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安排著去接風水師,陰陽先生,山路不好走,我開車技術(shù)也有限,車子劃了好幾個痕跡。
接來了風水師和陰陽先生時,我已經(jīng)累的奄奄一息,沒了力氣。
我剛和衣睡下,連飯都沒吃,我二叔就喊著讓我開車送風水師找個風水寶地下葬。
我灰頭土臉的跟著她們跑了一下午,回來時快沒油了,我只好去二十里地的鄉(xiāng)鎮(zhèn)去加油。
加滿了油,一摸兜,全身上下都沒有錢,我打開錢包,將羅幕送給我的一百八十塊錢全部掏了出來,剛夠一箱油錢。
我的心如此之疼,我又哭了,我又不爭氣的想起了羅幕。
我去了那個酒店,那個服務員還認識我,直接將我?guī)У搅宋易∵^的那間房。
“美女,你給你們經(jīng)理說一下,房錢走的時候再結(jié),我這幾天有事,會在這里多??!”
“好的!我會傳達的!”
“再麻煩您幫我送碗面條,不要蔥花!”
“好的!”
我吃了面,休息了一晚上,天蒙蒙亮我就找了就近的自助取款機去取了錢。
我取了錢,飛一般的速度趕回那個加油站,要求將那一百八十塊錢換回來。
可是值班的不是同一個人,他說錢已經(jīng)入了帳,就不要沒事找他麻煩了。
我一直在請求,可他不愿意糾纏,事已至此,難過也沒有用。
等我到家時,家里的靈堂已經(jīng)全部設好了,主事的和灶上的都熱火朝天了。
我進了門,我爸兄弟三個人為了錢在爭吵不休,執(zhí)事是我們村村長,也在一邊看熱鬧。
“干爹!還差多少錢?”
“怎么都得先給我五千塊錢,讓把灶上的糧油菜肉買齊了!”
“干爹,我給你六千,完事把單子開給我,不夠了你先墊上,多退少補。”
我從包里數(shù)了六千塊錢遞給了執(zhí)事,執(zhí)事出去了。
“爸,昨天不是才給你錢嗎?怎么這么快完了?”
“不是的,我昨天將你奶的藥錢結(jié)清了,已經(jīng)掏了三千多塊錢了,今天也輪不到我出??!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媽!”
我無語了,再怎么著死著為大,先將我奶入土為安再言其他。
“你和大姐夫在算賬,我怎么知道你們怎么算的?”
“我說了不信你去問姐夫?”
“媽是為了誰,還不是你們家靈靈,這錢應該你出?!?p> “老二,你說這話就沒良心,媽活這么大,你伺候過她幾天,枉你還是人民教師,你這樣的還教書?”
“老三,你說話,這錢是不是該老大出!”
“夠了!你們煩不煩!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吵!”
“二丫!二丫!段家來人了,怎么樣辦?”
我二媽慌張的跑了進來,我跟著二媽出去了。
“王靈靈你這個不要臉的,把我們段家的孩子往哪帶?你有臉做,沒臉承認嗎?”
世上的是是非非誰能說的清楚?落井下石,火上澆油,雪上加霜的事常有。
“法律已經(jīng)判了我姐和段西風離婚了,我們沒有要你們家一分錢,只是希望你們家不要再打擾我姐,我們大家相安無事就好?!?p> “你算什么東西!讓王靈靈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