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言不發(fā)的繼續(xù)準備著練習前的工作。
“是啊,打碎了我的精油瓶,她要賠的?!苯锹淅锏睦钋谘髱е荒樀脑鲪捍舐暬卮鸬?,像是在挑釁張曼意。
張曼意扭頭看了看李勤洋,又看了看我,然后再看看大家,只見大家馬上把頭別了過去,繼續(xù)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她們一副不想惹事生非的模樣,對這場火藥味有些濃的戰(zhàn)爭避而遠之著。
張曼意看了看站在一起的“三劍客”的架勢,那是一種隨時準備迎戰(zhàn)的架勢。
我依然不言語,張曼意瞬間明白了什么,但奇怪的是她沒有繼續(xù)追問我事情的原由,也沒有向“三劍客”發(fā)起攻擊,只是冷笑了一聲,然后就若無其事地與我商量著練習的時候誰先給誰推油的事情。
整個下午的練習中,我都悶悶不樂,寡言少語,直到練習結束后,大家收拾好東西紛紛離開了實操間,我才開始收拾著自己的用品用具。
這時李勤洋提著她的用品用具走到我身邊時特意駐足提醒著我:“記得把精油賠給我!”說完她的嘴角就揚起了一抹詭譎的笑意,隨之便趾高氣揚的和她的另外兩位搭檔得意洋洋的從我身邊離開了。
我嘆息著繼續(xù)收拾著自己的物品,坐在一旁的張曼意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知肚明,可面對“三劍客”欺辱我的時候,她卻并未站出來替我說一句公道話。
我有些懊惱于她只知道在我面前裝“大姐大”的威風,真遇到難啃的骨頭時卻裝孫子的行為。
我把東西收拾好后就徑直的離開了實操間,張曼意跟在我身邊問道:“怎么?生我的氣了?”
“明知道我被‘三劍客’陷害了,可無所不能的你一句有力的話也沒替我說?!蔽倚暮幽坏馈?p> 張曼意盯著我,笑道:“看來是真生氣了,好吧,為了安慰你這顆受傷的心靈,我決定請你一起去吃一頓大餐?;瘧嵟瓰槭秤?,怎么樣?”
我走到了儲物間,把物品鎖好后就聽到肚子“咕咕”叫了幾聲,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跟她去吃大餐之時,張曼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著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放心吧!我買單!”看上去她心情不錯。
又是那一家餐廳,還是那張桌子,那個方位,張曼意像失戀時請我吃飯一樣,又點了一桌子的好菜。
我失意的坐在一旁,心事重重。
見狀,她特意點了一瓶酒,我也終于干了一件蠢事:借酒澆愁了。
半醉半醒之時,我忍不住就開始絮叨抱怨起來,此時的張曼意也已經(jīng)醉了五六分。
“你說……我努力有錯嗎?礙著誰的事了?她們憑什么……憑什么那樣對我?處處與我過不去,還害我摔跤,還要我賠……賠精油……不賠!我告訴你,我就不……賠,呵呵,不賠?!?p> “好樣的,就……不能讓人騎在……你的脖子上拉……拉屎!哈哈!拉屎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