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飛陪凌云老祖說了會話之后,就拜別自己的師傅,準備回貓兒塘。
臨走前,凌云老祖一再交代叫劉一飛盡量回來早一點,因為三天后已經到了禁地開啟的時間。
凌云老祖說到這里的時候,劉一飛才想起兩年前內院考核之后的獎品還沒有完全發(fā)放,那一次是五個名額,不過一想起黃鶴已經煙消云散,不由有些唏噓。
定了定神后,劉一飛對著凌云老祖鞠躬一拜,就此告別。
云山學院到貓兒塘的路程只不過區(qū)區(qū)六七十余里,對于如今的劉一飛來說這等距離輕而易舉就能去到。
云山學院中,劉一飛是用走的,雖然是走,但速度并不慢,大概一柱香的時間,劉一飛已經來到云山學院的山門口。
看著眼前的門口,劉一飛想到自己剛剛進入云山學院時候的場景,不由的有些感慨。
稍稍停止了腳步之后,劉一飛拿出一柄中品法器—三尺來長的寶劍,拋向空中,隨后一個跳躍,踏在寶劍之上,向著貓兒塘的方向飛馳而去。
突破了境界之后的劉一飛速度變得剛快了,緊緊只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劉一飛已經到了貓兒塘的范圍。
劉一飛立馬減緩速度,緊接著停在空中,降下身形,從寶劍上跳了下來。
這已經是貓兒塘的區(qū)域了,劉一飛覺得自己還是低調點好,同時隱隱感覺貓兒塘的實力不僅僅只是表面上的這些。
難道貓兒塘的大山上還有其它的存在?
對于這些,劉一飛只是有些疑惑,畢竟貓兒塘這個地方可是出過劉邦這樣的大人物,即便是再落魄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吧?
一切的未知只能等自己強大了之后,再來尋找答案。
劉一飛快速穿梭在貓兒塘的山間小路上,不一會的功夫,已經到了貓兒塘大柳樹下。
時值正午,天空中的太陽如同一個火球,噴射出炙熱的氣息,烘烤著貓兒塘的一切,就連大柳樹的葉子都有些焉了。
大柳樹下,五個估摸七八歲的孩童在下面嬉笑打鬧著。
劉一飛沒有同他們打招呼,悄無聲息的向著家里走去。
劉一飛已經過了天真爛漫的年紀,但是看到弟弟們的嬉笑打鬧,還是羨慕的緊。
片刻,劉一飛就已經來到自家家門口。
“砰砰砰!”
劉一飛在大門上敲了三下,很快劉一飛的目前從門縫中探出頭來,定睛一看,站在門口的是自己兒子時,立馬朝屋里喊去:“老頭子,兒子回來了!”
一邊說,一邊將劉一飛攬在懷中,哭了起來。
兩年多了,相隔兒子上一次回來已經兩年多了,要不是因為貓兒塘的安危,自己早就去云山學院去了。
想到這些,劉一飛只覺得母親將他抱得更緊了,淚水掉落在自己的臉上。
兒行千里母擔憂,雖然貓兒塘到云山學院并沒有千里,但對于母親的這些情感劉一飛是知道的。
興許是哭夠了,或者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兒子面前哭泣,又或者是其它原因,劉一飛的母親不好意思的抹了把臉,停止了哭泣,露出一個笑臉。
“臭小子,你還知道回來?。 ?p> 話音中帶著埋怨,劉一飛也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只好低下頭來,連聲道歉。
“啪!”
劉一飛的屁股蛋重重的吃了一記母親的巴掌,對此,劉一飛只能傻傻一笑。
......
沒多久,房屋內彌漫著濃濃的菜香味,劉一飛張大著眼睛,如同饞貓一般緊緊盯著鍋里面的菜肴。
看到自己兒子這副模樣,劉銀夫婦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心痛。
劉一飛的實力是強,但在劉銀夫婦的眼中,依舊是個孩子。
一想起自己的孩子在云山學院受苦,劉銀夫婦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心疼的緊。
尤其是劉一飛的母親正忙著用洋蔥來掩飾即將滴落的淚水。
半個時辰后,劉一飛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之上,開始享用這來之不易的團圓餐。
吃飯間,劉銀夫婦問了劉一飛不少事情,問到他為何這兩年一直沒有回家。
劉一飛將其中緣有說了出來。
劉一飛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劉銀夫婦知道,為了突破境界自己的兒子吃了多少苦,一時之間,感慨萬分。
“一飛,你們學院里面有年輕漂亮的姑娘么?”
饒是劉一飛高速運轉腦袋也沒有跟上母親的速度,面對著這個問題,突然間,原本侃侃而談的劉一飛戛然而止,不知道如何回答。
十六歲了,的確這等年紀在貓兒塘也該結婚生子了,可劉一飛還沒有這種想法,他想的是自己好好修煉,至于娶妻生子之時還為時尚早。
知子莫若父,看到劉一飛滿臉的難色,劉銀怎能不知自己兒子心中所想?趕緊出來打個圓場。
“一飛他還小!”
“什么叫還???”話音剛落,劉一飛的母親騰的站了起來,雙手叉腰對著劉銀吼道。
劉銀吃癟,臉色僵了僵,隨后給了劉一飛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對著自己碗中的飯發(fā)泄著小情緒。
咳,真沒用!
劉一飛對自己這妻管嚴的老爹有些無語,同時對找伴侶這事有了些自己的見解。
千萬別找老娘這個類型的,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可不好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著吼完老爹之后死命盯著自己的母親,劉一飛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道:“沒有!”
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云山學院這么大的學府,要說沒有漂亮女生,那怎么可能?
這明顯是劉一飛的托辭,這些劉一飛的母親當然知道。
但今天算是給劉一飛接風洗塵,不適宜談論這些,想到這里,劉一飛的母親坐了下去。
“吃飯!”
一聲令下,劉銀和劉一飛吃飯的速度頓時變得快了起來,片刻后,只剩下一堆空空的碟子。
劉一飛的母親無語的看了看身邊兩個自己最愛的人說道:“你們父子去說說話,家務我來!”
說完,就自顧自的收拾碗筷去了。
如獲釋重的父子倆眨眼間就消失在房間,去到院子當中的石凳子上坐了起來。
“爹,剛剛的感覺如何?”
兩人剛坐下來,劉一飛就開始調侃起自己的父親。
“砰砰!”
劉家的傳統(tǒng)開始在劉一飛的腦袋頂上展示。
吃痛的劉一飛倒吸了一口涼氣,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