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也不急,輕輕抬手,沉在湖底的青石再次浮上來,他慵懶的靠在大青石上面,一頭墨發(fā)垂于青石之上,他姿態(tài)慵懶似妖,一襲白衣卻襯得他似仙。
南箬甜的身體就像一個氣球,輕飄飄的浮在湖面上,只要手臂輕輕滑動,就可以自由運動。
南箬甜噗的一下鉆入湖水里。
既然湖面上找不到方向,湖底也到達(dá)不了,那就在正中央游,況且現(xiàn)在有了參照點,前方還有一個瀑布,雖然是虛幻的,就不怕找不到方向了。
游啊游,游啊游,結(jié)果,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南箬甜再次輕飄飄的浮上來,正對上白衣略帶嘲諷的眸子。南箬甜翻了個白眼。
“怎么,還沒找到出口嗎?”白衣踏著湖面,緩緩走到南箬甜身邊。
“找到了,在湖底?!蹦象杼鹂炊紱]看他一眼。
“可是你下不去?!卑滓滦χ?,看著她。
“你能下去,不是嗎?”南箬甜目光灼灼的看著白衣。
“你求我啊?!卑滓抡{(diào)侃道。
“不可能?!蹦象杼鹳p了他一個白眼,“反正在我最后快死的時候你也得救我出去,你不會讓我死,不是嗎?”
“你有時間在這和我斗嘴,還不如想想怎么出去?!?p> “我正在想呢?!?p> “……”誰見過一邊聊天一邊想方法的?
南箬甜眼珠子滴溜轉(zhuǎn),立馬就轉(zhuǎn)到了白衣身上。
“……你,干嘛……”
“把你的衣服脫了。”南箬甜一本正經(jīng)的說。
白衣嘴角抽搐,這天下之大,還沒人敢逼他脫衣服的!
白衣懷疑的瞥了眼她那營養(yǎng)不良的小身板,又懷疑的問道:“你那小身板,真的承受的住嗎?”
南箬甜頓時氣的想罵娘,臉色由紅變青,再由青變黑。
“哈哈,”白衣見她吃癟,朗聲大笑,“哈哈,小東西,你別想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穿的衣服能是普通的衣服嗎?”
“我想了,你是誰?”
“……”
白衣現(xiàn)在看清楚了,這個小東西表面清高,清冷出塵,實際上卻最是黑心腸!本尊這么好的口才都能被她套路,你們就更別說了!哎!
?。匙鸺て鹆嗣駪崱#?p> 南箬甜問:“你的衣服怎么了?”
“哼,本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頂級的靈器,哪怕是一件衣服,也早就已經(jīng)生成了器靈,器靈也算是萬物的一種,也附有生命,所以,它沉不下湖底?!卑滓蚂乓频恼f。
南箬甜聽他這么一說,也打消了這個念頭。本來她就是想,青石可以沉下去,也許是因為青石是死物,她也只是想要證實這個想法,而白衣的這一番話,直接告訴了她答案。
只是聽白衣這么一說,南箬甜眉毛一挑:“也就是說,你全身上下的的衣服,都有器靈?”
“當(dāng)然了?!?p> “器靈,可以感知到外面的環(huán)境?”南箬甜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當(dāng)然了,器靈都是有感覺的”白衣不明所以。
“那么,你的褻衣褻褲呢?如果你的褻衣褻褲也有器靈的話,你豈不是沒有一點隱私了?”南箬甜笑的好不邪惡。
“……”她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