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驚嚇,地下室里的男人
“謝謝夫人和鐘離少爺?!苯獪\淺笑道,接過禮物。
看她拿著這么大一件東西,有些心疼,“姜兒,給我吧。”
姜淺沒有拒絕,點點頭,把禮物給了赫連凡。
赫連凡把禮物交給別人,他繼續(xù)回到姜淺身邊。
“小凡,我明天讓明廷去接淺淺同我說說話,不知你意下如何?”鐘離夫人問,語氣恰到好處。
赫連凡微微一笑,“姜兒同意我便沒意見?!?p> 說著,鐘離夫人又把目光看向姜淺,帶有詢問的意味。
姜淺看了一眼赫連凡,見赫連凡沒說話,她轉(zhuǎn)頭應(yīng)下,“那麻煩鐘離少爺了?!?p> “不麻煩?!辩婋x明廷淺笑道。
赫連凡的余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對鐘離夫人說:“夫人,我跟姜兒先告辭了。”
鐘離夫人點點頭,沒有挽留。
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鐘離明廷壓低聲音,“媽,看她這樣子,是不是失憶了?”
“不好說。”鐘離夫人喝了一口酒,神色復(fù)雜。
宴會開始的時候,赫連凡拉著姜淺上臺,拿著麥克風(fēng)說:“很高興各位叔伯長輩能夠賞臉前來。這次,不單單是為了給姜兒慶生,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要跟大家介紹一下,她,姜淺,是我赫連凡的妻子,戶口本上的女主人。”
“赫連公子這么快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挺讓我意外的,我尚未聽赫連總裁說過?!?p> “他此次也來了,這是承認了意思嗎?”
“不好說,姜家曾經(jīng)也算是上海有頭有臉的人家,只不過一夕之間……唉……”
“雖說她曾經(jīng)是名媛,但如今……有句話說得好,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我倒覺得司馬家那孩子不錯?!?p> 底下談?wù)撀曇黄蟹袚P揚。
赫連凡彎唇一笑,握著姜淺的手,“我希望不要從各位嘴里聽到一丁點不利于我妻子的話,不然就是侮辱整個赫連家族!”
下面的赫連君邑聽了,渾身僵硬了一下,目光冰冷地看著赫連凡。
赫連凡毫不膽怯,回視一眼。
你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拿出赫連家威脅?赫連凡,你覺得你配做這個繼承人嗎?
我一開始便沒想要,是你們硬逼我的。
倘若知道會有這一天,我死都不會把你接回來。
可惜沒有如果。大伯,您該好好休息了。
赫連君邑怒瞪他一眼,把酒杯用力地拍在桌子上,轉(zhuǎn)身離開。
赫連凡得意的笑了。
“阿凡,你這么做,會不會不太好?”姜淺拉著赫連凡的衣服低聲問道。
赫連凡搖搖頭,“姜兒,這個世界上沒人能傷害你。”
姜淺抿著唇,不語。
赫連凡帶著姜淺走下臺,迎上來一個女生,“你就是我大嫂吧?你好,我叫赫連琬頤。”
姜淺被這個笑容驚到了,好干凈……她有多久沒有過這種笑容了?
“你好,我叫姜淺?!苯獪\笑了笑,說。
赫連琬頤看著她,“嫂子,你長得真好看,怪不得我大哥藏著掖著?!?p> 姜淺被她逗笑了,“謝謝,你長得也很可愛?!?p> 赫連凡剛想開口,旁邊就過來一個人,“赫連副總,關(guān)于安采的合作,我們能不能聊聊?”
姜淺也看見了,對赫連凡笑了笑,溫柔地說,“你去吧,我跟琬頤聊聊。”
赫連凡這才點頭,囑咐了兩句便同著那個男人到一旁聊著。
“嫂子,這個送給你?!焙者B琬頤從身后拿出一個小盒子,送到姜淺面前。
姜淺好奇的看著她手上的東西,“里面是什么???”
赫連琬頤嘿嘿地笑了兩聲,“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p> 點點頭,把盒子打開,看到里面躺著一對戒指。
“這個……?”姜淺不懂。
“我是學(xué)設(shè)計的,閑來無事設(shè)計了一款對戒。這不昨天剛做好,今天就派上用場了?!焙者B琬頤高興的說著,手里拿著果汁酒在喝。
姜淺看著這對戒指,抿著唇,有些出神。
發(fā)現(xiàn)姜淺沒接話,甚至有些出神。她伸手揮了揮,“嫂子?”
回過神,看了看赫連琬頤,又看了看戒指,最后合上戒盒?!爸x謝?!?p> 赫連琬頤:“不客氣。我聽大哥說婚禮已經(jīng)快籌備好了,這個到時候正好能用上?!?p> “嗯。”姜淺點頭,拿起旁邊的果汁喝了一口。
等結(jié)束回去后,已經(jīng)半夜了。
姜淺困倦地靠在車門上,閉著眼休息。
“姜兒,今天累著你了?!焙者B凡轉(zhuǎn)頭看了看她,然后又看前方的路。
姜淺無力地搖搖頭,“沒事。還得謝謝你給我辦了生日宴呢?!?p> 赫連凡無聲笑了笑,“傻瓜,我們之間還需要謝謝這么生分嗎?!?p> “也對?!比缓螅^續(xù)靠著休息。
他們剛進臥室,姜淺就被赫連凡拉著按在門上親,連燈都沒開。
姜淺下意識想拒絕,眉頭微微蹙起。稍后,眉頭就松開了,伸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
本來冰涼的房間瞬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姜淺的手突然按在他肩膀上,趁著空隙氣息不穩(wěn)地說:“我,我有點想吐?!?p> “……”赫連凡抬眸看著她,神色幽暗,染上情緒的嗓音有些沙啞,“被我吻吐了?”
姜淺低聲笑了笑,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我懷孕了,會有孕吐的跡象?!?p> 赫連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在宴會上,姜淺也去了休息室的衛(wèi)生間嘔了好幾次。
“那你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赫連凡不再鬧她,開了燈,牽著她到浴室。
“好,我知道了?!苯獪\笑著,關(guān)上門。
赫連凡站在浴室門口,他覺得這種日子過得很安逸,他擁有了一切,他愛的人也愛他。
此刻,紀衍初還躺在冰冷的地下室里,除了燚每天按時送飯,他見不到任何人。
赫連凡擁著姜淺入眠,只不過姜淺的那雙眸子,明亮的緊。
“姜兒,晚上我去接你?!焙者B凡戀戀不舍地看著姜淺。
他已經(jīng)好久沒去公司了,這幾天他陸陸續(xù)續(xù)地在家處理文件,也該去上班了,不然那些老家伙成天惦記。
姜淺笑了笑,“好,我等你?!?p> “嗯?!焙者B凡幫她拉開車門,確定她坐好之后,關(guān)上車門,不舍的看著車子離去。
鐘離明廷瞥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赫連凡,漫不經(jīng)心地揶揄道:“赫連少夫人跟赫連公子的感情當(dāng)真不錯?”
疑問句,被姜淺聽成了陳述句。
姜淺淺淺一笑,“自然。”
見她這副模樣,鐘離明廷好似無意一提,“赫連少夫人可知道紀衍初?”
姜淺渾身僵硬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他,“紀衍初是誰?我從未聽過此人?!?p> 看著她的眸子,發(fā)現(xiàn)并不像是裝的。但他調(diào)查過,紀衍初和姜淺,有過一段感情糾葛,再怎么樣也不應(yīng)該忘了才對。
“無妨,一個普通人?!彼_口掩飾。
……
“爸媽,她好像真的所有人和事都記不得了,就好像只記得赫連凡一樣?!辩婋x明廷神色嚴肅,坐在沙發(fā)上。
鐘離印深喝了一口茶,未說話。
鐘離夫人緩緩道:“我今天有意無意提起紀衍初、她和赫連凡的事的時候,她對紀衍初并無半點印象,倒是對于赫連凡,她滔滔不絕?!?p> “可我總感覺哪里有點奇怪?!辩婋x明廷抿著唇,似懂非懂的感覺讓他難受極了。
“我若沒猜錯,這應(yīng)該是替換記憶?!币恢睕]說話的鐘離印深突然開口,“弗雷斯塔·普勒聽說過嗎?”
“就是那個著名的催眠師?”鐘離明廷問。
鐘離印深點點頭,“沒錯。聽說,他前陣子失蹤了。下飛機后被人從酒店接走,然后就再沒見過?!?p> “你是懷疑赫連凡讓普勒催眠了淺淺?”鐘離夫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鐘離印深:“不是懷疑,是肯定。”
鐘離明廷:“……”
鐘離夫人:“……”
頓時陷入沉思。
翌日,姜淺醒來后,赫連凡已經(jīng)去公司上班了,姜淺獨自來到客廳。
“夫人好。”傭人看到她就會問好。
姜淺點點頭,坐在餐椅上吃飯。
末了,她到書房找了幾本書到花園里的搖籃上看,旁邊還擺著花茶和點心。
“夫人,午飯時間到了?!?p> 一個傭人從里面出來,在姜淺面前說著。
姜淺點點頭,從搖籃上下來,“你把這些點心都收了吧?!?p> “是,夫人?!?p> 姜淺飯后還書的時候,從書房出來看到一個畏首畏尾的女傭,她開口喚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女傭的背影一僵,“夫,夫人好?!?p> “嗯。”姜淺點點頭,有些狐疑地看著她,“我記得阿凡說過三樓不能隨便上來?!?p> 他們的臥室都在二樓,就算打掃,也不可能到三樓來。
“我,我是新來的,忘了。希望夫人不要告訴少爺,不然我可能就沒有工作了?!迸畟蚬蛟诘厣?,拉著姜淺的衣服求情。
姜淺抿著唇,把她扶起來,“你起來。我不會跟他說的,只是下次別亂上來了?!?p> “是,是,謝謝夫人?!迸畟蜣D(zhuǎn)身趕緊下樓,實際上,她已經(jīng)渾身在冒冷汗了。
她悄悄地趁人不注意,打了個電話,聲音壓的非常低,“少爺,三樓有點古怪?!?p> “……”
“是?!睊鞌嚯娫?,和往常一樣做事。
傍晚,赫連凡下班回來。
姜淺迎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回來啦?!?p> “嗯。”赫連凡順勢摟過她的腰身,“想我嗎?”
姜淺用力地點點頭,“特別想?!?p> 赫連凡被她哄得開心了,牽著她的手坐在椅子上準備吃飯。
莊園的餐桌是長形六人桌,一般男人都會坐在主人位上,但赫連凡,卻把主人位給姜淺坐,自己坐在她左邊的位置上。
“多吃點,別餓著自己和孩子了?!焙者B凡給她裝了一碗排骨湯,里面全部都是排骨。
姜淺忍不住取笑道:“你喂豬?。俊?p> 赫連凡搖搖頭:“不喂豬,喂你??斐裕瑒e涼了?!?p> “嗯?!睕]再調(diào)侃認真吃飯。
自從昨天吻著吻著姜淺就孕吐了后,他想親她都會柔聲地問她的意見,比如現(xiàn)在。
“姜兒,給我吻吻?”赫連凡擁著她,伸手拂開她臉上多余的發(fā)絲。
姜淺低笑了兩聲,點點頭,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雙眸緊閉,沒去看他。
“姜兒……”赫連凡情動地喊了一聲,骨頭都快酥掉了?!啊译y受……”
他后悔了,早該把這個孩子弄死,也省得他每次忍得這么辛苦。
姜淺勾唇輕笑著,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猶如蠱惑人心的妖精一般,“好?!?p> 赫連凡拉著她的手往下……
事后,赫連凡饜足地帶著姜淺到了浴室給她洗干凈,親著她的側(cè)臉,“姜兒,你真好?!?p> 姜淺縮了縮,聲音嬌媚,“癢?!?p> “好,我不鬧你了?!焙者B凡認真地給她一手。
洗好之后,姜淺轉(zhuǎn)過身,雙手按在他的胸口上,“你先出去,我想上廁所?!?p> 赫連凡笑了笑,“好?!弊吡顺鋈ィ瑳]有鬧她。
姜淺把浴室門關(guān)上,把兩人隔在兩個空間里。
良久,抽水聲響起,姜淺洗好手后開了門,掀開被子上了床,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下了。
赫連凡摟著她的腰,灼熱的胸膛貼著她單薄的后背,唇瓣輕輕吻在她脖子上。
“別鬧了,睡覺吧,明天你還要上班?!苯獪\轉(zhuǎn)過身,雙手按在他肩膀上,拉開兩人的距離。
赫連凡無聲笑了笑,妥協(xié)道:“好。不鬧了?!?p> 又繼續(xù)過了好幾天,姜淺時不時會被鐘離明廷接過去同鐘離夫人聊兩句,赫連凡也沒阻止,畢竟自己不能在家陪她,不能把她憋壞了。
這一天,姜淺閑的無聊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手里拿著一杯熱牛奶,來到五樓。
平時看書最多在三樓書房,睡覺也在二樓臥室,吃飯更是在一樓客廳,所以她沒怎么上來過。
她發(fā)現(xiàn)整個五樓只有一間房間,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她推開了那扇門,里面特別昏暗,一點光亮都沒有。
她抿著唇,按了一下電燈的開關(guān),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
正準備關(guān)燈離開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電視后面有一條縫,她湊近看了看。
伸手把電視轉(zhuǎn)了一下,后面的木門就往右邊縮進去了。
里面藏著的,是一個樓梯,好似深不見底的那種。
本能的想離開,可腳卻不受控制,一步步走下去。
里面有著微弱的燈光,所以她沒有用手機的手電筒照亮。
走了許久,她感覺快有一個世紀了,可打開手機一看,才七分鐘。
正當(dāng)她打算最后走三分鐘,還沒到底的話就放棄的時候,她走到底了。
四周非常陰冷,整個地下室空蕩蕩的,她只瞧見角落有一張床,一個人縮在上面。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看清床上的人后她吃驚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捂著嘴不敢出聲。
床上的男人正在痛苦地嗚咽,好似遭受了什么罪,特別難受。
她剛伸出手準備查看他的情況,男人的眸子突然睜開,猩紅的眼眸盯著她。
姜淺嚇了一跳,手僵在空中。男人伸出手,把她拉過按在床上,如同猛獸看獵物一般的眼神。
下一秒,姜淺瞪大了眼睛……
姜淺出來后,把電視轉(zhuǎn)了回去,那個通道便不見了,藏在木板后面。
她用衣服擦了擦剛剛抓過的地方,確認無誤后,關(guān)上燈,離開了這間臥室。
剛準備下樓的時候,一個男人迎面走來,警惕地看著她,“夫人?來這做什么?”
“我,我閑來無事想到處看看,我還沒仔細看過這莊園呢。”姜淺淡淡的開口,好像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男人半信半疑,“夫人,您若是想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可以跟屬下說。”
姜淺原本好看的笑容突然消失,冷著臉,“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自己家走走還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睜D低著頭。
“燚,你要清楚,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輪不到旁人對我指手畫腳!”冷聲警告完后,她便離開了。
燚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晚上,赫連凡回來的時候,燚已經(jīng)向他匯報過了。
赫連凡洗過澡,看到姜淺坐在沙發(fā)上捧著一大塊西瓜吃著。
看到他走過來,姜淺很自然地挖了一口遞到他嘴邊,“很甜的,你嘗嘗?!?p> 赫連凡吃下西瓜,坐在她身邊,摟著她的腰,把下巴放在她肩上,“姜兒,今天怎么突然去五樓了?”
姜淺的手僵硬了一下,不過半秒,沒人察覺,轉(zhuǎn)過頭,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不能去嘛?”
不等赫連凡說話,她又道:“是燚跟你說的嗎?我只是無聊,你不在家陪我,我又不好意思天天去叨嘮鐘離夫人,只能自己在莊園里轉(zhuǎn)轉(zhuǎn)。誰知道莊園這么大,我看見沒去過的地方當(dāng)然就想去看看……”
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眼睛里也含著一股子霧氣,看起來可憐極了。
見她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赫連凡摟著她,“只是五樓有點危險,我怕你受傷呢。”
“你不是說莊園是我家嗎?那我在自己家里轉(zhuǎn)轉(zhuǎn)燚都要管我,我無聊了你又不陪我,你們要我怎樣嘛!!”姜淺氣的哭了出來,眼淚往赫連凡身上蹭。
赫連凡緊抿著薄唇,把她懷里的西瓜放到桌子上,輕輕吻去她的淚水,低聲哄著,“乖,姜兒哪里都能去。是我不好,我回頭跟燚說說,我們姜兒哪都可以去,誰都不能攔。聽話,別哭了好不好?寶貝一哭我就心疼了?!?p> 姜淺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越來越多,她還哭的大聲了起來,“我在自己家里還哪都不能去,我看我搬出去算了,嗚嗚嗚……”
“別說傻話。這個家里你最大,乖,別哭了好不好?”赫連凡看著她哭自己心情也不是很好,千方百計地哄著寵著?!敖獌?,別哭了。你要是不高興,我找人把燚打一頓給你出氣好不好?”
“噗?!蓖蝗痪托α艘宦?,“多大人了還,還跟小孩一樣?!?p> 看她笑了,赫連凡親了親她的臉,“不生氣了?”
“我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嘛?”姜淺擦了擦眼淚,嘟著嘴看他。
赫連凡低笑一聲,嘬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我們姜兒最好了?!钡种念~頭笑著。
姜淺認同的點點頭,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阿凡,我困了?!?p> “那我們回房睡覺。”赫連凡把她打橫抱起,轉(zhuǎn)身上了樓。
姜淺靠在他的胸前,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悄悄松了一口氣。
赫連凡給她蓋好被子,想要親上去的時候,姜淺伸出兩根手指捂住了他的嘴,“阿凡,我想睡覺了,明天補給你早安吻好不好?”
“好?!焙者B凡親了親她的手指,柔聲道。
半夜,赫連凡聽見流水聲,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沒影了,浴室的燈亮著。
“姜兒?”他低啞的聲音喚了一句。
忽的,流水聲停了,門被打開,浴室燈也滅了。
“怎么了?”姜淺輕聲問,走到床邊掀開被子。
赫連凡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頰,“鬧肚子了?”
姜淺低聲笑了笑,點點頭,“有點,可能是西瓜吃多了?!?p> 赫連凡無奈的笑了笑,“下次少吃點?!?p> 重新把姜淺摟進懷里,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畔低聲道:“婚禮都籌備的差不多了,改明兒我們先去看看?嗯?”
“好。”姜淺笑著說,抱著他的腰往他懷里蹭了蹭。
赫連凡醒來后,本來是想像姜淺索要早安吻的,但是看姜淺睡得這么熟,便不忍心打擾,忍著想要吻她的沖動離開了。
早飯過后,姜淺拿了紙巾擦了擦嘴,然后便回房了。沒多久,她又來到客廳,隨便喊住一個女傭,“等一下?!?p> “夫人,有什么吩咐?”
這個正是上次去三樓被姜淺看到的那名女傭。
姜淺抿了下唇,有些苦惱,“我手機不見了。你的借我一下,我給阿凡打個電話?!?p> 女傭無疑有他,點點頭,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遞到姜淺面前。
“謝謝?!苯獪\道謝過后,就拿著手機回房了。
五分鐘后,她邊打電話邊下樓,“好,我知道啦,你放心?!?p> “……”
“嗯,我等你,別忘了啊?!?p> “……”
似是聊到了什么高興的事,姜淺笑了笑,掛斷電話之際還不忘囑咐一句,“記得要吃午餐哦。”
“……”
“嗯,我會的,拜拜?!?p> “……”
末了,姜淺掛斷電話,把手機還給女傭。
“謝謝?!?p> 女傭搖搖頭,“應(yīng)該的?!?p> 別墅里,鐘離明廷站在陽臺上,看著手機里的聊天記錄。
“少爺,你在想什么?”阿月站在他身后,他家少爺已經(jīng)在這站了五分鐘沒說話了。
鐘離明廷抿著唇,把手機扔給阿月,“你自己看?!?p> 阿月把手機拿起來,認真的看著聊天記錄,突然神色嚴肅,“這是真的?”
鐘離明廷點點頭,“應(yīng)該不會錯?!?p> 阿月抿著唇,“可是,她怎么知道的?少爺,會不會有詐?”
“應(yīng)該不會,可信度應(yīng)該在百分之六十至八十?!辩婋x明廷淡淡開口。
阿月:“那接下來怎么辦?”
鐘離明廷:“挑幾個出色的,時機成熟就動手?!?p> “是。”
……
赫連凡讓人把姜淺送到了鐘離家,她同著鐘離夫人聊了一會家常,瞧見果盤里有著糖果,她習(xí)慣性地拿了一個吃著。
“丫頭,你很喜歡吃糖嗎?”鐘離夫人看著她,從果盤拿上來到現(xiàn)在,她別的沒吃,糖倒是吃了不少。
姜淺點點頭,笑的甜甜的,“糖很好吃,甜甜的?!?p> 鐘離夫人笑笑,“喜歡吃就多吃點,不夠我再讓人去取?!?p> “麻煩夫人了?!?p> 鐘離夫人搖搖頭,她喜歡姜淺喜歡的緊,若不是她早有所屬,或許可以給自家小兒子牽個線。
雙更補償大家 寫到這的時候其實《等風(fēng)》就已經(jīng)在倒數(shù)快完結(jié)了,猜猜看后續(xù)的劇情,有沒有人能猜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