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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百曉女財神

第十一章 公主下水咯

江湖百曉女財神 只逍不遙 3607 2020-05-26 12:00:00

  截天教,這起源于東洋的教派大名,很快便傳遍了中土各國。從前截天教為名不經(jīng)傳而苦惱,如今恨不得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退教的影響居然波及到了東洋各島國內(nèi),理由雖然千奇百怪,但實際上根源無非是要么怕被“舔化嘍”,要么怕把別人“舔化嘍”。

  就連那遠(yuǎn)在總壇的圣教主,在聽聞此消息后,都不禁八了個嘎。

  而蕭嵐國,還有更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新聞,此次風(fēng)波的核心人物,邀月姑娘,居然被冊封為了“邀月公主”。沒有人知道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機,只是宣和皇帝此舉,引來天下罵聲一片,百姓們紛紛表示,不承認(rèn)有如此腌臜的公主。不過天下人也只有一張嘴了,雖說眾口鑠金,人言利于寶刀,但仔細(xì)去墓碑上找找,還真沒見到有哪位是被人“說”死的。所以這“邀月公主”的身份,也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嵙恕?p>  隨著這風(fēng)波,摘星樓的名望也是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多少人慕名而來,想要能見上一見這“邀月公主”。而三位東洋姐妹的“入樓場”,恰如其分地將眾“老車夫”們的目光成功轉(zhuǎn)移。這些本意來看“邀月公主”的富豪們,也不知為何,原本鼓鼓的荷包,就沒下限的瘦了起來……

  見到樓內(nèi)如此火爆的生意,連陳紳兒“鬼主意”的“站票”都賣光了,蕭美華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差點兒忍不住真要賣“掛票”了,忙得是焦頭爛額。魏慧文卻心思沒在這兒,反而扶窗遠(yuǎn)眺,心系遠(yuǎn)方。

  帝都白虎門外。一輛馬車正緩緩而行,車內(nèi),美得愈發(fā)妖艷的少年,不斷被身旁的女牛忙“揩油”不說,還不時講些葷段子,赤果果的調(diào)戲著,讓這位美少年不斷翻著白眼。而女牛忙的旁邊,坐著一位掩嘴嬌笑的可愛女孩兒。兩名青俊騎馬隨行左右,一人手持“七星萱花槍”,挎著一匹棗紅馬,歪嘴邪笑,誓要“捅”便天下高手。另一位則面嫩神穩(wěn),君子如玉,只因答應(yīng)過某人要陪她游上那么一遭,也為了能為自己造條“船”。

  車夫是位絮了一對八字胡的中年人,因一次為摘星樓一位“過氣”頭牌姑娘治療花病時,聽她說,絮著八字胡的男人最有味道。

  “屏兒,給姐姐哼個曲兒……”女牛忙翹著二郎腿,躺在宛若受氣媳婦兒的美少年腿上,吐著葡萄皮得瑟道。

  “……EMMM……”翠屏也是聽話,讓她哼,她居然真的全程哼了一首曲子,居然還哼得陳紳兒淚眼朦朧,非常好聽。

  “你這丫頭,哼的什么破曲兒嘛,我這才離開帝都沒有三個時辰,聽了這曲子居然想娘了?!标惣潈鹤鹕碜?,皺眉道。

  “這是北胡一個部落的民歌,是早先跟狼大哥學(xué)胡語時他教我的,是歌頌草原上月色的。”翠屏微笑道。

  “哼,沒想到那狼胡子還會唱歌?”陳紳兒有點難以置信。

  “是呢是呢,狼大哥還會做樹皮哨子,吹起來可好聽呢。”翠屏這丫頭是有多容易被圈粉啊。

  “哎呀哎呀,本公主今日第一天‘下水’,別給我掃興,我自己捉摸個來唱……”陳紳兒眼睛急轉(zhuǎn)著。就連陳白白都有些好奇的盯著陳紳兒。唱歌這種事兒,也是需要天分的,陳紳兒雖然歌舞都學(xué)得不錯,但只是刻苦學(xué)得不錯,并沒有什么曼妙的歌喉,所以她很少開口唱歌,偏偏喜歡聽。

  當(dāng)然,所有人都期待著陳紳兒正兒八經(jīng)的要現(xiàn)做一曲的希冀,在陳大公主張口的瞬間,便破滅了。

  “前方那是一條,一條一條神馬江?哦,哦,哦,那是江湖里的江……

  前方那是一座,一座一座神馬湖?哦,哦,哦,那是江湖里的湖……

  窩來游過,還要游得過切,還要抓這‘江湖魚兒’更新那‘魚譜譜’啦啦啦……

  窩神馬都要曉嘚……”

  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陳紳兒還是提出了這個心愿,魏慧文也同意了。第一是想去江湖里游上那么一遭,想在臨死前,能多走走看看這大千世界。第二呢,也為摘星樓重編下蕭嵐譜。畢竟是時效性的排名譜,更新不能斷了,何況這高手榜第一的莫無問都死了,蕭嵐譜不重排也不行了,尤其還不是比武輸死的,是讓陳紳兒溺死的!第三也是要尋找義父陳五的下落,不然陳紳兒總是心有牽掛。

  “吁……吁……吁……”車外傳來了韶大夫快要叫破了喉嚨的聲音,陳紳兒本以為這家伙居然敢嫌棄自己的歌難聽,剛要開口發(fā)飆,接著馬車顛簸了起來,直接沖入了路旁的河中。而馬車外的韶南峰眼見馬車失控,急忙跳下了馬車,車?yán)锏娜痪蜎]那么幸運了。

  這變故來得太突然,當(dāng)陳紳兒等人從河里趟回岸邊,仿佛一只只落湯雞。

  韶大夫急忙上前殷勤遞上干布干衣等物??谥羞B連賠罪道。

  “公主殿下,饒命啊,剛剛那馬匹聽了……受了不知什么驚嚇,步調(diào)一下都變了,跑起來都順拐啊,也不聽使喚了……所以……”韶南峰不敢正眼看陳紳兒,低著頭越說聲音越小。

  陳紳兒哪里聽不出,這韶南峰的言外之意,不由瞪起眼睛,叉著腰,準(zhǔn)備發(fā)飆。

  而寧宇和兀術(shù)狼二人,居然詭異地和諧起來,一人掏著左耳朵,一人掏著右耳朵。隨后兩人還異口同聲了一句“公主下水咯。”

  陳紳兒緩緩閉上了眼,心中默念“我自己拉他們來的,我自找的,我活該,我是公主,我不生氣。”

  兩人說完也是驚詫地對視了一眼,隨后冷哼一聲,又別過頭去,要說這一行人,最別扭的絕對是這兩人了。

  “公主殿下,那馬……馬車……”韶南峰裝著膽子問道。

  “撈啊,還真要‘游江湖’???而且這次出來不準(zhǔn)叫我‘公主’。我是為了新編‘蕭嵐譜’的,請叫我‘百曉生’。”陳紳兒瞪眼訓(xùn)斥道。

  “是是是……”韶南峰急忙跑到河里去牽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馬。

  陳紳兒狠很地盯著那匹馬,自己的歌是得多有“殺傷力”啊,居然連馬都需要沖個澡冷靜一下。

  “哪有女人稱‘百曉生’的?”寧宇一頭黑線潑了一盆冷水。

  “你……”陳紳兒皺著鼻子,可當(dāng)看到寧宇那溫和如玉的樣子時,她就是怎么都和寧宇發(fā)不出脾氣。只能翻了個白眼,表示抗議。

  此時,路邊出現(xiàn)一名年紀(jì)約么三十多歲的男子,牽著一批馬,邁著怪異的方步,緩緩路過。見到陳紳兒等人,還是略微站定,抱拳問道。

  “各位,可是從帝都而來?請問此去帝都尚有多遠(yuǎn)?摘星樓又怎么走?”

  本來心情不好,不想理會這人,既然問路有求于人,可見人遭困卻還袖手旁觀,這樣的人陳紳兒懶得幫。但此人開口問摘星樓,陳紳兒想到三色姐妹這些天的入樓場,正舉辦呢,看樣子此人也是去送銀子的,索性就懶得計較了。

  “騎馬的話,不出兩個時辰便到了,進(jìn)了帝都抬頭看,能看見的最高的建筑便是摘星樓了。要去可要抓緊了,這會兒估計‘站票’都賣空了,說不定只能買‘掛票’了?!标惣潈翰焕洳粺岬?。

  “嗯?什么‘掛票’?”此人一愣。

  “啊,哈哈,沒事,沒事兒,兄臺請抓緊趕路吧?!标惣潈捍蛄藗€哈哈道。

  “哦,好,謝過姑娘了。對了姑娘,恕在下直言,你如此打扮,別有一番風(fēng)味哦……今日要不是我‘襠下不便’,勢必要好生領(lǐng)略一番,唉,可惜,可惜啊……”說著,這男子牽馬轉(zhuǎn)頭而去。

  陳紳兒一愣,她此時乃是女扮男裝,而且這次可是下了功夫的,為了檢測這次裝扮的成功性,她離開摘星樓的時候故意到三樓繞了一圈兒,那媽媽和姑娘們都紛紛搶著接待她,就連她們都沒認(rèn)出自己,這人是如何識破自己身份的?

  陳紳兒皺著眉頭,沖著那人大叫了一聲。

  “喂,你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嘛?騎馬還要兩個時辰呢,你牽著馬要走到天黑???”

  只見那人回過頭,也略微皺眉回應(yīng)道。

  “你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嘛?我不說了‘襠下不便’么?”言罷扭頭離去,仿佛嘴里還嘟囔著些什么。

  陳紳兒愣在原地好半天,最后才從他怪異的步伐上聯(lián)想到了這人言中之意。

  “唉?唉我去……我剛剛,怎么感覺被調(diào)戲了?可是我還沒有證據(jù)?!标惣潈河悬c兒后知后覺道。

  等待陳紳兒的是群眾們雪亮的白眼。

  “哼,這登徒子以后別讓我碰上,不然我咔嚓……”陳紳兒只顧著痛快嘴了,突然看到陳白白那難得黑一回的臉,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于是急忙改口道。

  “我咔嚓扭斷他的脖子我?!?p>  折騰了半天,眾人才再次上了路。

  “姐姐,我們這第一站的目的地是哪里啊?”車內(nèi),翠屏問道。

  “嗯……我們先向西行,去尋我義父。路上會路過河西行省,根據(jù)消息,那飛賊單亦如最近就出沒在那一帶。我們邊走邊尋,想辦法找到他。莫無問死了,這天下第一高手理應(yīng)是天機觀觀主玄晧真人了,不過天機觀在東北方向,我們后去。而華姨娘穩(wěn)坐前三就不用說了。至于原先排名第四的,飛賊單亦如……傳聞此人亦正亦邪,所以我才想去親自會會他,看看他到底夠不夠資格排入這高手譜三甲。或者……干脆把他從譜上抹去。”陳紳兒認(rèn)真道。

  “可是姐姐,樓內(nèi)歷來的‘百曉生’們,都只記錄,不參與任何江湖紛爭的。你這‘抹去……’”翠屏尷尬地笑了笑。

  “所以他們才只是‘百曉生’嘛,我親自出馬,豈能和他們一樣?這蕭嵐譜高手榜,要不是我看得上眼的,休想排得進(jìn)去。”陳紳兒歪理道。

  “那姐姐,你不叫‘百曉生’叫什么?。俊贝淦梁闷鎲柕?。

  “還沒想好,總不能叫‘百曉女’吧?感覺怪怪的?!标惣潈旱馈?p>  “可是,可是姐姐,這飛賊單亦如,是多年來只排名于華總管后的成名人物,就憑我們幾個,是他的對手嘛?如何將他‘抹去’?。俊贝淦翐?dān)憂道。

  陳紳兒一愣,這事兒她倒是沒仔細(xì)琢磨過。

  “哎呀,再厲害還比得過莫無問?小小飛賊,辦他!”陳紳兒倒是一副船到橋頭自然直的良好心態(tài)。

  “阿嚏……阿嚏……”

  遠(yuǎn)處,正邁著方步,牽著駿馬的中年男子突然打了兩個噴嚏,不禁揉了揉鼻子。

  “一想,二罵……看來有兩位美女在想我呢?!编洁炝艘痪洌耙d下”不便的男子奔著帝都內(nèi)盛傳的“舔化武功”,神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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