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主?”
葉嵐轉(zhuǎn)身對慕挽露出了迷之微笑:“對啊,我就是你嘴里說的那個聲音難聽,又老又丑臉上還長瘡的老妖婆!”
慕挽還在驚愕之中,便立刻有兩個人上前將他給綁了。
“喂,干什么?放開我!”
慕挽掙扎著想要逃走,葉嵐上前拍了他后背一下便將他拍暈了過去。
“帶走!”
段念真帶著墨瀲衛(wèi)一路向海邊狂奔,本多忠勝帶著背后的東瀛兵窮追不舍,一直追到海邊,四周又沖出一隊早已埋伏好的御羅教教徒。
局勢瞬間反轉(zhuǎn),本多忠勝自知討不了好,只得連忙下令撤退。
打退了東瀛兵后,適才接應(yīng)的教徒中走出一人向段念真抱拳道:“見過衛(wèi)長!教主命我等在此接應(yīng)衛(wèi)長,還請衛(wèi)長趕緊隨我上船離開此地吧?!?p> “好!”
船上,葉嵐換了身衣服,盤好了頭發(fā),站在船頭上。
段念真上了船,帶著一眾墨瀲衛(wèi)趕來向葉嵐復(fù)命。
“念真啊,你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葉嵐問道。
那日夜晚押送他們的船被德川家康的戰(zhàn)船擊沉后,藺又亦和趙瑾在海上飄了整整一個晚上,直到第二日早上方才被一艘開往中原的貨船所救。
趙瑾已上船被倒了過去,幸得船上有足夠的藥草,藺又亦才施診將她救了過來,回到中原后,趙瑾向他道了謝便分道揚鑣了。
藺又亦回去后便立馬跑去了問楓崖,此時御羅教兩大護法和原羲身負重傷,只剩下了墨瀲衛(wèi)衛(wèi)長段念真。
“段......老段!”藺又亦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此時正一臉愁容的段念真見到藺又亦歸來,兩眼立馬放出了光芒,急忙扶他到屋里坐下,藺又亦大口大口地喝了幾杯茶后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段念真便立馬帶了墨瀲衛(wèi)及一眾御羅教的教徒揚帆起航前去尋找葉嵐。
“原來如此,你們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回去后本教主一定重賞你們!”
“多謝教主!”
荒島上。
三枝沙羅拖著一把刀,帶著沉重的身體走到了一推亂石堆中,適才墨瀲衛(wèi)趕到山洞與本多忠勝交戰(zhàn)時,趁亂逃走了。
終是有些堅持不住,倒了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直至傍晚時分,一隊黑衣忍者出現(xiàn)在了此地。
“沙羅小姐!”
領(lǐng)頭那人趕緊將她扶了起來,又對身后那人要了一顆藥丸給她服下后便背著她匆匆離開了。
現(xiàn)在劉平在松風(fēng)閣內(nèi)大小事務(wù)都是經(jīng)他一手辦理,如今說他是松風(fēng)閣的掌門也不算過。
此刻他正坐在書房內(nèi),身旁還站著一個弟子,將一個小藥瓶交給了他道:“大人,您要的東西?!?p> 劉平打開那藥瓶聞了聞,點頭嗯了一聲,正欲起身離開,窗外便又飛來了一只信鴿,劉平取出了里面的信條,看完后長舒了一口氣。
隨即便招手示意旁邊那弟子附耳過來與他說了些什么,那人聽完恭敬地一俯身便離開了。
此人前腳剛出了書房,便又有一弟子走進。
“師兄,這是左盟主給您送來的書信?!?p> “嗯,放那吧,我得先去看看師姐!”說完便徑直走出書房去了趙瑾的房間。
守在趙瑾房門外的弟子見是劉平,也沒有多問便直接開門讓他進去了。劉平走到趙瑾床邊坐下,拿出了那藥瓶。
“我雖然恨趙文軒,但是我并不恨姐姐你,這些年你一直都很照顧我跟慕挽,可......”
劉平說著不禁便又紅了眼眶,他眨了兩下眼,抬起頭不讓眼淚掉下來。
“別怪我!我原本打算讓你跟慕挽去到東瀛,在那里好好生活,過完這一生,可惜中途出了這許多變故,對不起了.......”
說完劉平便從藥瓶中取出了一顆藥丸給她服下,隨即抹了一把眼淚出了房間回書房去了。
船上,慕挽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地躺在床上,此刻的他便如同那蠕動的蛆一般在床上滾來滾去。
忽然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海上的陽光直接照射了進來,慕挽虛了虛眼睛,便見著葉嵐走了進來,陽光照耀在她身后,如同曙光女神一般。
葉嵐關(guān)了房門,回首沖他妖媚地一笑,慕挽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心跳也越來越快。但見她將盤好的頭發(fā)解開,又脫了件外套,坐到了慕挽身邊,
“你......你......你要干什么?”慕挽坐起了身一邊向后靠一邊說道。
“過來!”
慕挽被這一吼嚇了一個機靈,便只好乖乖照做了,葉嵐從袖子里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給他解開了捆在身上的繩索。
慕挽摸了摸被勒得有些紅腫的胳膊,又有些怯怯地看了葉嵐兩眼。
葉嵐覺得他此時的樣子甚是有趣,于是道:“怎么?現(xiàn)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后,害怕啦?先前你在鹿山替你師姐做人質(zhì)的時候膽子倒是不小嘛!”
“哦!對了,前兩日在那島上的時候更是對本教主上下其手!動完嘴后又動手的!”
慕挽立刻反駁道:“哪有?我只動了嘴哪動了手的!”
葉嵐眼睛一瞪,一把將他從床上拖了起來,甩到旁邊的柜子上,慕挽后背撞到了柜子的把手上,疼得大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門外段念真聽到里面這么大一聲動靜,趕忙跑了進來。
“教......”
但見此時葉嵐正披散著頭發(fā),雙手壁咚著慕挽。葉嵐回頭沖他吼了一句滾,段念真老臉一紅,飛快地一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溜走了。
慕挽摸著后背,表情極其痛苦道:“你......你能不能斯文點,很疼的??!”
葉嵐慢慢靠近慕挽,以至于兩人已經(jīng)鼻尖對著鼻尖,距離近得快看不清對方的臉龐,慕挽臉兒紅得像熟透了的山柿子,胸口起起伏伏,身體也不自覺地跟著抖了起來。
“我問你,我老不老?”
“不......不老?!?p> “丑不丑?臉上有沒有瘡?”
“不......不......不丑,沒.....沒有瘡,你看這白白嫩嫩的,都掐得水來......呵呵呵......”
葉嵐不動聲色地望著他,僅留慕挽一人尷尬地笑著。
此時,段念真帶著一眾御羅教的教徒正俯著身子,豎著耳朵在門外偷聽著。
“衛(wèi)長,咱們這樣是不是有那么一點點......”
段念真輕輕拍了他腦袋一下道:“哎呀,廢話真多!”
“段念真!”里面葉嵐突然喊了一句,段念真跟一眾教徒立馬立了正。
“在!”
“去給我拿兩壺酒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