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鯤大陸:南山武國--宣武十二年--臘月十四--豬日沖蛇--戌時~
“汪兄弟,應是一直在閉關(guān)潛修,而且如此年輕,不知登天頂云天大會,也純屬正常之事?!眲蚯宓篱L很平常的說道,對這樣的事情似乎早有預料。
“如此,可否講敘此事?若能入了修其大宗門為弟子,踏入了那“天門”之中,真真才是入了仙道呀!”汪存善向尤富十分感興趣的追問起來。
“此時不應說此事吧,畢竟散修失蹤的問題更為重要?!痹剖缒镉行┎粷M的插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汪存善,不太順眼。
“無事!給汪兄弟說道說道也好,或許他人也不甚清楚云天集會詳細。”勻清道長慈和的笑道。
可楊茂車,卻感到了對方目光似乎掃了自己一眼。
楊茂車心中臥槽!這道士可能已經(jīng)看出了自己是修仙界小白,姜還是老的辣,握草!沒文化,真可怕!輕易的就被別人識破了單身土狗的身份。
“勻清道長既然如此之說,那我尤富便講講這云天集會!”一副興致盎然,不吐不快的神情。
于是大家都再次坐回自己的位置,準備坐下來好好的聽一下。只有那個侏儒例外。
“此云天集會,某已知,先歇了,爾等慢慢聊!”侏儒面無表情的說完,就離開了屋子。不太禮貌的語氣,讓眾人面面相覷。
“眾位無須介意,葛兄因功法奇異而較為嗜睡,并非有意而為!”勻清道長仙風道骨的樣子,講話總是一臉的正氣。這稀泥嚯的,一點都不尷尬。
屋內(nèi)的人大部分都只有苦笑,他們就算想羅筆嗦,實力也不允許啊!
搞得整個房內(nèi)有點尷尬的氣氛。
“尤富兄,請開始吧!”最終汪存善打破了僵局,催促道。
尤富一笑,開口講了起來。
“………………”
楊茂車終于明白了。
煉氣期想要突破瓶頸,進入筑基期,真正成為修套界一份子,而且基礎(chǔ)功法練到第十層以后,而且還要有“筑基丹”這種靈藥,才有希望突破到筑基期。
可惜的是,這個丹藥只有大門派,才可以有能力煉制成功。
如同當年想脫貧致富,必須先要修路。
有了便利的交通,就有機會跳出以住習以為常的圈子,再用知識文化澆筑自身,便可咸魚翻身。
當然,這些如同“筑基丹”一樣的文化知識在現(xiàn)代社會可以輕易得到!
可在這修真界可是被壟斷的,只有加入大修真宗門才有。
就比如說,人人識字,人人有功法,資源肯定不夠用了。
你說我不能練,我非要試一下,你試我試大家試,呵呵!
最后資源沒了,誰都無法成仙了咯。
所以這筑基丹便成了眾修真者,瘋狂追求的夢想。
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有資格獲得。
這狼多肉少,矛盾尖銳。
很久以前,練到十層以上,無法獲得筑基丹的修真者,因大門派掌掌控,不能換也不能買。
加上因為資質(zhì)一般,還不允加入他們大宗門。
一怒之下將功法大散天下,追人一多,一個人找不著資源,幾千萬上億人總是有人可以碰運氣也是能行的。
這情況只下,秘境什么的還真被發(fā)現(xiàn)了幾處的。
因為大家都知道了,一些奇異的景象與奇怪地方之中,必然有寶貝的!
修真大派見此行徑大為不妙,總不能全殺了吧,分散這么廣闊,什么時候才能完事?
還要不要時間修煉?
全殺完了,上那找有靈根的人?
而且凡人就真的是螻蟻?修真者出手多了,凡人找到了什么奇怪方法,進行屬性克制,倒時候還不知道誰殺誰呢!
可“筑基丹”很少,自己都不夠用,那還外分的道理!
這修真功法如果越傳越廣,所有發(fā)現(xiàn)的,沒發(fā)現(xiàn)的資源遭到嚴重破壞,短時間內(nèi)將會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沒有幾千上萬年是無法彌補回來的。
苦思冥想之下,某個門派的奇才終于想出了一個絕妙辦法。
每當筑基丹出爐時,就從門派之外挑選資質(zhì)過人的散修,以散修們自己的實力來選擇,擂臺上的獲勝者,就可加入各自的門派,成為門派的弟子,相當?shù)墓龂烂鳌?p> 然后入門后,再發(fā)放筑基丹予他們。
當然,名額、年齡是有限的,各自門派只有十二個弟子名額,年齡只有三十六歲以下的人才可。
優(yōu)勝劣汰,散修們十分接受這樣的行為方式。
所以有了“云天集會”,這種一步出云便是天的聚集天下修真者盛會。
這樣子,大家都有了機會。
而且肥水還不流外人田了!
為了減少競爭者,這些在野的散修,聯(lián)合起來把流落民間的法訣功法,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把它收了回來,但仍然有偶有幾本隱于民間。
楊茂車才瞎貓碰的死耗子,竟然在江湖幫派玄月門,意外獲得了修仙基礎(chǔ)功法。
開始修真人生的!
只是,這種擂臺也不是那么好玩的,低階修真者對于法術(shù)的控制,根本不能收放自如,想怎么控制就怎么控制的!
楊茂車感覺就像是,普通的現(xiàn)代化士兵,戰(zhàn)士用槍械武器的時候,確實也不可能真的指哪打中哪。
會有誤差,會有失誤的!
或許頂級狙擊手才可以這樣做到,可惜這樣的人可不是大白菜,隨處都有。
所以每次擂臺總是難免死傷,互相之間深仇大恨是結(jié)下了不少的。
尤富,一說就是近兩個小時。
汪存善聚精會神聽的津津有味,收獲頗豐。
還在這一旁同時聽講的楊茂車,更是對修真界的事情,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也是獲益匪淺。
“如此說來,吾若闖擂成功,豈不是可入了那大門派為弟子了?!蓖舸嫔颇鞘且桓毕蛲健?p> “汝如此水平,若是去打擂,非死即傷!”云淑娘覺得這二貨好像在白日做夢,實在忍不住,就譏諷了一句。
“哦!吾已練到第八層功法,難道還沒有資格上擂臺嗎?”汪存善似乎度量很大的樣子,并沒有被譏諷一句而生氣,一本正經(jīng)的向云淑娘請教。
云淑娘臉色有些奇異,這貨不會做夢,夢壞了腦子吧?覺得沒必要為了點小事,引起些不必要的記恨,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汪存善小兄弟,可知去年奪魁的八十四人,都是怎般人物嗎?!如汝此般修為的,在擂臺上死傷了多少,可知?”
“請云夫人如實相告,小子已經(jīng)誰備好了!”汪存善現(xiàn)在的表情十分的誠懇,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誠懇。
“那次云天集會擂臺爭奪戰(zhàn),吾親眼目睹,至今仍后怕不已?!痹剖缒锬樕行┌l(fā)白,應該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夫君彭越山是一個愛妻之人,見到如此狀況,連忙手搭她肩上輕撫安慰。
云淑娘雙頰泛紅美目流盼,深情地望了他夫君一眼,糟糕的復雜情緒才緩和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