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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香阮玉

27.照片

溫香阮玉 蓮蓉蛋黃 2125 2020-05-15 21:49:46

  梁紓月看出這個年輕俊朗的醫(yī)生應該就是謝遠洲的獸醫(yī)朋友,微笑和他打了聲招呼。

  稍稍聊了一會兒護士就進來叫梁紓月帶貓去打疫苗,梁紓月抱上妹妹離開了辦公室。

  周書堯雙手插進白大褂兩側的口袋,手肘撞了一下謝遠洲,笑得八卦:“怎么?你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以前可沒見著你有女性朋友?!?p>  謝遠洲不想搭理這個永遠不著調的發(fā)小,坐上椅子撫了撫卷毛的腦袋:“卷毛怎么樣了?”

  “沒事,剛剛看了一下,只是吃壞了東西,回家好好養(yǎng)它幾天又可以活蹦亂跳了?!敝軙鴪蛘f道。

  謝遠洲點頭,不咸不淡地說:“醫(yī)藥費你報銷?!?p>  “為什么又是我?”周書堯俊臉拉下,這人真是醫(yī)院當他家私人的了,每次卷毛出什么毛病都是他來報銷。

  謝遠洲涼涼瞥他一眼,周書堯馬上說:“行行行,您是大爺,我家醫(yī)院就是給您家卷毛開的?!?p>  “……”

  ……

  注射室外。

  護士將打完疫苗的妹妹抱給梁紓月:“好了,記得過個十多天再來打一針就好了?!?p>  剛打完針被折騰了一番的妹妹無精打采、眼睛半睜半閉地任由護士抱著,但一脫手沾上梁紓月立刻像只八爪魚粘住她的手臂,一雙大眼警惕地看著護士姐姐,無聲地控訴這他們剛剛對它實施的一系列暴行,逗得護士姐姐“噗嗤”一笑。

  護士姐姐說很久沒有見到這么鬼精鬼精的貓了。

  又是強行洗澡又是打針,妹妹顯然對這家醫(yī)院有了心理陰影。

  梁紓月看著妹妹蔫頭蔫腦的委屈模樣,突然想起阮玉幾天都沒有回來,應該也挺想它的,于是想拍張照給他看看這個剛打完針的小可憐。

  她掏出手機把妹妹抱在懷里想給它擺好姿勢給妹妹拍幾張。

  “我來幫你拍吧?!敝x遠洲牽著卷毛從周書堯的辦公室走出來,見梁紓月站在走廊一只手抱著貓一邊拿著手機很不方便的樣子,走到她身邊道。

  梁紓月道了謝,把手機交給他。

  謝遠洲拿著手機稍稍退開一步,把攝像頭對準貓咪和梁紓月。

  “咔嚓——”

  “謝謝?!?p>  梁紓月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照片。

  謝遠洲很會挑角度,還特意避開了其他人讓醫(yī)院里環(huán)境不那么雜亂,照片里梁紓月并沒有看鏡頭低頭看著那只嬌小可愛的橘貓,但適時的抓拍讓照片生動又自然。

  其實梁紓月只是想讓他幫忙拍一下貓的,可能他還以為自己想和貓合照紀念一下貓咪來醫(yī)院,就給他們拍了張合照。

  梁紓月將照片發(fā)給阮玉,并附了一條信息:

  小玉,今天帶妹妹來打疫苗了,還給她干干凈凈洗了個澡。

  也許是沒有看見信息,阮玉沒有回復。梁紓月將手機放進包里,付完款準備回家。

  謝遠洲也帶著卷毛出了醫(yī)院,現在已經是中午,烈日當空,陽光很是毒辣,謝遠洲便問她要不要送她一程。

  今天已經很麻煩謝遠洲,梁紓月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送自己回家,說道:“今天已經很麻煩你了,我等會兒搭出租車回家就好了?!?p>  “舉手之勞而已。”謝遠洲搖頭笑道?!叭崛嵝量嗄阏疹?,這點小事沒什么。”

  梁紓月推辭幾番不過,再說什么顯得有點矯情了,只好接受他的好意上了車。

  卷毛趴臥在后座,妹妹在梁紓月的懷里躁動不安,腦袋往梁紓月胳膊下面鉆,不敢出聲,只是呲牙咧嘴,眼神挑釁地拿那雙貓眼看卷毛。

  卷毛不舒服得厲害,一點也不想搭理這個新來的小東西,將腦袋一偏閉著眼睛睡起大覺。

  妹妹不滿自己被無視,喉嚨里又發(fā)出“咕嚕咕?!钡穆曇粼噲D引起它的注意。

  “你家貓還挺兇的?!敝x遠洲側頭看了一眼梁紓月那只不安分的小貓,它好像不太喜歡自己家的卷毛。

  梁紓月低頭,將手輕壓在妹妹腦袋示意它安靜一點,她也覺得有點奇怪:“它平時除了洗澡的時候兇了點其他時間都還挺溫順的,可能是和你們家狗狗還不太熟吧?!?p>  “滴——”

  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梁紓月拿出手機一看,是阮玉,只發(fā)了四個字。

  “嗯,真好看?!?p>  沒頭沒腦的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夸貓好看還是人好看還是照片好看。

  反正是夸好看就是了。

  梁紓月垂眸,絲絲笑意漫上嘴角,杏眼彎成月牙般的弧度,清淺的笑容晃眼。

  “男朋友的信息嗎?”

  謝遠洲見她收到信息笑得開心,以為是男朋友發(fā)的信息,隨口問道。

  梁紓月否認道,“不是,是我弟弟?!?p>  也不知為什么,謝遠洲在聽到不是男朋友是居然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難不成真是受了柔柔那小鬼的影響?

  短短一個上午謝遠洲聽到梁紓月好幾次提到了她弟弟,這貓也是她弟弟養(yǎng)的,他不禁有些好奇:“梁老師弟弟多大了?”

  “嗯……算起來,很快就二十一了?!?p>  謝遠洲提起梁紓月才想起還有幾個月就是阮玉的生日了,她差點就忘了。

  “和你住在一塊?”

  “嗯?!绷杭傇曼c頭。

  “那你們關系應該很好吧?!?p>  “我家里沒有其他人了,他是我唯一的親人?!?p>  沒想到梁紓月除了弟弟家人都不在了,謝遠洲面帶歉意:“抱歉?!?p>  梁紓月無所謂地搖頭說沒關系她早就不在意了,沒有什么好抱歉的。

  ……

  自從簽約公司后熬夜已經成了阮玉的常態(tài),又是一整夜沒睡,阮玉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才從錄音棚回到公司安排的宿舍,平時沒有時間回家他都住在這里。

  阮玉目前還處于新人時期,甚至可以說還處于萌芽階段,沒有作品,曝光也少,但公司了解他是有一定的粉絲基礎,又有潛力可挖掘,所以將他當成比較重要的培養(yǎng)對象。

  現在正處于第一支單曲的籌備階段,阮玉根本沒有時間回家,而且他暫時也不想回去。

  不是不想回去,只是不敢回去。自從那天晚上之后就阮玉就一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梁紓月。

  與其不知道怎么面對,他想還是暫時逃避一會兒,給他點時間將這件心事好好消化,深埋進心里比較好。

  為了不去想這件事情,阮玉將所以時間都投身于準備新歌,只有忙起來了,才會有那么一時半刻不去思考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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