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干嗎?!”我看著給我換藥的周婷。
她翻了個白眼拉開我的手。
“怎么,還怕人看呢?”
我捂著胸口,“那可不,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她看著我笑了一下,“那我出去了,讓黃花大閨男白茳來給你換藥?!?p> 我一聽松開了手,閉上眼往旁邊一偏頭“換吧,當我已經死了?!?p> 周婷笑得手都有點抖,“那你可別喊痛?。∷廊耸遣粫巴吹??!?p> “啊?啊!”我剛轉過來看她,她正好用酒精擦了擦我的傷口,好痛!
“哎!嚇我一跳!”周婷說。
我皺著眉看她,哀求到“能不能輕點…”
她笑著點點頭,“這么怕疼,刀還下得挺深的嘛!”
我皺著眉咬牙看她給我清理干凈,再上了藥用布蓋住傷口,拿膠布貼好。
“你不懂…嘶…這叫騎士精神?!?p> 她幫我把衣服穿好。
“那你下次帶我去你家玩玩吧,鳩夜都帶著姜螟來回好幾次了,我羨慕。”
我皺著眉站起來,“行吧?!?p> 她笑著把東西收拾好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窗戶旁,把窗打開了。
湖對面的山上綠樹成蔭,風過樹梢,湖面泛起粼粼波光,荷花上飛舞著幾只蜻蜓。
我皺著眉走到門口,“你們?yōu)槭裁础环鑫乙幌???p> 鳩夜和姜螟周婷在亭子里聊天可開心了。
“呀!你怎么沒動靜呢?”鳩夜走過來扶我。
“多大…嘶…多大動靜才是動靜???要不下次我砸個盤兒唄!”我右手搭在他手上。
他笑著扶我往亭子走,“哎,我爸說姜螟是個二傻子?!?p> 我皺著眉笑了幾聲,因為一笑傷口就會痛。
“你爸接受了?”
“那可不,誰讓我爸那么聽我媽的話,我媽一看見姜螟眼睛就發(fā)亮你知道嗎?特好玩。”他扶我坐在春椅上。
“我想回家?!蔽铱匆娭苕迷谛?,忍不住的說。
周婷憋了一下還是沒憋住,“哎,你看你像個老人家一樣,真挺好笑的?!?p> 我伸手拿了個栗子糕扔她。
“別浪費??!一會兒沈云罵你?!敝苕眯χf。
我一翻白眼,“云姐才不會罵我!”
“那可不好說,那什么,剛我們來的時候他就指著我和姜螟念叨了好久,說我們天天來打擾你,我們哪里天天來了,我們明明是每隔一晚上來一次的?!兵F夜坐在姜螟旁邊,伸手拿了塊冰皮月餅。
“得了,誰不知道你們倆要結婚了,離我遠點啊,鉆戒的鉆石閃到我了?!蔽倚χf。
“你這是嫉妒。”鳩夜笑著說。
現在離戰(zhàn)爭已經過了半年了,我昏睡了五個多月,白茳要跑兩頭,人瘦了一大圈。
帝世墨吐了一口毒血以后也昏睡了兩個月,比我醒得早多了。
現在是帝其晏繼帝權毅的位,重新整理了元氣大傷的國家,并且更國號為明世,穆勒王和他簽訂了協(xié)議,兩國前塵往事一筆勾銷,從今往后建立盟友關系,雖然這協(xié)議兩邊都花了一個多月才同意的,但好歹是簽下了。
帝世墨一醒來天天給我找藥材,白茳攔都攔不住,這不,現在在廚房給我做飯熬藥呢。
沈云她們一開始就沒走多遠,一群人就在柳城落腳,穆勒大軍雖然是打過來的,但是也沒傷害城民,所以戰(zhàn)爭的消息一傳到柳城的時候沈云她們就又趕回來了。
江予安呢,現在在家躲人,我終于知道給他寫信的人是誰了,是帝夏苒,江予安應該也有點動心,但是帝夏苒每次出現都要黏著他,搞得他有點恐女了還,時不時就回家躲躲。
劉雅的爸爸查到了那個組織,但是要打下來還是挺難的,所以也只能等了。
帝家?guī)仔值墁F在關系一言難盡,特別是他們對帝世墨的看法非常矛盾,一邊覺得帝世墨挺慘的,一邊又覺得帝世墨殺了帝權毅自己心里不舒服,所以現在他們的關系非常尷尬。
鳩夜和姜螟,這兩人我都不想多說了,我一醒來就收到了他們倆的請?zhí)?,鳩夜的老爸有點關系,幫姜螟注冊了個戶口,兩人就要結婚了,雖然不能拿結婚證,但是可以辦酒席收份子錢,而且是收兩份!這邊一份家那邊一份,可以說是非常過分了。
據鳩夜自己說,他老媽一看見姜螟就喜歡得不行,主要是帥,那種霸道總裁的氣質成功俘虜了他老媽的心,而且姜螟帶了很多聘禮過去,這一下把他爸的心也虜獲了。
焦移呢,繼位順天府尹了,他和沈云我感覺這兩人之間不太對,反正就是那啥。
周婷和姜峽吧,主要是姜峽一直死纏爛打,周婷是真扛不住,周婷答應那天,姜峽送來了一箱子玄鐵打的兵器,被周婷一頓嘲諷,差點血濺當場。
“哎,予甯,這些都是你許愿的結果吧?”鳩夜問我。
“不是。”我笑著說。
他努努嘴,“信你才怪!你哥都說了,玉牌只能自己用,但是現在能帶人,肯定是你許愿了?!?p> 我笑著沒說話。
“其實我在想,是不是許愿的人最后都會活過來?”
“不是,只是我運氣好而已?!?p> “汝許何愿?三愿可許?!?p> “三個愿望啊,那我得好好想想?!?p> “一許這個人身上的毒全解,后半生平安喜樂,萬事勝意。”
“二許所有玉牌回到自己認的主人手上。”
“三…”
“三…三許玉牌帶人吧,一次只帶一個就夠了,我也不貪心?!?p> 是帝世墨啊。
(正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