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有意思嘛?!?p> 王羽天神色不慌不忙,淡漠的看著。
“死來!”
王俊銘怒喝道。身體當(dāng)即幻化出兩個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道法分身,三個人交替穿梭,襲殺向王羽天。
速度極快,裹帶著風(fēng)云之勢,肉眼難以捕捉。
三把利劍分別從不同方向刺去,互為犄角極為刁鉆。王俊銘本以為刺中目標(biāo),心中開始暗喜時,眼前所刺中的王羽天身影卻晃動幾下便消散不見。
原來王俊銘刺中的不過是王羽天留下的殘影罷了。
他當(dāng)即察覺不妙,隨后猛的向后揮劍斬去,可轉(zhuǎn)頭望去不見蹤影。
下一刻。
王羽天的身形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不過手里卻還提捏著王俊銘的一個道法分身。
“你太弱了?!?p> 王羽天懸浮在半空,冷漠的看著地上的王俊銘開口說話。
捏著道法分身腦袋的手,涿漸發(fā)力。道法分身并非真人,臉上沒有顯露痛苦。只聽轟一聲,道法分身在沒有絲毫反抗能力下,便當(dāng)場爆成了白霧,消散不見。
而王俊銘在感應(yīng)到道法分身被滅化之后,喉嚨突然發(fā)甜,一口鮮血噴吐出來,元氣大傷。
“你......”王俊銘捂著胸口半跪在地,用劍杵那兒支撐著,呼吸顯得急促,眼神也越發(fā)凝重。
道法分身之術(shù),是以需要施法者分靈分力分神,極其消耗自身能量,當(dāng)遇到強敵時就有些難以抗衡,當(dāng)下就已經(jīng)不適宜再用。
王俊銘也是明白這點,僅剩的一具道法分身轉(zhuǎn)眼化成白霧鉆回到了他體內(nèi),讓原本的傷勢得到了一定好轉(zhuǎn)。
“不可能,你就是個廢物,就算重修也不可能會比我強!你一定又在作弊!”
王俊銘依舊不敢相信,狠狠抹去嘴角的鮮血,再度沖向空中,直奔王羽天。
面對襲來的王俊銘,王羽天面容不改,心里卻并不打算硬扛。王俊銘不過是跳梁小丑之輩,可就算這樣也不會輕易殺了他,畢竟王羽天是要讓他生不如死。
當(dāng)前眼下。
二人距離不停縮短,直至臨近。
面對突刺一劍,他直接側(cè)身躲過,之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王俊銘的左手腕,緊隨其后便是一拳轟出,徑直打在王俊銘臉上。
鮮血直流,頭腦混暈。
“??!混蛋!給我去死吧!”
王俊銘感到臉上吃痛趕忙想要退后,可手腕已經(jīng)被死死拽住根本掙脫不出,于是另一只手握拳打出,想要制造機會。
“哼,廢話真多!”
王羽天自然也看出了王俊銘的想法,同樣也是一拳擊出,與之對碰。
兩拳相碰間,勁風(fēng)炸起。
咔吧,一陣骨裂聲響起。
“?。。?!”
王俊銘大聲吼起來,就感覺自己如同打在了精石上面,整個右手臂的骨頭全部被震碎裂,許多碎骨也從血肉中炸出體外,手臂已經(jīng)變得血肉模糊,如此疼痛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
緊接著王羽天拽著王俊銘另一條胳膊將他轉(zhuǎn)身掄起,甩轟向地面。
地面瞬間發(fā)生龜裂,隨即凹陷下去。
圍觀的王伯見狀,怕他們打斗誤傷到自己人,于是趕忙拉著還有些犯懵圈的白道義,同時吩咐眾人立刻后退到數(shù)百米開外。
凹坑內(nèi),王俊銘頭腦發(fā)懵,由于疼痛使得他臉上顯露猙獰,一動不動躺在里面。手里的長劍也已經(jīng)脫手掉落在一旁,這一刻他貌似才意識到,王羽天和他早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王羽天落地,站在坑邊。
他眼神輕蔑,身后散發(fā)出一股神秘的黑氣將王俊銘從坑內(nèi)提送到眼前。
反手一巴掌甩去,便將王俊銘僅剩的幾顆牙齒從口中抽落,之后怒聲質(zhì)問道:“王俊銘,你不是自詡為清凌天驕嘛,不是覺得世人皆可欺嗎?”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家少主受萬人敬仰,現(xiàn)在怎么被你們口中所罵的廢物打的像狗一樣狼狽。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驕傲和自信嗎?還是說你連一個廢物都不如,我的王家少主!”
“你.......”
王俊銘疼的眼淚從眼眶出來,接連說了三個你,也沒把話接上。整個臉現(xiàn)在也腫成了豬頭,還不斷有鮮血流出。
“放心,時間還長,我慢慢陪你玩?!蓖跤鹛煊挠牡恼f道。此刻他的聲音就如墮入冰窖似般,讓王俊銘渾身寒意,。
“你...幽...走...就...蝦...了...哦!”王俊銘話語已經(jīng)說不清楚,控制著腫大的嘴巴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即使被打的不成人樣,王俊銘依然有自己的骨氣,或者說是他不相信王羽天真的敢殺自己。殺了他,王家將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他將成為王家的叛徒被萬世唾棄。
“說的什么玩意?”王羽天皺眉,又是一巴掌抽去,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殺你?放心我肯定會殺,只不過我不會這么容易讓你死掉?!?p> “你所犯過的罪還沒還呢。”
看了看王俊銘已經(jīng)廢掉的右手,王羽天臉上露出殘忍。
“這只手這些年沒少作惡吧,那就從它先開始吧?!?p> “不要,不要!”
“我是王家少主,你不能這樣對我!”
聞言,王俊銘似乎猜到王羽天接下來要干什么,嚇得他使勁搖頭,奮力控制四肢掙扎,事到如今他還在用王家少主的身份威脅王羽天放過他。
“王家少主?呵呵,這么快就忘了你的位置是怎么來的,我就幫你想想?!?p> 王羽天冷哼一聲,哪里會手下留情,沒有繼續(xù)廢話,直接把他整個右手臂撕扯下來,鮮血淋漓,不停的往下滴落。
不遠(yuǎn)處一直關(guān)注著戰(zhàn)況的一席人們,尤其是王俊銘的手下都早已經(jīng)被嚇得兩股不停發(fā)顫,癱軟的坐在草地上。
他們心里或許都在想,王羽天怎么會變得這么強,強大到他們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想。
就連王俊銘都能輕易擊敗,他們這些人又算什么,更何況周圍還有人家一群死士圍著,你跑都跑不掉。
這些年他們中許多人都或多或少欺辱過王羽天,現(xiàn)如今人家?guī)藦妱莼貧w,正在那邊狂虐王俊銘,可虐完之后呢,會不會找他們秋后算賬?
同樣有些害怕的還有白道義,對于王羽天修為的恢復(fù),對于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震撼,畢竟他每天和各地修士來往,奇聞逸事聽的自然不少。
唯一讓他心顫的就一件事,那就是之前他可沒少在王伯面前詆毀王羽天。
但凡王伯說些什么,自己小命估計就是沒。滿臉祈求的望向王伯,王伯則是漏出一副沒看見的樣子。
這讓白道義心里變得拔涼拔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