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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是寵妃我怕誰

第三十七章:出兵

穿書之我是寵妃我怕誰 千羽風 2089 2020-07-02 05:04:00

  圣旨下來了,局勢比想象中的更嚴峻,據(jù)邊關探子得到放在寒吳,殷平,閩明的細作的消息,這三國實際是想聯(lián)合邊關一些部落一起攻打北越。

  具體作戰(zhàn)方案那些細作不得而知,閩明在東南方向,殷平在正南,寒吳在西南。

  正南就是江南,江南因為處在瀧江南方被稱為江南,江南都是水路,殷平是平的不能再平的平原,連個小土丘都沒有,雖然有運河,但卻沒有水上作戰(zhàn)兵馬,但江南那方也不可小覷。

  兵部尚書被派去江南,他則是派去了寒吳,另外那位靖忠侯世子則派去了東南。

  情況緊急,那三方已經(jīng)有所動作,除江南外,東南和西南都丟了部分疆土,明日就要出發(fā)了。

  他被封為平西將軍,駐守邊關的大軍只有20萬,本來應該各有50萬的,但因為簽署了條約,為表和平才撤回了30萬。

  景逸松處理完兵部的交接問題后就回了侍郎府。

  管家已經(jīng)為他準備好了行囊。

  景清念學習刺繡的時間尚短,只是簡單編制了一個手繩,串上一個平安金扣送給了景逸松。

  隔天清晨,一家人在侍郎府門口目送景逸松的身影騎馬遠去。

  ……

  轉眼四年過去了,又是一年深秋。

  四年前,清念在侍郎府門前目送自己父親前往戰(zhàn)場,如今又目送自己哥哥前往戰(zhàn)場。

  禮物還是一條手串,穿著一個平安金扣。

  景清鶴和父親一樣,把那條手串珍重的放在懷里,他準備去東南方向,參加平南軍。

  除了藍段還有那些跟在他身邊的暗衛(wèi)他說都沒說,他并不想跟著父親去打仗,不想讓自己永遠活在父親的羽翼之下。

  ……

  一年后,殷平突然遭遇干旱和蝗蟲,顆粒無收,離它近的寒吳也遭受了蝗災和旱災,兩國宣布投降,并割地賠款,請求北越幫忙。

  寒吳和殷平之間隔了一條吳江還有一個北羌部落,因此并沒有受到旱災和蝗災的影響。

  而且五國之間寒吳國力最為強盛,只是上任皇帝興文不興武,這任皇帝一上任就就急著布局打仗,武將皆是資質平庸之人。

  若不是物資充足,武器精良,士兵人數(shù)多,也不能打了五年才僅僅收回了失地,再難前進一步。

  今日是景逸松班師回朝的日子,清念今日早早完成了夫子還有教習嬤嬤布置的任務。

  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著景逸松回來。

  之后景逸松被封了正三品的懷化大將軍,侍郎府的牌匾也變成了將軍府。

  皇帝賜了一堆東西,景逸松只是讓人收在庫房。

  在邊關時消息得的比京城快。

  景清鶴和藍段僅一年就得了祁思錦的重用,景逸松又是欣慰又是擔心。

  但此時太子已經(jīng)入朝為官一年有余,職位恰好是兵部尚書。

  北方的蠻夷,北狄部落這幾年不是很安穩(wěn),皇帝命他修整半月就隨太子一起征戰(zhàn)北狄,為太子樹立威信。

  因景逸松官職上升的原因,師言才開始讓清念在京城中露臉,不少人家都在想這位未來太子妃會是什么樣。

  恰巧一月后就是慧敏公主的生辰,皇后為此準備舉辦一場群芳宴,今年清念則是有幸在被邀請人之列。

  這五年,禹王的封地被收回,人被軟禁在禹王府,聽說禹王在找人煉就長生不老藥準備進獻個皇帝,以求自由。

  清念身上的內力已經(jīng)被煉化了一半,那一半又被師言強行轉給了魔教少主一半。

  剩下的那部分以清念的資質已經(jīng)煉化不了,師言的方法只能用一次,第二次用會讓清念暴斃而亡,因此師言出手壓住了那一部分內力,但是在每月初一都會讓清念昏迷一日。

  清念就靠著那一半的內力也能成為一個高手,在江湖上能打過她的在少數(shù)。

  如果不是閩明和殷平的天災,恐怕再打上五年還依舊分不出勝負,這還是在北越占領了地利,人和的情況下。

  北狄雖然是一個只有十幾萬人的部落,但因為地理位置有優(yōu)勢,武器制造精良,要是真的開戰(zhàn),這場仗會打的很吃力,那個地方易守難攻,這一去恐怕一年半載也回不來了。

  景逸松看著長大的清念,心里為她的未來擔憂,她和太子并沒有什么接觸,沒有什么感情基礎,雖然太子已經(jīng)十七了,身邊也沒有女人,但就是這點恰恰說明了問題。

  這肯定是太子心里有人,為某人守身如玉的表現(xiàn)。

  太子和清念沒見過幾面,不可能會對清念情種深重,一定是為了別的女人。

  這點不得不說是他這個爹多慮了,容修宴守身如玉只是因為她母后像她灌輸?shù)囊簧皇酪浑p人的思想,讓他覺得這一生只能找一人為妻,其余女人都是多余的,因此才不怎么近女色。

  清念第一次去參加這種宴會,師言請了宮里出來的教習嬤嬤教清念禮儀,本想著父母兩個好好相處半個月的,結果卻被各自的事絆住了腳,也只有每日用晚飯時能見上一面。

  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清念又再一次目送景逸松離開,不過清念的目光大多數(shù)都在景逸松身旁的容修宴身上,這讓景逸松看他更不爽了。

  自家女兒一直盯著他看,這小子竟然還回頭向她女兒微笑,看著自家女兒害羞的樣子,景逸松有些生氣,他家的白菜就這么被面前這個豬給拱了一下。

  “哼!”景逸松將頭轉到了一邊。

  容修宴看著景逸松生氣的樣子有些無奈。

  “景將軍,本宮對清念并無冒犯之意?!?p>  “殿下,小女還是清白人家,還請殿下為小女名聲著想,不要喊的如此親密,以免落人口舌?!?p>  容修宴攥緊了手里的韁繩。

  “是本宮考慮不知?!?p>  “人無完人?!笨慈菪扪绯园T的景逸松瞬間就不氣了,他還有女兒送的平安符還有多年前那個手串,太子什么都沒有,只是對視了一眼,到時候解除婚約這個人就和他女兒沒什么關系了。

  沈硯喜看著景逸松大不敬的樣子,躊躇了片刻,湊到容修宴旁邊。

  “殿下,景將軍他……”

  容修宴則是笑著擺擺手。

  “無礙,本宮未來的岳丈,有些不滿意本宮罷了,很正常的表現(xiàn),以后莫要這般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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