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中,直人還是趁著香煙尚未全部燃盡,身體還具有煙霧化的能力時,將手中的心臟重新借由迷霧深淵塞了回去。至于眼下到底有沒有用,暫且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了。
面對此情此景,一旁站著的大蛇丸跟藥師兜則完全望呆住了。
“大人,這小子的能力仔細想來詭異的有些可怕,幸好他失誤了?!彼帋煻悼吹降氖悄芰Φ膹娙酰笊咄鑴t聯(lián)想到了有關(guān)長生不死的可能性。
“他是木葉的忍者么?我從未找到過這樣的禁術(shù),哪怕類似的也未曾見過。”
“招式看起來像是弱化版的尸鬼封盡,不過目前為止似乎并沒有出現(xiàn)副作用?!?p> “我更關(guān)心的是他怎么做到將自己的左胸處煙霧化的,記下這個人的長相,密切關(guān)注他的行蹤。或許,他比佐助更適合作為我的下一件容器?!闭f罷,二人消失在了黑暗中。
直人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鳴人無論如何是絕對不能死的,因為他也是那五位具有特殊人類意志的使者之一。只是按照順序先得找到掌控時間的永恒者而已。
正當想著,頭頂上一聲爆炸,洞穴頂部開始坍塌。直人體弱,但危及生命之時卻爆發(fā)出了遠超常人的體能,或許是本能覺醒,盡管背著昏迷不醒的鳴人也只需三兩步飛蹬便逃了出來。
眼下最要緊之事就是喚醒鳴人,可此處距離木葉足有一周的腳程,找醫(yī)生也不管用,畢竟這是被煙鬼的能力誤傷。想來想去,直人沒有可以挑選的第二種方案,只能前去沿海小鎮(zhèn)找舊情人山島有夕子,寄希望于她那兒有解決疑難的良方。
“你怎么來了?”有夕子正準備休息便看到行色匆匆的直人推門而入。
“快來幫忙,我到極限了。”直人幾乎整個人迎面栽倒在了地板上,后背身的鳴人順勢滾落到一旁。
“你,你把他殺了?覺醒者是第四順位,還未捕獲意識就殺了,那補完計劃就意味著已經(jīng)失敗了?!庇邢ψ訚M臉不可置信,但還是上前來攙扶起直人。
“那能怎么辦,我現(xiàn)在回爐重造還是拋棄一切跟你亡命天涯?”直人面對情人總是顯得特別不正經(jīng),也可能是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卸下防備的時候罷了。
“這到底怎么一回事?”
“我們按照計劃去找大蛇丸,其中我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永恒者,”
“大蛇丸?最新搜集的永恒者信息明明是曉組織的佩恩,怎么會是大蛇丸,你從哪里獲得的情報?”
“這是木葉那邊的猜測,現(xiàn)在又有懷疑的新目標了是么?!?p> “你接著說,然后鳴人怎么死的,被大蛇丸殺了?”
直人邊喝著水邊搖頭否定了有夕子,“他是被我的煙鬼能力誤傷的?!?p> “那就好,那就好。”
“那就好?你的意思是你有解救辦法?”
“煙鬼能力可以輕松殺死普通人,卻不能奪走五位使者的性命,充其量只能令其陷入暫時的夢境之中?!?p> “暫時的?也就是說,鳴人到時候就會自動蘇醒過來?”
“并不,準確的說,是當你下一次使用煙鬼能力的時候他便會醒來。”
直人聽完有夕子的解釋,原本的擔(dān)憂終于得以放下。
“我清楚了,那暫時就讓鳴人在這里休息。畢竟他是第四順位,在我捕獲前三位使者之前,都會盡量確保他的安全?!?p> 接過有夕子手里有關(guān)佩恩的情報資料,直人稍作休息便立馬啟程趕回木葉,這位名聲大噪的曉組織成員應(yīng)該要比飛段難纏一萬倍,為此,按照手打之前提出的理論,他現(xiàn)在需要尋找到更多得力的幫手才行。
午夜,一樂拉面鋪內(nèi)。
“我有話要說。”
“自來也死了?!?p> “你說什么?被你殺的?”直人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手打有暗示到過要解決介于自己同鳴人之間的紐帶,沒想到這家伙還真動手了。
“當然不是,自來也是在搜集情報的過程中,被佩恩殘忍殺害的。順便一提,佩恩也是自來也的徒弟?!?p> 直人望著拉面碗里的魚板發(fā)呆,因為從某種角度上看魚板很像漩渦一族的標志。
“大蛇丸不是永恒者,最新情報說佩恩的匹配度最高?!?p> “怎么沒見鳴人回來?”
直人忽的停住筷子,“我們與大蛇丸交戰(zhàn)時他負傷了,現(xiàn)在大概是回家療養(yǎng)身體了吧?!辈恢獮楹危比瞬⒉荒芡耆湃问执虼笫宓拈g諜身份,因此對于一些事情的真相,還是選擇了有所保留,以至于更重要的信息直接以謊言搪塞過去。
往后的幾天里,直人空閑時在木葉狹窄的街道上漫步,自來也的死對于普通百姓來說根本就不重要,大家更關(guān)心自己的生活。盡管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來也是為守護木葉而犧牲的。
“補完計劃”說白了就是將這個世界付之一炬,本就其動機直人是領(lǐng)悟不到的,他只是一個負責(zé)完成這個使命的工具而已。
可隨著在這世界存在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多多少少能夠理解到這計劃的真正內(nèi)涵。
總的來說,人類都是由脆弱的物質(zhì)構(gòu)成的,所以也非常容易受到傷害。而在人與人之間,心靈的世界是彼此隔絕的。
若要讓人類向更高的領(lǐng)域進化,就必須使人的心靈擺脫軀體的束縛,重新回到一切初始的誕生地“莉莉絲之卵”中。
只有這樣,才能最終拆除人與人之間的心靈屏障,使不同的心靈世界能夠互相補充,走向進化的終點,成為永生的神。
可神到底是什么呢?像那個白光人一樣,沒皮沒臉的?或許與這偉大以至于神圣的目的相比,平凡的普羅大眾只希望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罷了。
只因某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要剝奪掉所有人活著的權(quán)利,這是無論怎么代入都無法理解的了的。
直人確實如手打所說變得多愁善感了,越來越像這個世界的一份子。
“請問,您是東木直人么?”正放飛思緒徜徉銀河的直人突然被拉回了現(xiàn)實,眼前說話的是一位郵局的送信人。
“是的,找我有什么事?”
“這里有您的兩份信,上邊的地址在木葉找不到,這些天我邊送信邊詢問,最后還是一樂拉面的老板告訴我您可能在這邊散步,于是趕緊追了過來?!?p> “哦,那真是麻煩您了?!敝比苏f罷對著送信人鞠了一躬,這似乎是這個民族的傳統(tǒng)。
“沒有沒有,都是分內(nèi)的工作。”
這兩封信件來的時間極其詭異,直人邊好奇邊翻看著兩封信的署名。一封來自出版社,這本來是應(yīng)該寄給自來也的。而另一封信壓根沒有署名,翻到背面,一個醒目的八足蜘蛛的標志印刻在臘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