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安然是被餓醒的,不然她一點(diǎn)都不想動(dòng),因?yàn)橐粍?dòng)渾身該死的痛,就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
原本她以為男人肯定是離開了,可沒想到男人居然還躺在邊上。
安然很想翻個(gè)白眼,身為阿哥,難道就這么閑。
“福晉醒了?”四爺放下手中的書,精神飽滿的看著安然。
“嘶?!卑踩幻碱^緊鎖,撐起的身子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因?yàn)閷?shí)在是太痛太難受了。
“來人,準(zhǔn)備水。”四爺音落下,他和著里衣下床,抱起女人。
“做什么?”安然大驚,這男人不會還要在水里來一次吧。
“帶你去沐浴,這樣能緩解下?!彼臓斴p聲說道。
浴房。
安然被放到浴桶里,一碰上溫?zé)岬乃?,就覺得渾身的舒適。
四爺站在浴桶旁,拿過蘇培盛早就準(zhǔn)備好的藥粉,他倒了點(diǎn)上去。
安然不明,問道:“這是什么?”
四爺,“緩解你酸痛的藥。”
正因?yàn)樯弦皇绖诶圻^度,四爺特意找了個(gè)人,制作了一些緩解疲勞等的一些藥物。
“等你清洗過后,涂抹一下這個(gè)膏藥,效果會更好。”四爺手中拿著的是清香膏藥,是專門為女人制作的。
“額......”安然。
這男人有這藥,看來對別的女人都很粗暴,不然莫名其妙做這種藥出來干什么。
若是四爺知道安然的心思,那可真是要叫冤枉了,這藥是那人隨手連同他要求的藥一同制作出來的。
“等你沐浴了后,爺給你抹上?!?p> “別,這還是妾身自己來吧?!卑踩灰宦牐樕Z的紅潤了起來。
“怎么,昨天都那樣了,今天你還害什么羞。”四爺戲謔的說道。
“四爺,這......”安然本欲想著怎么把男人請出去,蘇培盛的聲音剛好拯救了她。
“主子爺,太子有請四爺去一趟毓慶宮。”
安然看著四爺,迫不及待的道:“爺,太子有請,你趕緊過去吧,這遲了不太好。”
四爺勾唇,深深的看了眼安然,也沒有太堅(jiān)持,喚了聲,“許嬤嬤,等福晉沐浴好了,把這清香膏藥給福晉涂抹上?!?p> “是,主子爺。”許嬤嬤應(yīng)道。
四爺?shù)囊暰€又看向了安然,道:“額娘那里我已經(jīng)幫你說了,你沐浴后再去請安吧?!?p> “多謝主子爺。”
安然等四爺走后,泡了會兒后,等渾身的酸痛感緩解了后,安然才起來。
果然,沐浴了后,又涂上藥,身上也沒有酸痛了。
不等安然用膳,德妃就派了人,讓她過去。
安然無奈,只能空腹往永和宮去,剛踏進(jìn)永和宮,永和宮的大門就被關(guān)上。
安然望了眼身后禁閉的大門,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她隨著公公一路走進(jìn)大殿。
她抬腳踏入,沒走幾步,大殿的門被碰的關(guān)上,她停頓了下,目光卻沒有往身后看,而是直視著上首閉目休息的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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