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姐,你說咱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個機(jī)會?這事你說了算,我聽你的?!绷帜嫖兜目粗S平,向林婉容詢問道。
“還是饒他一命吧,這些年他雖說動手動腳,言語上也老騷擾我,但是好在工錢這方面從來沒虧欠過。有時候還多給我一些。”林婉容嘆了口氣,緩緩和林墨說道。
“嗯嗯,我想著你們倆孤苦無依的,也挺不容易,所以我每次開工錢都不會拖欠你,而且還會多給一些?!秉S平聽到林婉容給自己說好話,連聲應(yīng)是。
“現(xiàn)在馬上去通知林勛,叫他來布莊,告訴他得手了。這事你如果辦的好,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绷帜粗闷砬笱凵窨粗约旱狞S平,感覺有些好笑。
黃平唯唯諾諾的起身,趕緊去按林墨的吩咐去做,派了心腹隨從去通知林勛。
還在睡夢中的林勛被下人叫醒,得到了事情成功的消息,他連臉都沒來得及洗,胡亂穿上衣服,就隨著隨從去了太平布莊。
得不到的東西咱就毀掉,不為我所用你就不該存在。這就是道理,林勛自己的道理。
這些年來,仗著林家的威勢,他在鐵權(quán)城里也沒少囂張跋扈,而以他如此囂張的行事作風(fēng),至今還能好好的活著,這就要說到生存之道了。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林勛,也有林勛的道??匆妳柡Φ?,我繞著走,繞不過的,我認(rèn)慫,我就是個弟弟,您就把我當(dāng)屁放了。
看見沒權(quán)沒勢的,我就使勁欺負(fù),反正欺負(fù)完了你也不能把我咋的。何樂而不為呢?所以欺男霸女,懼惡怕軟,也就成了他的日常。
至于欺負(fù)林婉容姐弟倆,也很容易解釋,因為這倆人的臉上就差用筆寫著:“隨便欺負(fù),沒人撐腰”了。
而且將這兩個曾經(jīng)站在自己頭上的人,給踩在腳下欺負(fù)。看著倆人怨恨又無能為力的樣子,他其實(shí)很享受。
可昨天他竟然陰溝里翻了船,被林墨這個小兔崽子給拍斷了鼻梁,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于是他直接叫幾個破皮無賴將林墨打的昏死過去,以他的孱弱體質(zhì),再加上自己特意交代好,不給林墨治傷的醫(yī)師,他覺得這事已經(jīng)穩(wěn)了。
從太平布莊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了黃平待明日林婉容來上工,將其迷暈,通知他來褻玩林婉容。
“沒想到這老小子辦事還挺妥當(dāng)?shù)模@么快就成功了,嘿嘿,小婊砸,我讓你寧死不屈,我讓你高傲圣潔?!绷謩自谛睦镄皭旱南胫?,都想好了一會怎么折磨林婉容。
不過很顯然他沒想過的是,如果林墨生死不明,林婉容怎么可能放心去布莊工作?早就覬覦林婉容美貌的黃平,將林婉容迷暈了,任他宰割,他會心甘情愿的讓給他?
不過此刻精蟲上腦的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想這么多,孤身一人隨著黃平的心腹殺向太平布莊,狂熱的他絲毫沒有看到身旁侍衛(wèi)那憐憫的眼神。
林勛離的老遠(yuǎn)就看見了開著門,正在營業(yè)的太平布莊,他有些狐疑,扭頭問道身旁的侍衛(wèi):“為什么黃平?jīng)]在門口迎接我?不會有詐吧?”
“林少說什么呢,我們掌柜的可是唯您馬首是瞻,此刻正在密室里看守您的禁臠,唉,您這樣可是寒了我們這些人的心啊,唉?!笔绦l(wèi)裝模作樣的摸著胸口,好像那里被林勛的不信任給刺傷。
“好了好了,我就隨口那么一說,不至于,不至于啊?!绷謩鬃呷氩记f內(nèi)部,看著都在正常工作的布莊眾人,內(nèi)心再無一絲懷疑。
“林少,這邊請?!笔绦l(wèi)恭敬的給林勛指引著方向。看著正在推開密室大門的林勛,他的臉上肉眼可見幸災(zāi)樂禍。
“嘿嘿,小美人,我來了哦?!绷謩滋蛄颂蚋稍锏淖齑?,搓了搓雙手,推開密室大門。準(zhǔn)備寵幸這只待他宰割的羔羊。
然后他就看見了一臉冷漠的林墨正伸出拳頭,緩緩接近他的臉龐:“我草,見鬼了嗎?”
“砰?!币宦暰揄懀謩字蓖νΦ牡乖诹说厣?,剛剛用靈藥治好的鼻梁又被林墨打斷,這次粉碎的鼻梁很明確的告訴他,靈藥也沒用。
半晌,林勛才在椅子上悠悠醒轉(zhuǎn):“他娘的,不能再熬夜了,我都出現(xiàn)幻覺了,剛才好像看到了林墨,瑪?shù)拢吹絺€死人真是晦氣?!绷謩淄蝗幻嗣约簞⊥吹谋橇?。
“尼瑪,是真的?”林勛一臉見了鬼的表情,難不成是林墨死的冤屈,來找他復(fù)仇了??
他低頭思考的時候突然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鞋,白色的鞋面上滴落著紅色的雪花,顯得很好看。
他的視線隨著這雙鞋,緩緩上漲,腿,腰,然后是臉:“艸,林墨,你他媽沒死?!?p> “哈哈,爺當(dāng)然沒死,爺要是死了,誰來收拾你個雜碎?怎么,鼻梁這次徹底碎了舒服了?。俊绷帜σ饕鞯目粗謩?,好像心情特別好的樣子。
“小雜種,敢跟老子這么說話,是昨天沒被打死嗎?”林勛當(dāng)時就想好好的暴揍一頓林墨解解氣,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他已經(jīng)忍無可忍。
“黃平呢?給老子出來解釋一下怎么回事?玩老子?不怕老子弄死你?”林勛一臉猙獰,想要將戲耍他的黃平和林墨一起擊殺,哪怕眼前的場景有些詭異,又如何?
哪怕局面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有些失控,那又能怎樣。自己煉體五重的實(shí)力足以強(qiáng)勢碾壓所有的意外。
“你喊撒?還弄死喔,你先祈刀自己不被墨爺弄系吧,傻x?!秉S平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他沒有了牙的嘴說起話來有些跑風(fēng)。
畢竟時間太過緊張,他只是趕緊處理了一下斷掉的鼻梁,以免影響到自己的呼吸。而沒去處理自己缺失的牙齒。
他恭敬的站在林墨身側(cè),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林勛,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林勛都被黃平吐字不清的狠話給氣笑了,他認(rèn)真的問林墨和黃平,有些迷茫:“你倆真的搞清楚情況了嗎?老子是煉體五層,可以碾壓你們的修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