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瀧澤,小林他們一幫人離開了公司,站在街道上。路上的行人看著這群人,紛紛避開。
領(lǐng)頭的一個寸頭青年,白襯衣黑西褲,左邊一個白色襯衣的背頭青年,衣服上還帶著血漬,右邊一個光頭紋身壯漢,然后身后全是黑色西裝的暴徒。
這群人,怎么看怎么暴力,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普通人一個個離得遠遠的。
“老大,我們接下來要去干什么?”小林問道。
“志村不是讓我們?nèi)Ω蹲〖獣幔甙?。”鄭一帶著他們離開了這里。
“可現(xiàn)在還是早上?!?p> “沒吃早飯嗎?”
“吃過了,但是我們一般不都是晚上行動嗎?”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們是勤奮的黑幫?!?p> 小林:⊙_⊙
辻本黃一是一個動漫制作公司的次長,已經(jīng)三十五歲的他最近瘋狂工作,因為他需要錢。
辻本黃一可以說是標準的東京社畜,畢業(yè)之后就來到了這個公司,勤勤懇懇,作為一個技術(shù)宅,工作效率高還很努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次長了。
但是,他沒有談過戀愛,連女人的手都還沒碰過。
因為他性格內(nèi)向,遇到喜歡女生就說不出話。
而且,他是個宅男,資深宅男,他最愛的是二次元里面的蘿莉,他喜歡手辦,喜歡漫展,喜歡看電視,喜歡漢堡和可樂,而且不喜歡運動。
不過,可能是工作太累的原因,他不是特別胖,但還是有些胖。
他外貌也一般,留著一個西瓜頭,帶著黑框眼鏡,經(jīng)常性背著一個淺灰色雙肩包。
不過就在最近,他感覺自己煥發(fā)了生機,他迷上了風(fēng)俗店的頭牌椎名知香。
祗園節(jié)放假,昨天他在公司加班,今天他休息,迫不及待,他趕了過去。
“辻本先森~”剛進房間,椎名知香就小步走了過去,緊緊抱住了他,胸口的壓迫感讓辻本享受的笑了。
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過的體驗和感覺,自己好幸福,辻本黃一感覺很溫暖。
“知香小姐,讓你久等了,昨天我在工作,不好意思,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希望你喜歡?!?p> 辻本黃一拿出來一個很精致的袋子,里面是一塊手表,寶格麗女式手表,價格不菲。
“謝謝辻本桑?!弊得愣琢讼氯ィ_了拉鏈。
辻本黃一還準備說話,瞬間腦子就坐上了過山車,直接飛上了云端。
正在空中的時候,一聲巨響讓他直直的摔落下來,砸在了地上。
“是誰?”辻本黃一很生氣的回頭喊道。
小林帶著人闖了進來,把兩人揪了出去。之后零零散散的,也揪了十多人。
這些人看到是山口組的人,頓時嚇得不敢出聲,這年代,警視們都不管這些人的,他們更不敢說話。
老板躲在一個角落里,心里盤算著平時也沒少給住吉會的人交錢啊,怎么山口組的就來了,住吉會不管啊。
再說了,這也來的太早了吧,自己這邊都還沒啥人,基本還是昨晚的房客哪。
“瀧澤,登記他們信息?!?p> “好的,哥?!?p> 小林看著鄭一,摸了摸腦袋,看不透啊,這是啥招數(shù),大早上來抄住吉會他們家?
一家,兩家,三家……一路橫掃,鄭一他們在歡樂街鬧了起來,直到一個人出來。
穿著一身花襯衫,褲子都還沒提上,露出來了屁股上的紅色內(nèi)褲,趿拉著皮鞋就出來了,身后跟著一群人,一個個也是衣衫不整。
塞班,印度尼西亞人,自小學(xué)習(xí)印尼拳,印尼拳也叫班卡蘇拉,他沉浸多年,打得有模有樣。
不過他個性兇惡,經(jīng)常斗毆,在印尼時候就是黑道頭頭,作惡多端,他先后奸殺了8名女子,最后一個,他沒想到那人是印尼總統(tǒng)蘇哈托的女兒。
連夜,他乘船偷渡離開,輾轉(zhuǎn)經(jīng)過菲律賓,臺灣,上海,韓國,最后到了日本東京,才找到容身之地。
尤其是在上海,差點沒被逮了,花了好多錢才跑掉。
現(xiàn)在他是住吉會干部,算是混的有聲有色,負責(zé)住吉會在新宿區(qū)歡樂街的地盤。
先先后后,他替住吉會打下了很多地盤,要不是因為他是印尼人,早已經(jīng)就是高級干部了。
但是也沒辦法,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回印尼,甚至就連在東京這里,蘇哈托都在派人殺他。
今天早上,他還正在女人肚皮上睡著,突然被手下喊醒,說是有人砸場子。
到底是誰,踏馬的,懶覺都不睡,這么勤快,一大早就來砸場子,也太敬業(yè)了吧。
一大早,街道兩邊,兩群人互相望著,周圍的人紛紛避開。
一個干部50萬,鄭一在盤算著。他試過了,之前的存款和房子都無法換算成星幣,也就是說自己必須要掙新的錢才行。
鄭一看了看四周,昨天奧原秀二那家伙的死,鄭一不認為警視查不到自己,但是他們對于黑幫斗毆也是處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tài)度。
尤其是對方是一和會的惡棍,死了對他們反而更好,所以昨天山口組和一和會互相攻擊,也沒警視去抓他們。
但是這是在新宿區(qū),現(xiàn)在又有這么多人,鄭一看了下四周,轉(zhuǎn)身離開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喂,就這么走了嗎,一大早吵我睡覺,就想這么走了嗎?!?p> “給你賠個不是,打擾你賴床了?!?p> “鄭一老大,那家伙叫塞班,是住吉會的干部,實力很強。”小林在旁邊解釋道。
“我知道他,走吧,他不會動手的?!编嵰豢吹搅嗽谂赃呇策壍乃巡楣僬鎽簟?p> “踏馬的,鄭一是吧,我記住你了。”塞班看了看遠處的搜查官,咬著牙轉(zhuǎn)身離開。
“好了,小林,回去告訴志村我今天的戰(zhàn)績吧?!编嵰蛔屝×炙麄兿入x開。
“瀧澤,你去看看牙吧,好好想一想自己以后要做什么,今天你也感受到了,黑幫就是一群瘋子,有很多沒腦子的人?!编嵰蛔尀{澤先去醫(yī)院看牙,順帶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時間是早上10點18分,鄭一往旁邊一個地方快速跑去。
一個人看到鄭一向他跑過來,也是迅速邁腿就跑,鄭一追了上去。
前面那人跑的很快,2米多高的墻壁,一下就過去了。
不過鄭一更快,兩人之間的距離在逐漸接近。
“站住。”這次鄭一說的是普通話。
前面那人停住了,站在了那,轉(zhuǎn)身看著鄭一,臉上有些疑惑,“哪的?”
“重慶,你哪?”
“福建的?!?p> “鄭一?!?p> “胡爍?!?p> 鄭一下意識摸了摸手上的黑色圓環(huán)印記,沒什么反應(yīng),那他應(yīng)該就是這個世界的人,還以為跟自己一樣是外面來的。
“你不是山口組的嗎?怎么會是重慶人?!?p> “剛剛那個塞班還是印尼的哪,不過我確實有原因加入山口組?!编嵰幌肓讼?,這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說了也無妨。
“老鄉(xiāng)?!?p> “老鄉(xiāng)?!?p> 鄭一和胡爍消失在了那個街道,一起離開了。
夜總會里。
“志村老大,今天鄭一老大帶我們……”小林把早上的事說了一遍,很是詳細的慢慢說著。
“有趣,這人果然有意思,干得不錯,繼續(xù)?!?p> 于此同時,鄭一的資料被放在了一和會,住吉會,稻川會和山口組的很多人的桌前。
山口組目前實際的掌權(quán)人,岸本才三,站在一個窗戶前,手里拿著鄭一的資料,淡淡嘲諷道:
“這家伙可真夠囂張的,先是干掉了奧原秀二,今早又在住吉會的地盤大鬧,還有昨晚那場爆炸也和他有關(guān)。
很長時間,我們這里都沒有這么熱鬧了。
竹中靖子那家伙在哪找了這么一條瘋狗,她可真會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