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算去,白文悅和鐘希陽已經(jīng)在這里住過一個星期了。
這期間,白文悅買了很多多肉擺在門口的花園里,和周圍的人也漸漸熟悉了。
偶爾鄰居王大媽還會給白文悅送來,自家老公新?lián)粕蟻淼聂~。
在島上生活,吃到新鮮的海鮮,變成了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有麻煩的事情,比如這個島上的人環(huán)境保護的意識特別強。
而且平時產(chǎn)生的生活垃圾只有固定的時間才會有人來清理,所以白文悅要克制自己使用一次用品的習慣。
做到不產(chǎn)生垃圾,愛護環(huán)境。
與此同時,帶來的問題就是,島上的信號不是很好,有時候會停電。
但好在生活用水可以等到保證。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白文悅就安逸的過著自己生活。
每天給在院子里喝喝茶,去海邊看看海,買點新鮮的海鮮,回家做做飯。
即便是白文悅的防曬做的很好,似乎在海邊的這段時間,膚色也黑了不少。
原本和虞光約定的日子要到了,想著朋友要來做客。
坐為主人的白文悅也要盡盡地主之誼。
提前給虞光收拾了一個房間,還給他們準備了拖鞋。
特意告訴虞光不要帶都東西,島上什么都有。
當白文悅接到虞光的時候,沒有想到虞光是真的聽話。
讓虞光少帶東西,虞光就真的只帶著相機,孫琛和拍照用的東西就來了。
多一個拍照,或者打光的人都沒有。
當白文悅問虞光為什么只有他們兩個人來的時候。
虞光竟然告訴白文悅:“害怕人來的太多,你的島裝不下。”
這個理由真的是好,白文悅覺得他就是為了省錢,省去了路費,也省去人員費。
沒有人打光,那白文悅只能化身為打光師,在島上聽從虞光和孫琛的指揮。
讓自己在哪里自己就待著,哪里待著。
另外白文悅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導游,帶著兩個人去人少,光線好的地方去拍照。
三個人,完成一組拍攝任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
三個在這個島上來來回回,拍了快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白文悅真的體會到了上班的快樂。
三個人拍著拍著照,虞光就讓大家休息,白文悅就看著虞光和孫琛在海邊甜蜜的畫面。
每次看到這些,白文悅都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
但是有什么辦法,自己要盡到地主之誼,只能陪著他們,幫他們拍照。
有時候白文悅都覺得,這兩個人不是來工作,就是來度假的。
在島上帶的這些天,每天到下午太陽要落山的時候,白文悅一行人都能聽到一個少年抱著吉他唱歌。
聽他唱歌的人不多,但是他卻唱歌很認真呢。
每次三個人等太陽完全落山的時候,才收工,所以這些天,在虞光說讓白文悅休息的時候。
白文悅都會去聽這個少年唱歌。
一來二去,白文悅和這個少年也熟悉,偶爾白文悅也會接過他的吉他,唱一首歌。
也知道這個少年叫做周小州。
不過在白文悅眼里,這個人比當年的鐘希陽還要高冷,兩個人除了音樂以外。
從來沒有談過什么閑話。
對于這個少年,白文悅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就不在知道其他的信息。
不過這也沒什么影響,兩個人就是萍水相逢。
要是有機會,也許還會遇到。
這些天白文悅和虞光他們拍照,家里的后勤工作就交給了鐘希陽。
讓他準備一日三餐,收拾屋子。
似乎這樣的工作鐘希陽干的很起勁,每天做的飯種類都不一樣。
在準備返程前,虞光一直在說自己都吃胖了。
也是這一個星期的相處,虞光和鐘希陽的關系也漸漸變好了。
兩個人晚上還會一起打臺球。
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虞光的話里也不在是處處針對鐘希陽的詞。
等到虞光拍完照片就返程了,臨走前白文悅讓虞光帶一點海鮮回去。
虞光卻和白文悅說:“那天你想回來,隨時回來,工作室不大,能讓你吃飽,要是在這個不開心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這個人就像是一個知心大姐姐一樣,存在于白文悅的生活里。
送走虞光后,白文悅什么覺得有點舍不得,完全忘記這些天來,虞光對自己指揮。
回去的路上,白文悅看到那個唱歌的少年,抱著吉他,坐在海邊上。
頭埋在吉他。
處于遇到熟人要打招呼的禮貌,也是出于對這個人好奇,白文悅上前和周小州打招呼。
白文悅拍了拍周小州的肩膀,但是這個人并沒有抬頭。
手指碰到周小州的肩膀,白文悅知道這個人的溫度有點高。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孩也沒有反應,就用力搖了一下這個人。
沒有想到這個男孩,滿臉通紅,和他說話,也不能得到回應。
這種情況,白文悅只能把人送到了醫(yī)務室。
還好白文悅送去的及時,周小州感冒了,吃了頭孢,然后又喝了酒。
產(chǎn)生了雙硫侖樣反應。
要是送來的不及時,那就有危險了。
一時間,白文悅也聯(lián)系不到家屬,只能在醫(yī)務室里陪著。
看著醫(yī)務室里這個睡著的少年,白文悅也知道該怎么說他。
想罵他,小小年紀不能喝酒,但是又害怕傷了他的自尊心。
想問問他,吃藥不能喝酒的常識為什么不知道,但是又覺得說了也是白說。
只能默默地等著這個少年醒了,把他送回家,才是自己該做的。
教育他的事情,他的家長會解決。
就這樣,白文悅在醫(yī)務室里帶了五六個小時,少年終于醒了。
而這個時候太陽也已經(jīng)落山了。
見到周小州醒了,白文悅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是多少?“
聽到這個問題,周小州又裝睡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這個人不搭理自己,白文悅只能繼續(xù)說:“太黑了,送你回家?!?p> 聽到是送自己回家,周小州才開口說:“在島的那面?!?p> 現(xiàn)在天都黑,周小州的家又在島的那面,自然回不去了。
于是白文悅問周小州:“你在島上平時住在哪里?”
周小州的回答讓白文悅驚訝,周小州在島上沒有家,自己每天坐第一班船來,坐最后一班船回去。
看到這種情況,白文悅想著把周小州留在醫(yī)務室,自己回家了。
但是周小州卻拉著白文悅的手,讓白文悅不忍心留周小州一個在醫(yī)務室。
就把周小州帶回家了。
胖冬哇
矛盾加載中 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