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jìn)寬敞的房間,何若初睡眼惺忪的伸了伸懶腰,突然碰到什么東西,好像是一張臉。
???????
自己怎么在陸星河的懷里?何若初一驚!
陸星河抱著何若初死死的,何若初都掙脫不開。
“熱死了”何若初說。
何若初又想了想,沙發(fā)離床這么遠(yuǎn),這陸星河,是怎么跑自己床上來了????
難道他想趁我睡著占我便宜???
何若初連忙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松了口氣,這個陸星河應(yīng)該是沒碰到她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何若初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么也想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自己晚上明明什么動靜也沒聽到,難道自己睡的太死了?
何若初仔細(xì)打量著陸星河。
陸星河抱著純白的被子,睡的像一只死豬一樣。
“你個小戲子,睡的還真挺香哈?!”何若初反諷刺道。
陽光打在陸星河的臉上,他的側(cè)臉十分好看,臉如鐫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他擁有仿佛精雕細(xì)琢般的臉龐,英挺、的鼻子和櫻花般還帶有點(diǎn)深色褐粉色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當(dāng)完美,即使睡著也十分完美,他閉著眼睛時的睫毛真的好長,就像蝶翼,白皙的皮膚配著頂級的五官,不愧是當(dāng)今亞洲當(dāng)紅的男星。
這是何若初第一次仔仔細(xì)細(xì)看清了陸星河的五官,前幾次實(shí)在是沒有心情欣賞何若初的臉。
何若初彈了陸星河一個腦瓜嘣,想讓他趕緊松開自己。
“熱啊————”何若初心態(tài)崩了。
陸星河將她抱的更緊了,陸星河的呼吸貼著何若初,撩的何若初臉紅不已,心跳加速。
她聞到陸星河身上的香水,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前調(diào)像暖暖的清涼油,有一股清涼的刺激,同時又很溫柔溫暖,中調(diào)像埋沒在玫瑰深處的鴉片味,帶著誘惑,和煙草感的成熟,后調(diào)更像是晚上幽幽獨(dú)自綻放的丁香,令人心曠神怡。
這個味道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聞到過……可是又說不上什么。何若初仔仔細(xì)細(xì)的回想。到底是在哪兒聞到過?這個味道她太熟悉了,可是就是記不起來。
陸星河的呼吸說著她的頸部流竄,撩的她實(shí)在是脖子癢,她實(shí)在是受不了這種感覺了,一腳將陸星河從床上踹了下去。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陸星河迷迷糊糊從地上爬了起來,又迷迷糊糊的看向了何若初。
陸星河的衣服破破碎碎,若隱若現(xiàn)的能看出身材,陸星河身材還蠻好的,咳咳!
何若初看著衣冠不整的陸星河害羞的趕緊捂上了臉:”你這個變態(tài)?。。 ?p> “我??”陸星河一臉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變態(tài)????咱倆誰變態(tài)!明明是你,你,你,你昨天?。〔豢擅枋?!”陸星河一想到這里,自己就滿臉通紅。
“我?關(guān)我什么事兒???明明是你昨天,莫名其妙的就跑來我的床上,你才是個變態(tài)?。 焙稳舫鯇⒆约旱囊路镁o緊的。
“你是真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什么了??”陸星河一臉疑惑看著何若初,何若初也一臉疑惑看著陸星河。
何若初搖搖頭:“昨天?發(fā)生什么了嗎???”
陸星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扶了扶下巴道:“你是真的傻,還是裝的傻?”
何若初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昨天晚上,你一聲尖叫,我以為你出啥事兒了,就過去你床邊看看,誰知道你一把給我拉到床上,嘴里喊著要?dú)⒘粟w高,就開始扯我的衣服,你看你給我衣服扯的!”陸星河指著自己破陋的衣服的地方給何若初看。
陸星河學(xué)的很傳神,何若初也對自己開始懷疑,畢竟陸星河所描述的那些話,確實(shí)是像從她本人嘴里說出來的。
“重點(diǎn)是!你怎么在我床上過夜了!”何若初開始得理不饒人。
“是你,非得拉著我的胳膊,我甩都甩不開!你還…………”陸星河說到一半,滿臉通紅,就將另一半的話吞到肚子里頭了,他越想臉越紅,干脆直接把臉轉(zhuǎn)過去了。
“哎等等,你這脖子怎么紅的!”何若初指著陸星河的脖子。
陸星河摸了摸脖子上的位置,打開手機(jī)的前置功能,照著脖子上的位置。
……………………
昨晚的……草莓印
陸星河瞬間臉就紅了。
“這…………這還不是你……”
何若初看陸星河話說了一半,心里也直著急,她自己心里也沒底,難道真的是對陸星河做了什么超乎禮法的事兒??
【開啟上帝視角】: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只聽空曠的房間傳出一女子尖叫(何若初的夢話)被陸星河聽到,陸星河揉了揉眼睛,被何若初的夢話嚇的個一激靈,何若初抱著自己,撫了撫摸一身的雞皮疙瘩,打開手機(jī)自帶的手電筒,機(jī)智驍勇的少年陸星河決定挺身而出,他走到何若初的房間,上前查看究竟,結(jié)果被何若初一把拉到了床上,陸星河載了一個跟頭,撲在了何若初的身上,只聽何若初嘴里罵著趙高如何如何,緊接著就是一頓尖叫,何若初表面上是在罵趙高,實(shí)際上一直在扯陸星河的衣服,給陸星河的衣服扯的是細(xì)碎,何若初嘴里說著“趙高我要?dú)⒘四恪逼鋵?shí)卻摟著陸星河的脖子不松開,其實(shí)可以理解的是,人在睡夢中,有些時候力氣是不受控制的。陸星河想從床上抽身,一個不穩(wěn),被何若初借力駁了回來,何若初親上了陸星河,陸星河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何若初喘息著,摟著陸星河的脖子吻著,陸星河自己也很納悶,為什么自己就是不想掙脫開,何若初啃著陸星河的脖子,陸星河感覺到何若初的牙貼在自己的脖子上,何若初輕輕的咬,沒有很用力,使得陸星河的脖子癢癢的,陸星河被這舉動撩的是呼吸越來越急促,兩人的氣息幾乎摻融到了一起。
雖然陸星河是一個演員,和女演員也經(jīng)常拍吻戲,可是職業(yè)歸職業(yè),職業(yè)私底下還從來沒有過,尤其是這大半夜的,和一個女孩在一個床上,被一個女孩親了。
兩個人呼吸都很急促,不過好在陸星河很快回到理智,松開了何若初,不能再進(jìn)行下去了,再下去就要出事兒了,自己得及時制止才行。
陸星河頓時覺得燥熱,趕緊煽動著自己的背心涼快涼快。
何若初的手將陸星河的胳膊挽的緊緊的,何若初還說著夢話,說喜歡陸星河身上的香味,不讓陸星河走。
陸星河身上的香味總是讓何若初感到很熟悉,一聞到這熟悉的氣味,自己就很安心。
陸星河有點(diǎn)想掙脫開何若初的手,可如果這個時候掙脫開何若初的胳膊,被何若初發(fā)現(xiàn)自己衣冠不整,尷尬的肯定是他,肯定又要被誤會個沒完,他也不敢吵了何若初,自己就默默的躺在一邊,任由何若初枕著他的胳膊,雖然胳膊被枕麻了,他也沒有吭聲,就這么睡過去了。
陸星河被何若初這么抱著,越來越燥熱,他差一點(diǎn)就忍不住要對何若初下手了。
陸星河仰天長嘆:“?。∥铱烧媸莻€正人君子?。 ?p> 【上帝視角結(jié)束?!?p> 何若初委屈巴巴在床上抱著枕頭,畢竟自己真的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了,不會這么自己真的對陸星河做了什么超乎禮法的事情吧!
此時的何若初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光打醒自己,讓自己清醒一點(diǎn)。
何若初看著陸星河脖子上的草莓印說:“這該不會是…………我做的吧……”
陸星河長嘆一口氣,捂著自己的臉。
何若初小心翼翼地看向陸星河,使了一個乖巧的眼色說:“那個…………你的衣服被我整碎了要不我賠給你一件??”何若初試探性的一問。
“還是別了。”被陸星河一口回絕。
他陸星河真的是自認(rèn)倒霉,平時出差都是多帶幾件衣服,偏偏這次,他以為當(dāng)天去西安隔天就能回,所以就帶了一件衣服。
自己是個特殊行業(yè)的,自己怎么能衣冠不整的出去買衣服,陸星河看向何若初長嘆一口氣,她?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以她何若初的眼光買衣服,她不得買一堆漢服回來,這要是穿出去,明天頭條又是自己。
陸星河搖了搖頭,自認(rèn)倒霉了,不過誰讓他有錢呢,誰讓他家大業(yè)大呢,自己家畢竟還是有些產(chǎn)業(yè)在西安的。
陸星河連忙掏出手機(jī),打字給西安公司的助理:”拿幾件男式衣服到xx酒店,另外外拿件女生的衣服”
陸星河看向何若初,何若初也看向陸星河,尷尬的笑了笑,何若初便繼續(xù)玩兒抱枕了。
手機(jī)“?!钡囊宦曧懥耍砘貋砹讼ⅲ骸吧贃|家,請問女式衣服要多大碼的?”
陸星河撇了眼何若初,打量了個大概,編輯了一條信息回了過去:“按某寶模特那種身材來就行”
消息發(fā)送了出去。
此時何若初還是在陷入深深的自責(zé):“要不我賠你衣服吧,我有的是錢!”
“你賠我?你拿什么賠?你把你衣服脫下來裹我身上得了?!?p> 何若初聽完,嚇的趕緊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忽然陸星河看到了何若初身上一直貼身保存的玉佩,索性就逗逗她。
“我看你那玉佩挺不錯的,要不把那玉佩送我吧”陸星河指了指何若初的玉佩。
不知道為啥,陸星河總覺得她玉佩上的紋路莫名的熟悉。
何若初趕緊把玉佩護(hù)在胸口:“任憑你要什么都行,就這玉佩不行”
這玉佩勾起了陸星河的好奇心。
“為什么玉佩不行?難道還能是你那位駙馬送你的定情信物?”陸星河也是個經(jīng)常拍戲的人,對這東西猜的個十有八九,這玩意兒,不是母親臨終前留下的信物,就是情哥哥送的。
“總之就是不行!”何若初死死護(hù)住玉佩。
“不行就不行,誰稀罕!”陸星河撇了撇嘴。
不一會酒店傳來一陣敲門聲,陸星河開門一看,是助理。
陸星河從助理手里接過衣服,并關(guān)上了門。
“我發(fā)現(xiàn)別的總裁的助理都是女的,怎么你的助理都是男的?”何若初開始好奇起來。
“姐,我是個當(dāng)紅明星,我身邊要是有女助理,那還得了?”陸星河一變換衣服一邊說。
何若初見陸星河當(dāng)她面換衣服,罵了一句:“流氓!”便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兒。
陸星河“嘿”了一聲,說:“你還裝啥啊,昨天晚上我啥你沒見過啊”
何若初氣的又是臉漲紅。
陸星河將給何若初準(zhǔn)備的衣服抵到了何若出面前:“既然都是現(xiàn)代人了,你還是忘記那些個前塵往事,換上跟我們一樣的衣服吧,這叫入鄉(xiāng)隨俗”
何若初接過衣服,陸星河離開了房間,給何若初換衣服的空間。
何若初自己也覺得自己總穿的與別人格格不入不太好,就聽話乖乖換上了。
何若初穿上現(xiàn)代裝,像那么個現(xiàn)代人了,可依舊離不開古典的氣質(zhì)加持,換上日常裝的何若初,還是有點(diǎn)像古代人的氣質(zhì),可卻更加干練了。
何若初走出房間,陸星河轉(zhuǎn)過身。
陸星河打量了一下何若初:“衣服挺好的,可惜穿在了傻子身上”
陸星河還不忘調(diào)侃何若初,何若初瞪了陸星河一眼。
由于何若初的頭發(fā)還是太長,普通的皮筋兒扎不起來頭發(fā),何若初的頭發(fā)就還是用簪子盤著,盤成了氣質(zhì)的丸子頭。
何若初一身淡粉色的長裙加上蓮花翡翠簪子的加成,清新大方,又不失去嬌艷美麗,一點(diǎn)都不矯揉造作,粉色的紗裙使得何若初白皙的皮膚更加雪白透亮,更顯得嘴唇上的淺朱粉色嬌艷欲滴。
現(xiàn)代陽滋公主何若初,正式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