠了。”勻清道長聲音中盡是苦澀之意。
“唉,~聽聞散修就算僥幸入了那修仙真大派,獲得了筑基丹,能夠成功筑基的也寥寥無幾?。 庇雀灰荒樀木趩手珖@息道。
“話雖如此,然大家不可垂頭喪氣,吾等加上這次至少有兩次機會,說不定來日變成了修真門派入門弟子,也由未可知!
還是先考慮一下當下,說說會后結(jié)伴而行的事情吧!”
勻清道長為了把話題扯開,一招乾坤大挪移忽悠大法。
楊茂車也知道,只要是有腦子的人,而且沒有被驢踢過,經(jīng)過培訓(xùn)培養(yǎng),同樣是優(yōu)秀的成功人士。
可是這些都需要錢!
這道士說的好像就是,不是錢的問題,問題是沒錢。
“是也,到時吾汪存善必與大伙一起結(jié)伴而行,修真界如此多厲害人物,可不敢獨自上路!”汪存善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說話。
勻清道長搖了搖頭也是無可奈何,又看向其他人。
“然也,吾也與幾位繼續(xù)結(jié)伴而行。”彼岸居士毫不猶豫的干脆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