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都知道這里有多么危險,還說而已?!要知道,她自己可就只是一個天生絕脈的廢物啊!
白衣認為她在說大話,嗤笑一聲:“雖然,本尊不知道他為什么選你做傳承人,但是本尊必須要警告你一下,狂妄,也要有資本,不然,就不是狂妄,而是自大了?!?p> “我也要警告你一下,”南箬甜現(xiàn)在是明白了,現(xiàn)在的白衣是怎么都不會傷害自己的,“不要認為我們這些沒有靈力的人沒用,即便我們在你們眼中是卑微的螻蟻,那我們也有價值,哪怕微乎其微,如果沒有我們,哪來的你們高高在上的今天。在本小姐面前,請你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因為你的光芒閃到了我的眼睛?!?p> 白衣輕笑一聲,知道她是在意有所指的說自己自稱本尊的問題,立刻改口說道:“好啊,那我到要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南箬甜看了他一眼,說:“我認為,你應(yīng)該先給我找件衣服?!?p> 白衣一愣,看了看她身上堪堪蓋住胸口和小半大腿的白布,隨即揚起惡劣的笑:“不用,我覺得你這身裝扮這樣很好,非常好,特別好。你放心,我是不會對你這沒料子的五短身材感興趣的。”白衣往她手臂上一瞥,調(diào)侃的語氣立刻變成了諷刺,“況且,我也更不會對一個容貌丑陋的殘花敗柳感興趣?!?p> 南箬甜皺眉:“你那是什么意思?殘花敗柳?我嗎?”
白衣漫不經(jīng)心的抱起雙臂,目光懶散,整個人散發(fā)出慵懶的氣息:“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怎么會不知道呢?你們女人不都會在臂膀上點上個什么朱砂痣,就是個紅色的點,來以示清白之身,可是我明明看到,你那小胳膊上可是光滑一片啊?!?p> 南箬甜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沉思了一下,調(diào)動原主記憶,立刻搜查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關(guān)于朱砂痣和自己清白之身的記憶,自己還是完璧,只是沒有朱砂痣。
南箬甜縱然心中疑惑,面上依然不顯,挑眉道:“關(guān)你什么事?!?p> 白衣雙眸危險的盯著她,冷聲道:“我告訴你,你既然身為他的傳承人,就應(yīng)該保護好你自己,否則就是白白浪費他給你的玉佩。狂妄自大先且不說,連身為女子最重要的貞潔都守護不住,運氣也差的驚人,還能掉到這個地方來,長得丑也就算了,真不知道他看上你那一點,難道只是因為他當(dāng)時身邊沒有其他人了?”
南箬甜被他說樂了,高聲喊道:“呵呵呵,本小姐我我就是個殘花敗柳怎么了?!我就是狂妄自大怎么了?!我就是運氣差怎么了?!我就是長得丑怎么了?!關(guān)你毛事?!你咬我?。∮斜臼履阋野?!”
白衣嘴角抽搐:“……不要激動,冷靜……”
本來還想著哄哄南箬甜,結(jié)果人家發(fā)泄完了立馬轉(zhuǎn)身,漂在湖面上往前游,根本不搭理你。
不理你,不理你,俺就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