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的時候,門外的人弄得開門的鐘希陽都覺得有點(diǎn)緊張。
穿著緊身的褲子,染了一頭彩色頭發(fā),胳膊上還有海綿寶寶的紋身。
一副社會人的打扮,看著架勢,鐘希陽就感覺到了這個人來著不善。
還沒有等鐘希陽問那個頂著彩色頭發(fā)少年是誰的時候。
這個少年先和鐘希陽說:“你長的挺像那個前些年挺火的人,好像叫鐘希陽。”
說完就準(zhǔn)備推開鐘希陽,進(jìn)門。
還是鐘希陽反應(yīng)快,把那個少年攔在了門外。
被鐘希陽抓住手的少年似乎有點(diǎn)驚訝,就好像他的字典里沒有。
進(jìn)別人家門,要等到別人同意才可以進(jìn)入的要求。
敲開門,堂而皇之的既可以就進(jìn)入,才是他的常態(tài)。
等鐘希陽問那個少年:“你是誰?”的時候。
這個少年想到要做自我介紹。
嘴巴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燙到了一樣,飛快的說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周小州?!?p> 因?yàn)樯倌暾f的太燙嘴了,鐘希陽只聽到周,也不知道他姓名里有一個周字,還是他名字里有一個州字。
只能叫眼前的這個人:“小周。”
聽到鐘希陽這面稱呼自己以后,這個叫周小州的人又一次準(zhǔn)備進(jìn)屋。
這個人,讓鐘希陽覺得很奇怪,這個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能貿(mào)然地就進(jìn)入自己的房間。
“你來這個干什么,有事情嗎?”
聽到鐘希陽的問題,周小州一點(diǎn)都不為自己貿(mào)然地行為感到尷尬。
特別坦然的和鐘希陽說:“我的球拍掉到你家院子里,我來取一下?!?p> 聽到周小州敲門的原因,是為了區(qū)球拍,鐘希陽就把人放了進(jìn)來。
進(jìn)來之后的周小州似乎并沒有立刻去撿自己的球拍,而是打量了半天四周的環(huán)境的。
等到鐘希陽問:“你看什么的呢?”
才低下頭去尋找自己球拍。
找到球拍后的周小州也沒有立刻走,還在院子里繼續(xù)張望。
等到鐘希陽再次問:“你還有事?”
周小州手里擺出一個沒事的狀態(tài),嘴巴張了半天。
最后和鐘希陽說:“今天中午,我可以在你家吃飯嗎?”
對于一個陌生人的要求,鐘希陽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拿出來錢。
和周小州說自己家里還沒有準(zhǔn)備午飯,要是他餓了就出去吃吧。
似乎鐘希陽的錢還是起了效果,拿到錢的周小州很快就帶著他的球拍離開了。
怎么會有人打球,把球拍丟到別人家的院子。
在來島上之前,鐘希陽就知道這個島上有一個島霸,叫周小州,今天聽他的自我介紹。
也或多或少的才出來了,今天來敲門的少年就是周小州,不過讓鐘希陽覺得驚訝的是這個少年比自己想的靦腆多了。
并沒有傳言說的那么豪橫,在鐘希陽的眼里,或多或少,看出來這個少年的裝腔作勢。
等鐘希陽回到臥室的時候,白文悅也已經(jīng)起床了。
此刻兩個就想是新婚的小夫妻,只有兩個人在,總是能感覺到周圍都是粉紅的甜蜜泡泡。
在收拾臥室的白文悅問鐘希陽剛才誰來敲門。
鐘希陽沒有告訴白文悅這個島上有一個這樣的少年,只是說一個孩子不小心把球拍弄到自己家里。
敲門是為了取球拍。
兩個人收拾好,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
早飯和晚飯就一起吃了,兩頓飯合并成一頓飯,順便就吃了早午餐。
吃過飯后,白文悅在地下室翻自己買來可以水培的菜。
因?yàn)橘I的東西太多了,兩個人翻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種子。
這時候鐘希陽的電話響了。
聽到這一聲電話鈴聲,鐘希陽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了。
電話是哥哥打過來。
打電話的目的不是問弟弟在新地方生活的好不好,而是通知弟弟,新劇要過去拍攝了。
在海島安家,從一開始鐘希陽就知道這是短暫的快樂,兩個人不會這樣平靜的過日子。
但是鐘希陽還是把白文悅拉了過來。
過程中鐘希陽反復(fù)自我折磨了很久,但是最后情感還是戰(zhàn)勝了一切。
這一次,鐘希陽又騙了白文悅。
為了的是,想和白文悅在這里平靜的過一段時間。
讓鐘希陽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快樂的時光這樣短。馬上一切美好就要消散了。
這個島不是鐘希陽一個人花錢買下,也不是全都是鐘希陽送個白文悅的禮物。
島上有鐘希陽哥哥鐘希文的投資。
從一開始,鐘希陽就知道這會是一筆交易,哥哥給自己投資就一定會想到收獲利益。
哥哥要求的,鐘希陽都知道,把這個打造成影視旅游基地。
害怕原來的島民不同意,就先讓自己家人在這個生活,一步步的來。
這樣人們才不會有反抗的情緒,自己也可以少用一點(diǎn)錢來安撫群眾情緒。
而鐘希陽參與這件事情也很簡單,想著和白文悅在不同的地方生活,在世界留下兩個人的痕跡。
所以對于鐘希陽來說,這里只是一個落腳點(diǎn),兩個人也不會一直在這里。
和哥哥達(dá)成交易,但是鐘希陽沒有想到鐘希文的速度這樣快。
現(xiàn)在就通知自己,要過來拍攝了。
想到這個鐘希陽心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
不知道白文悅知道一切真相會怎么,會不會和自己發(fā)脾氣。
自己又一次利用了她。
用自己的名字做戶主,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畢竟自己也姓鐘。
所以那份文件,不只是一份禮物,也是一份交易。
鐘希陽還帶著滿心的愧疚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
不知道白文悅什么時候從地下室上來。
手里拿著很多東西,和鐘希陽說:“過來幫我拿一下東西。”
看著這樣一個拋下原來的生活,安安心心來和自己在這里生活的人。
此時鐘希陽心里愧疚,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默默地接過白文悅手里的東西,心里同時也被無形的石頭壓的喘不過氣來。
在鐘希陽身后的白文悅說:“虞光他們冬季新品的宣傳要拍海報,我們邀請他們來這里拍?!?p> 心里裝著事的鐘希陽也沒有心思聽白文悅說了什么,只是回復(fù):“嗯?!?p>
胖冬哇
別急別急 明天就有矛盾了 又是想要推薦收藏的一天 你還在看嗎 能給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