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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不殤

第三十三章.放飛自我

余生不殤 半勾月 2582 2020-04-17 12:18:25

  “能不能有點出息?”楠木赫看著他身邊趴在地上的梁輕歌,憋著笑出口的話是滿滿的嫌棄。

  梁輕歌沒理他,他一個不恐高的人,跟他說了他也體會不了。

  下面雖然人多,火把也很多,但是卻沒有很吵鬧,所有人都在聽一個人的命令行事,有很多人在用繩索下到坍塌的深坑里。

  洞口太深,加上距離問題,具體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下面為數(shù)不多的在說話的人也刻意小聲,梁輕歌什么信息都收集不到。

  “楠木赫,你在看什么?額,你看到什么了?”梁輕歌自己看不見就只能問楠木赫。

  楠木赫觀察得正仔細,對于打斷他的梁輕歌表示不滿意,隨口應(yīng)答:“你不會自己看啊”。

  “我瞎,看不到”梁輕歌轉(zhuǎn)頭看著楠木赫,伸手作出自戳雙目的姿勢。

  “額,我也瞎行嗎?”楠木赫還是隨口應(yīng)答,估摸著都沒聽進去梁輕歌說了什么。

  梁輕歌是真想知道,伸手扯了一下楠木赫的褲腳,有點討好的意味叫道:“小木木?”

  楠木赫終于有正常反應(yīng)了“嗯?小木木?”

  楠木赫轉(zhuǎn)身往洞里走,順手揪著梁輕歌的衣服把她提起來,直接放到席子邊上,自己則直接坐在梁輕歌旁邊。

  梁輕歌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也坐到楠木赫身邊。

  黑暗中,楠木赫先開了口:“你對這件事的關(guān)心有些過了吧”

  “嗯?這叫什么話,我可是被你拐出來的,嘿嘿”梁輕歌可不能承認,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只是順著自己的感覺走。

  楠木赫沒有再繼續(xù)追問“算了,關(guān)我什么事呢”。

  “我想喝酒,陪我喝一杯?”楠木赫起身去拿酒,邀請梁輕歌喝酒。

  梁輕歌能明顯感覺得到楠木赫的心情轉(zhuǎn)變,他好像有些低落。

  梁輕歌早就想喝酒了,只是受了傷,被管制了幾個月。

  她現(xiàn)在雖然不會時時刻刻的惦記著蕭長憶,看起來一切都沒事了,其實只是假裝忘記,強迫自己忘記,不忘記又能怎么樣?

  只要看到關(guān)于蕭長憶的任何東西,就算她看起來依舊平靜,但是心里早就痛的無法呼吸了。

  楠木赫應(yīng)該算是她的第二個朋友,準(zhǔn)確來說是第一個,因為蕭長憶于她,也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現(xiàn)在能陪梁輕歌喝酒的也只有楠木赫一個人了。

  楠木赫拿了兩壇子酒過了,又回去拿了個杯子,給梁輕歌倒了一杯,他自己抱著壇子就大口喝。

  梁輕歌輕輕的抿了一口,沒話找話:“幾個月不見,感覺你都變不一樣了”。

  這是蕭長憶給她準(zhǔn)備的酒,沒有也許,以后都不會再喝到了,一杯酒下肚,梁輕歌默默的留著淚。

  楠木赫也是沒話找話:“我回京都了,不然我會去看你的”。

  “對了,跟你說一聲,血月不見了,好歹有你的一半,告訴你一下”梁輕歌突然想起來血月不見了事,楠木赫算半個主人,還是跟他說一下。

  楠木赫倒是不急,慢悠悠地又喝了一口:“被人拿了?”

  梁輕歌想過很多次了,血月她從未離身過,更不要說摘下來:“沒有啊,我記得我從來沒有摘下來過,就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聞言楠木赫把酒壇子放下,拉起梁輕歌的手放到自己膝蓋上,給她把脈。

  梁輕歌不自在,想把手抽回來。

  楠木赫嗓門提高了一點,另一只手鉗住她的手:“別動。”

  過了一會兒,梁輕歌正準(zhǔn)備問楠木赫把脈要這么久嗎。

  梁輕歌還沒來的及開口,楠木赫就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你受傷了?很嚴(yán)重?發(fā)生什么事了?”

  楠木赫的問題帶著微醺的酒氣,梁輕歌暗自驚嘆:簡直不要太神奇,把個脈就都知道了?

  如果山洞里有光的話,楠木赫一定會看到梁輕歌一臉崇拜的樣子。

  “已經(jīng)好了呀,上山的時候你沒看到?”梁輕歌有些奇怪,這一路上來楠木赫居然沒看到她的臉上不是有傷嗎?路上是有月光的呀。

  楠木赫突然激動起來:“對對對,我就說我忽略了什么,你的臉好像不太一樣……額.......”

  楠木赫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有點結(jié)巴“那個......那個......你放心,我是不會嫌棄你的?!?p>  梁輕歌沒有考慮過他嫌不嫌棄的問題,岔開了話題:“你關(guān)心的重點好像不對吧?”

  楠木赫這才想起來說她說的血月的事:“血月融和在你身體里面了,具體來說就是你受傷的時候心頭流血了,而且還留了不少?!?p>  “之前沒有告訴你是沒想過你會受這么重的傷,不過根據(jù)脈象看你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就是稍微虛弱”

  “你現(xiàn)在就是血月了,控制方法跟之前的一樣的,這樣也好,懷璧變成保命符了”

  楠木赫這一通解惑,梁輕歌總算是明白了,她就說嘛,血月她從沒離過身。

  梁輕歌有些抱歉,她可沒想過吞了楠木赫的那一半:“額,那這樣的話,你那一半就.....沒了?!?p>  “人都是你的了,更何況只是半塊玉佩”楠木赫吞下口中的酒,嗤笑一聲回道,不以為然。

  梁輕歌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說話方式,也沒當(dāng)真,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回京都了嗎?怎么又回來了?青石鎮(zhèn)可不是什么大城,什么公子哥都往這里跑”

  “都說了想你了,除了我還有別人?你那心上人吧”

  “想我了?那我在青石鎮(zhèn),你就留青石鎮(zhèn)了唄”

  “終于知道你為什么沒朋友了,說話帶刺,看破還說破”

  “然后呢?你又回來干嘛?”

  “真軸,又給你繞回來了”

  “那你到底回來干嘛了?”

  “哈哈哈哈哈,你贏了,告訴你也無妨,我是追著一個人來的,后來沒線索就回京了,查到那個人隸屬的組織在青石鎮(zhèn)有活動痕跡,所以我又來了,沒想到還沒來的及查就被抹干凈了”

  “等于沒說,來,喝酒”

  “我奉我父親的命令查許家滅門的事,找道上的人天價買的消息,動手的人叫娘娘,是空門的人,但是空門我就怎么都查不到,好不容易有消息,結(jié)果趕來的就剩一個坑,你看到了”

  “哦”

  梁輕歌大概猜到了,蕭長憶帶她出來的那個地下廣場大概就是楠木赫口中的空門的一部分了吧。

  “你的傷怎么回事?”

  “不小心燙的”

  “我回京城找找看有沒有能治的醫(yī)者,找到的話接你過去”

  “哦”

  兩人不一樣我一語,不知不覺的都喝醉了,還好楠木赫酒量和酒品都還不錯,嘴里沒有一句胡話。

  “你剛才看到啥了?”

  “嗯?哦,跟你看到的一樣啊,好多人,然后就沒然后了,塌成那樣,那些士兵又大動干戈在那里刨,估計人撤走的時候已經(jīng)什么線索都沒有了”

  “里面會死人嗎?”

  “當(dāng)然不會了,空門的人哪里是吃素的,怎么會沒有后路,說不一定就是他們自己搞塌的”

  “那你咋不去找他們的后路?”

  “你是不是傻啊,我去挖山嗎?你覺得可能嗎?”

  “哦,好像是不行,哈哈”

  梁輕歌憋了好久,很想問他關(guān)于蕭長憶的事,現(xiàn)在蕭長憶走了,下面也塌了,想著是不會回來了吧。

  這個時候問應(yīng)該不會礙到蕭長憶的事了。

  “嗚嗚........”梁輕歌在這種喝醉了所有情緒都放大的情況下想起蕭長憶,簡直就是痛不欲生,悲從中來,嗚嗚咽咽開始哭泣。

  楠木赫喝的正嗨,忽然聽到梁輕歌哭了,頓時爆笑:“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酒品也太.....額,那個..........你沒事吧?”

  楠木赫把臉湊到梁輕歌面前,盯著梁輕歌看,梁輕歌已經(jīng)聞不到楠木赫的酒氣了,因為她喝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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