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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互助群

第十九章:英雄救美

單身互助群 追云樓主 3558 2020-05-08 09:00:00

  阿茍說沒有什么主意比英雄救美更能使這兩人的關(guān)系再進一步了??墒沁@朗朗乾坤,那地位高貴的薛安寒怎么可能恰巧受到欺負?

  于是乎哪里會有這樣英雄救美的機會掉在飛哥的頭上?沒有這個機會,我們便制造這個機會。

  怎么制造這個機會呢?原來在我們學(xué)校和飛哥兼職的超市之間有一家不大的酒吧,這酒吧可是發(fā)生些許事情的好地點。

  當(dāng)然酒吧是好酒吧,壞的只是人心而已。不過若是有了酒精的刺激,人失去了控制,所做下的壞事就會比平時多了。

  眾所周知:當(dāng)一些道貌岸然的男士喝多了、喝開心了,他們便會露出自己的狐貍尾巴,想要與某些美麗的女性發(fā)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為了得到他們自己內(nèi)心的滿足,他們就會對著某些女性開一些帶有顏色的惡俗笑話,而且可能會對她們動手動腳。為了顧及他們的顏面,我們姑且稱之為酒后亂性,俗稱耍流氓,進而將那些男士稱為流氓。

  但是我們不可能這么碰巧遇上流氓,就算我們遇上了流氓,也怕飛哥不能搞定他們,于是我們準(zhǔn)備叫薛安寒自己找人假扮流氓。

  我們共同商討了一下計策,盡可能得將其完善直至完美。地點呢就定在那家酒吧門口,時間呢就定在兩個星期之后,(時間要是離她告白的日子過于近,我們怕飛哥心中起疑)表演流氓的人薛安寒自行搞定(不過我們告訴她不能找飛哥認識的人)。

  時間、地點、人物俱都定下,只待飛哥上鉤了。我們早已想好如何讓飛哥碰巧遇到受欺負的薛安寒。首先我們約定那天步行去飛哥所在的超市采買東西,然后再慢慢地步行回來,這樣一來經(jīng)過那家酒吧門口的時候……

  飛哥??!飛哥,不要怪兄弟們了,我們也是為你好。你想想你要是和薛安寒談戀愛,豈不是麻雀飛上梧桐枝,搖身變鳳凰。

  這年頭,為了金錢犧牲愛情的人還少嗎?況且人家還喜歡你,你的心里也裝著人家。這本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只是中間隔著一層窗戶紙罷了。

  既然你不愿撕破這層窗戶紙,我們幫你啊……你也不用太感謝我們了,請我們吃頓飯就好……

  正是:安排打虎牢籠計,準(zhǔn)備金鉤釣鰲魚。(這句詞是京劇《甘露寺》中孫權(quán)采用周瑜所獻的美人計誆劉備過江,想要命人暗殺劉備的臺詞。不過后來么,孫權(quán)的母親看上了劉備,將孫尚香嫁于劉備了。)

  雖然這句臺詞用在這里似乎不太合適,但也表達了我們的心聲:希望飛哥和薛安寒能因為我們的計策而更進一步。

  這兩個星期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不過我是等得十分焦急。焦急得就像有一口油鍋在我的內(nèi)心翻滾,煎熬著我。大抵是期盼和好奇這件事情的結(jié)果造成的。

  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我的電腦上的日期已經(jīng)到了我們約定的日子,而那飛哥已經(jīng)去了那超市兼職的時候,我表現(xiàn)得十分興奮。晚飯只是寥寥數(shù)口,我便拉著他們走出學(xué)校,往那超市而去。

  可是我們實在去得早了,當(dāng)我們?nèi)ツ浅新愤^酒吧的時候,我們見那酒吧還沒有開門。酒吧沒有開門,這說明夜晚并未來臨,離飛哥下班的時間也早著呢!哎!我實在是太心急了。

  我以為只有我們這么心急,沒想到那薛安寒也是這樣的心急。只見那酒吧門口的停車位上早就停著她的那輛紅色跑車。

  我們上前去打了招呼,她看了看手機,似乎料著時間也還早,總在這里等也不是辦法。

  法師的建議:“不如我們?nèi)タ措娪鞍???p>  他指著旁邊的一家電影院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一齊去了旁邊的電影院看電影。

  我記得看的是一部不怎么恐怖、反而有點搞笑的恐怖電影(反正國產(chǎn)的恐怖電影不都是搞笑電影嗎?)那電影除了背景音樂,我都體會不到恐怖,不過那撇腳演員的浮夸演技卻是讓我笑出了聲。

  可是讓我們意外的是那周夢潔似乎十分害怕,一個勁地往阿茍的懷里鉆,嘴上還說道:“好怕怕??!”

  阿茍也挽著她,一臉淫蕩地安慰道:“沒事,有我在你怕什么呢?”

  說罷,還撫了撫她額頭的頭發(fā),低下頭去在周夢潔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是害怕嗎?這不是在灑狗糧嗎?可憐我和法師,只能是將他們的狗糧就著爆米花嚼得聲響。那不知道那薛安寒看見此情此景心里是何等心境,是羨慕呢?還是羨慕呢?還是羨慕呢?她大抵也希望和飛哥這樣看電影吧?

  不過我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么總是有戀人喜歡看些無聊的恐怖電影了。他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電影不過是個說辭罷了,他們要得是這些恐怖電影的氣氛,可以讓身旁的女孩子往自己的懷里鉆,使自己與自己的戀人更加的親近罷了。

  這也難怪國產(chǎn)電影拍得這樣的差強人意。既然電影差得令人發(fā)指,還是會有票房的嘛,只要電影賺錢就好了嘛。

  誒!時間不早了,電影還沒有結(jié)束,我們也走了。我在想要是看電影也像平時購物一樣,辦一張什么電影卡,每次看電影刷卡就行。

  看半部就扣半部的錢,看完了整部就扣整部的錢,將觀眾看電影的時間與票價掛鉤,那么可能就沒有那么多的爛片了。因為觀眾即使再傻,也不會在爛片之上耗時間,他們之所以不提早走出電影院,大抵是舍不得手里已經(jīng)花完錢的電影票了。

  一路之上,阿茍和周夢潔還在秀恩愛,一會擁抱,一會牽手,說著一些悄悄話。有時候,我真的想在阿茍的身后給他一腳,告訴他:

  “你能不能不要再當(dāng)我們面秀恩愛了?”

  不過我的理性告訴我不能這么做。

  當(dāng)路旁的霓虹燈比天色都要明亮之時,我們也到了飛哥所在的超市,不過飛哥已經(jīng)下班了。他剛剛要往回走,我們在門口碰見了他。

  飛哥見我們來了,便也上來打招呼,我們知道要是飛哥先走總是不妥,便強拉著飛哥又進了超市:

  “飛哥,等我們會啊,一起走唄。”

  飛哥一邊往里走,一邊看著門外的四周,問道:“胖子沒開車來嗎?”

  我搖了搖頭,回道:“吃完了飯總要散會步,我們走著來的?!?p>  逛來逛去,其實也沒買什么,只買了些零食。誰也不知道薛安寒準(zhǔn)備好了沒有,可是我們在超市的時間太久的話,飛哥必定生疑。

  我們結(jié)了帳,便懶懶散散地往回走,不敢快走,因為薛安寒始終沒有給我們發(fā)信息,我們也想給她多些時間準(zhǔn)備。

  可是任憑我們怎么慢行,那酒吧終于映入了我們的眼簾。酒吧的招牌閃爍著,仿佛在告訴人們要及時行樂,不要放過這漫漫長夜。

  薛安寒呢?只見她在酒吧門口的一個小角落里,有三個男士圍著她。看來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是她為什么不給我們發(fā)信息呢?

  嘿!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找的演員,那三個人可真像是流氓,一個個對著她動手動腳,不是在摸她的臉就是在摸她的手。薛安寒在角落里反抗著,但似乎力不從心一樣,似乎她的眼中還含著淚水。

  嘿!薛安寒你知道嗎?你的演技已經(jīng)比剛才那電影中的女主演還要高超了。

  法師推了推他的眼鏡,假裝看不清楚一般說道:

  “你們看那個人是薛大小姐?”

  說罷,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其實我們早就知道是她,不過也發(fā)出猜測的聲音:

  “好像是吧?他們四個人在干嘛呢?喝多了?。俊?p>  飛哥看見了,罵了聲:“哎呀!我操!”

  他剛剛將臟話噴出口,便跑到了那三人面前。那三人酒氣熏天,但我們也急急跟上飛哥站在他們面前了。

  飛哥剛剛跑到他們面前,就說道:“嘿!你們干嘛呢?”

  說話的大抵是三個流氓中的頭目:“關(guān)你什么事?”

  飛哥也不管他們,直接去扶起薛安寒。那頭目似乎還要打斷飛哥的動作,但飛哥一把將他推開,兀自伸手去牽起薛安寒的手,將薛安寒護在身后。

  那頭目又說話了:“嘿!哥們!幾個意思?”

  飛哥冷冷地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氣息“哼!”,然后看了眼他們,又看了眼薛安寒,對薛安寒輕聲說道:“跑!”

  說罷,他便拉著薛安寒的守跑了。

  只留我們和那些流氓站在那里,我不僅嘴賤,我還手賤。我一邊拍著那頭目的肩膀,一邊對他說道:

  “哥們!戲不錯!”

  但是出乎我們意料的是:他怒目圓睜,將我的手從他的肩膀上直直地扯下,他的力氣不小,直扯得我的手臂發(fā)疼。

  正這時候,我看見他將他的五指握緊,握成了一個拳頭,仿佛是想要向我揮來。

  我急忙后退幾步,拉了拉阿茍的衣角,然后將手里的零食往他的臉上一扔,轉(zhuǎn)身就跑。他被我的零食砸中了,頓了一下,緩出一絲時間,阿茍也拉著周夢潔跑起來了。

  法師見狀便也趕緊跟著我們跑了,盡管他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們?nèi)艘娢覀兣芰?,便也追趕。這么刺激的追逐,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當(dāng)我們轉(zhuǎn)過一條街道的時候,他們?nèi)诉€在追趕,我們眼看就要被他們追上了,這時候大概是老天爺開眼了,它不希望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受到摧殘,便派來了一哨“兵馬”。

  我們的面前走過十幾位民工兄弟,大抵是哪個工地剛剛下班的民工兄弟,他們見我們被三個酒氣熏天的人追趕,便自發(fā)地去攔住了他們。這才保得我們羊脫狼口。這對于我們來說,不外乎是天神下凡啊。

  我們當(dāng)時只顧著逃跑,沒有向他們求助,但是他們也伸出了援助之手。他們真是純真又善良。我們跑遠了,沒有對他們表示感謝,但我們的心里卻一直沒有將這件事情忘懷。

  等我們歇過氣、緩過神來才意識到那薛安寒原來是真的遇見流氓了,難怪她沒有給我們發(fā)信息,原來是她不能給我們發(fā)信息;也難怪我們覺得那流氓和薛安寒的演技高超,原來這是真的,只是我們覺得在演。

  可是這一回的計策仿佛對飛哥沒有什么成效。事后那薛安寒對我們說飛哥只是將她送回學(xué)校,并沒有答應(yīng)她。

  不過這一回卻讓薛安寒更加喜愛飛哥了,誓要將飛哥追求到手。

  飛哥啊!飛哥,你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因為我們又想了個能讓你們天天膩在一起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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