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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是特種兵開啟全能系統(tǒng)

第二十五章 自古套路得人心

  面對周天佐赤果果的招攬,劉小天自然是不能答應(yīng)的。

  當然,如果這具身體里面住的還是原來的那個靈魂,這會兒肯定會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劉小天不知道,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被范天雷“忽悠”入伍之后,別說是一天,哪怕就是一分一秒,都沒有開心過。

  那就是一個典型的技術(shù)型宅男性格的人物,最感興趣的就是數(shù)據(jù)和機械,對于訓(xùn)練,唯一的感受就是痛苦到極致的累。

  要不是當兵這事兒不能反悔,這位恐怕早就給范天雷來個豬八戒摔耙子了。

  但是現(xiàn)在,這具身體是屬于劉小天的。

  昨天的那場考核,讓劉小天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種榮譽。

  或者說,是身為男人的存在感。

  當然,在某些柔軟的、充滿彈性的、用于休息睡眠的家具上面,(別踏馬瞎想,我說的是床,不過床上必須不是一個人^_^)也能找到男人的存在感,可那完全就是兩碼事兒,是兩種感覺。

  可是,如果這么直接拒絕周天佐,劉小天又有些說不出口。

  所以,這個皮球,那必須要踢給范天雷去解決?。?p>  要說劉小天比這具身體原來那位主人強在哪兒,恐怕“情商”就是最顯著、也是近乎唯一的了。

  盡管只見過何志軍和范天雷有限的幾次,但是他看得出來,這二位,對他,或者說是對原來的劉小天,那絕對是寄予厚望的。

  因此,劉小天自然而然的就給出了一個答案,完美的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凈:

  “周班長,是這樣,我也是很喜歡機械維修的;可是您也知道,軍人嘛,必須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話沒說完,就被周天佐給打斷了:

  “好!劉工,只要你愿意就行,這事兒我去找老范談!”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根本不給劉小天再說話的機會。

  走出五六米,周天佐才猛的想起來自己還有任務(wù)在身。

  那飛機還沒檢修呢!

  略微遲疑了一下,可能還是覺得劉小天要比眼前的任務(wù)重要的多,隨即扭頭朝一名三十多歲的老兵大聲命令到:

  “田志軍,你帶人檢修飛機,以劉工的意見為主;另外,我回來之前,飛機不許升空!”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于劉小天來說,其實也沒啥可檢修的。

  故障原因他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只要按部就班的拆解維修就行。

  而且,他也絲毫不擔心周天佐此去能說服何志軍和范天雷,把他留在這兒。

  事實上,他猜的一點兒都沒錯。

  當周天佐推開范天雷辦公室門的瞬間,正在談話的何志軍和范天雷一見是他,就直到這位是來干嘛的。

  “老周?來來來,快坐快坐,今兒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到這兒來了?”

  范天雷,堂堂狼牙特戰(zhàn)旅的參謀長,在看到周天佐進門的時候都立即站起身迎接,而且稱呼的不是名字也不是軍銜,而是“老周”;

  只從這一點上就看得出來,這位一級軍士長在軍中的地位和重要性。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周天佐和范天雷,是同屆兵,是一個連隊當了三年兵的老戰(zhàn)友。

  “旅長好!參謀長好!”周天佐先是立正給兩人敬禮,一本正經(jīng)。

  “行了行了,老周,趕緊坐?!焙沃拒娨残χ鴶[擺手。

  他比范天雷和周天佐當兵早兩年,按理說應(yīng)該算是老班長。

  雖說他和范天雷如今都是軍官,一個旅長一個參謀長,但是在周天佐面前,還真沒啥可威風(fēng)的。

  偌大的一個軍區(qū),不管是中校、上校還是大校,不說一抓一大把吧,也絕不時一兩個;可是一級軍士長,卻從來不多見。

  這是個軍銜,也是個象征。

  所有的一級、二級軍士長,那都是在某個領(lǐng)域當中頂尖的存在。

  要說到他們的專業(yè)領(lǐng)域,別說你是中校少校,就算是中將少將,也只能干瞪眼看著。

  周天佐也不再客氣,徑直走到沙發(fā)前坐下,開門見山、直截了當?shù)恼f:

  “旅長、參謀長,我這次來,是向您二位交一份口頭申請,我希望,二位首長能把劉工留在我那兒,不用太久,一年就行,讓我能向劉工多請教一些技術(shù)方面的問題!”

  他這句話一說完,何志軍和范天雷同時一愣。

  這就好比那句“我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jié)局”一樣,兩人都猜到了周天佐的來意,卻沒有想到他的要求竟然只是留下劉小天一年。

  說實話,這個要求一點兒都不過分。

  整個軍區(qū)都知道,周天佐就是個技術(shù)瘋子。

  他能為了改進一個螺絲的內(nèi)徑從而減小故障率百分之0.002而連續(xù)幾天吃住在實驗室里面不聽的實驗、測試,這樣的人,不值得尊敬?

  半晌。

  “咳咳……老周啊,是這樣,你的要求,我答應(yīng)一半兒?!狈短炖茁氏乳_口,而且語速很急,生怕期間周天佐把話搶過去。

  要是那樣的話,估計這個“周瘋子”接下來的話可能就不太好聽了。

  “一半兒?啥意思?”果然,范天雷的“套路”起了作用。

  他往前湊了湊,拍了拍周天佐的肩膀說:

  “你是知道的,我和旅長籌備紅細胞小組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不瞞你說,這個劉小天,我們比你盯上的早。

  可現(xiàn)在這小子還缺乏磨煉,所以短時間之內(nèi)還是以受訓(xùn)為主。

  既然是訓(xùn)練,那就肯定會有空閑時間。

  這樣,在劉小天沒有訓(xùn)練任務(wù)或者日常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我就讓他去跳傘訓(xùn)練場那邊幫你。

  這樣一來,那小子所有的能耐,你就有足夠的時間全部學(xué)到手了!”

  范天雷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周天佐還能再說什么?

  來之前他的確想過要是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跟他倆說不明白就去找上級,總有能說理的地方。

  可是范天雷這看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像是唐僧包袱里的緊箍咒,一不留神就套在了周天佐的腦袋上。

  再說什么的話,就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

  而且,真要是把這二位給逼急了,也肯定沒啥好果子吃。

  況且,雖然沒能把劉小天留下,也不耽誤他從劉小天身上“挖”寶不是?

  啥寶?那自然是修理有關(guān)的知識和技術(shù)??!難不成還能是狗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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