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個給你?!笔执虼笫鍙难锾统鲆粋€精致的木頭方盒,上邊繡著一塊長有八只眼睛的蜘蛛標記。
“這是?”直人疑惑不解,順勢打開了盒子。墨綠色的綢布內飾中央擺著一顆泛著猩紅光芒的寶石,看起來十分詭異。
“賢者之石,我們用它來判斷目標的真?zhèn)巍.斶x中的對象符合標準時,它便會孵化出一只蜘蛛,反之則不會有任何反應?!笔执蛲nD了片刻,“我方才的話并不是想恐嚇你,只是希望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肩上背負的使命,若是冒犯到你,我道歉?!?p> 直人擺擺手,將裝有賢者之石的方盒小心翼翼地塞進了上衣內袋里。
又過了三天,遲遲未等到自來也歸來消息的直人在旅店里有些坐立不安。與此同時,一樂拉面那邊卻傳來了有關鳴人的最新消息。
“我決定一個人去,畢竟情報存在風險,若是出了意外不想牽連無辜的人。”鳴人整裝待發(fā),眼神分外堅定。
“大蛇丸你一個人應付不了,我想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難道沒有合適的人選么?”直人欲擒故縱。
鳴人到底還是有所顧慮,牽掛佐助的并非獨他一個,春野櫻同樣心急如焚。只是小櫻單單舍不得佐助一個,而鳴人牽掛的更多。
“還是我一人前去吧,你不是說這上邊的情報不一定準確么,或許壓根找不到也不是沒可能?!?p> 直人認同的點點頭,“你看我陪你去成嗎?”
“你?”鳴人從未接觸過如此幽默的男人,骨瘦如柴的身板還戴著眼鏡,這樣的外在條件很難具有說服力。
“畢竟這消息是我給你的,要是真出了事我是有連帶責任的。你別看我弱不禁風的樣子,作為一個資深的情報搜集人員在外摸爬滾打了幾十年,見毛辨色的能力還是有的,再者打不過我是會跑的?!?p> “幾十年?可你看著跟我差不多大呀?!兵Q人滿頭問號。
“啊這,只是一種夸張的修辭手法?!敝比藢擂蔚負狭藫项^,還好對象不是過于精明的人,要不然就埋下伏筆了。
“如果你是認真的,那我們今晚就出發(fā)。這些地方一個個排查過來,少說也得一個禮拜,日程還得加緊些才行?!?p> 就這樣,東木直人同漩渦鳴人按照手打大叔提供的信息開始了尋找大蛇丸基地的進程,一路風吹雨打,穿過沙漠趟過雨林,失敗緊接著失敗馬不停蹄,最終二人行至最后一個可能存在大蛇丸的駐地。
陡峭的巖壁,干燥的空氣,這是人煙罕至的戈壁灘。
二人找到那個隱藏在數(shù)層巖石裹挾的洞口處,往里一望深不見底,鳴人擔心直人身體吃不消,于是背著直人縱身往下一躍。
與洞外氣候不同,深淵內部別有洞天。奇形怪狀的鐘乳石上不停地掉落水珠,敲打在粘稠的石壁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諝庵袕浡嗵Α⒚咕约澳撤N腐爛物和化學藥水的混合氣味。
“是誰?”不遠處傳來一聲質問。
洞內過于靜謐,以至于一點與之無關的聲響都會被回聲擴大成格外刺耳的噪音,鳴人同直人剛進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我們是來找大蛇丸的,佐助到底在哪兒?”鳴人一馬當先站了出來。
隱藏在暗處的神秘人舉著油燈緩緩露出了真身。
“藥師兜?大蛇丸呢!”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佐助他并不是被大蛇丸大人綁架的,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都是他心甘情愿。”
直人并不太清楚鳴人的感情羈絆,傻站在一旁看著這倆人的對話,楞是有一種情敵間的打情罵俏。顛來倒去的無非就是我愛你,你愛他,你不愛我了,可我還是深深依戀著你的苦情戲碼。
“你退下吧?!弊呃壬钐巶鱽硪粋€女人的聲音。
“是,大蛇丸大人?!彼帋煻迭c亮了過道旁的燭火,路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矮個女生,面容格外清秀。
“佐助究竟在哪兒?”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執(zhí)著,漩渦鳴人。佐助他還在休息,準確的說,是在為我做準備?!贝笊咄枵f罷伸出舌頭輕舔了下嘴唇。
“那我只能將這里翻個底朝天了?!兵Q人殺氣四溢,畢竟奪夫之仇不共戴天。
直人發(fā)覺事態(tài)不對,趕忙找個安全的角落躲了起來,順便從口袋中掏出那個方盒,悄悄打開了它。
猩紅的寶石在大蛇丸跟前并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果不其然跟手打大叔的猜測一致,大蛇丸并不是具備掌控時間能力的永恒者。
眼下的情況愈演愈烈,再往下拖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直人左右為難,思忖了片刻還是決定親自出馬。
瘦弱的身材意味著行動敏捷,鼻梁上架著眼鏡暗示眼神不錯。就在鳴人準備出手之際,忽的一溜煙,直人舉著豆沙包大的拳頭朝著大蛇丸沖刺而去。
“啪”的一聲,直人被大蛇丸一個巴掌甩飛了回來。
“沒事吧你,實在不行別逞能?。 兵Q人趕緊攙扶起直人來。
一旁的藥師兜也是看呆了,行走忍界這么多年,今兒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攻擊手法,自殺式奇襲還是來碰瓷的?實屬摸不著頭腦。
然而這一切都在直人精密的計算之中。
“眾所周知……”直人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從上衣內袋里掏出一盒已經(jīng)拆封過的香煙,從中抖落出一根噙在嘴里。同樣的,不需要火柴或是其他點火裝置,香煙的頭部開始自燃。
熟練的一吸一吐外加一個回龍后,直人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大蛇丸。
“眾所周知,人失去了心臟會死。不過在被剝離后的大約三秒鐘內,還能保持較為清晰的意識?!?p> 一邊說著,一邊戴上醫(yī)用手套的直人,將右手深深刺進了自己的左胸。透過衣服開始有白色的濃煙不斷往外溢出,不過三秒,一顆鮮紅的尚在跳動的心臟被硬生生活取了出來。
然而,與直人期待的不太一樣,對面的大蛇丸還好端端地站在原地發(fā)呆,傳來哀嚎的卻是身邊的鳴人。
“糟糕!”直人好像記起來一些細節(jié),最后接觸自己的不是大蛇丸而是出于好心上來攙扶的鳴人君。
“我真的服了,你沒事扶我干嘛!”直人托舉著心臟是又氣又急,然而鳴人已經(jīng)支撐不住,仰面栽倒在地,沒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