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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上花已滅

五十五章、醞釀中...

燭上花已滅 胖沐木 2720 2020-04-09 22:04:14

  “......”

  “?你覺得琉璃劍一日便能恢復正常?”菩提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紫衣南燭,譏笑地問道。但他卻不語,雙手背后,眼神中那不顧一切的眼神著實討厭。

  “呵,拿去吧?!痹挳?,便直勾勾地看著他,伸手向菩提池隔空取出一把被青絲捆綁的琉璃劍。劍身之龍紋已然恢復,依舊是被束縛的龍紋。但唯一不同的事,劍柄變?yōu)榱俗霞t色,雕刻著青色劍刻紋。

  菩提閃身至劍前,直接抓住那細長的青絲線,稍微一扯,便化作虛無。手抓劍柄將劍甩去南燭所處之地。

  男子伸手接過琉璃劍,滿意地看著此等變化,便收回琉璃劍,一言不發(fā)緩緩離去。

  “竊魄花可不能隨意亂用。”女子終究說出了心中所慮,冷冷地提示道,“不必如此看我,竊魄花雖為草藥,但終究是鬼物,且它花身上的味道乃是淡淡的檀木香加辛辣味,所以不難猜測你欲將它煉化了。”

  南燭收回警示的眼神,便不理睬般離去。女子只能搖搖頭,既然自己已經(jīng)提醒了,那他聽不聽就不該是自己管得了的了。

  所謂竊魄花,不過是尋常之花那般模樣,花瓣是花瓣、葉根是葉根,普通至極。但它獨特之一乃是此花的香味獨特,檀木香與辛辣味的相融,著實難聞。獨特之二乃是此花的花蕊,花蕊百根,色為黑白,乃一太極八卦之模樣......

  南燭回到滄海殿后,走到了一處煉藥房,雖說是煉藥房但卻是一處空房。居中飄浮著的就是那株竊魄花,普普通通,正緩慢旋轉著。

  南燭憑空幻化出四根細短黑線,從懷中拿出一根簪子,將四根細短黑線自上而下地纏繞著簪子,隨后便將簪子放在花蕊中,花蕊像是支撐不起它的重量那般,些許凹下去了。

  在南燭的揮手下,花瓣開始覆蓋花蕊,漸漸包成了一個未盛開的花苞那般,便繼續(xù)緩慢地旋轉著。男子猶豫地看了它一眼,便收回手,緩緩退出煉藥房,喚來小仙娥,吩咐了幾句便消失于滄海殿內(nèi)...

  魔族內(nèi),茯苓與棲南離開了那處墓碑之地。棲南帶茯苓敷衍地逛了逛魔族便走到書房中,將一堆話本扔給了茯苓便走到書桌前開始了魔族事務。

  “干嘛?”茯苓懷抱著一堆話本,向著窗下之榻椅走去,尋找著舒服的姿勢躺下,便好奇地翻著其中一本話本。

  “這是凡間的話本,怕你無聊,讓你消磨消磨時間?”棲南頭都不抬地接話。

  “我回房不行?”茯苓有趣地翻著話本,似是被吸引住了。

  “你還是與我待一起吧,你這小花仙,他們都以為你是俘虜,萬一惹起了爭端,起碼我還能護護你?!睏先⌒Π憧粗粗强粗挶就敌Φ厣袂?,好笑地搖搖頭。見她不接話,便也不再擾她興致...

  處理完事務后,瞧著榻椅上之人竟然沉沉睡去,便無奈地笑了笑,起身欲上前,但卻踩到了一物...,是那血玉鐲。回到魔族后,便不知道扔去哪了...

  血玉鐲已經(jīng)黯淡無光了,如同石化那般,不見一絲色彩,棲南唉聲嘆氣地將它撿起。既然它對我已經(jīng)沒用了,那就丟了吧...。這般想著便想毀了它,但看著它卻好像看到了當時他將它送給茯苓的情景:“......可歡喜?”“......,...歡喜~”

  “玲瓏血玉鐲已經(jīng)不是玲瓏血玉鐲了,我們都好像不是當初的我們了。原來我心中還沒有被染黑?呵呵,可笑的仙族太子,可笑的魔族尊者?!弊猿暗乜谖?,便拿著血玉鐲走到女子身前,蹲下,將她的衣袖悄悄掀起,把血玉鐲重新帶上。

  “嗯...,這是...什么...?”茯苓迷迷糊糊地瞇著眼睛,朦朧地看著眼前一人蹲在榻椅前,手腕處涼涼地。

  “這是...,黯淡的...灰玉鐲,送還給你?”棲南誆騙著她,便將衣袖輕輕放下。

  “嗯...?”茯苓發(fā)出軟糯且疑惑地語氣。便抬起手腕瞧了一眼,“為何如此之灰暗?”用手擦了擦,確認不是灰塵,便歪頭疑惑地問著。但棲南卻不答,將她懷中話本拿開,便抱起她。而她身上的些許話本隨著她的離去,都跌落榻椅。

  她得不到回應,就這般被棲南抱回了房中,再次陷入沉睡...

  大殿上,一人正虛弱地倒在其中。棲南緩緩而來,冷眼看著他,質(zhì)問道,“說吧,何目的?”

  他便是南燭埋在魔族的內(nèi)應,但卻還是被魔族揪出來了,遭到逼問,誓死不答,著實有骨氣?

  “...,既然你不答,那就別怪本尊了。來人!”棲南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讓人壓下去審問

  那人瞧著棲南不耐煩的離去身影,悄悄一笑,便任由自己被人拖走...

  而此時此刻的仙族,一黑色之物被人丟于大殿內(nèi),它其中的血色液體正迅速地蔓延...

  “仙尊,仙帝有請!”一小仙娥急切地稟告著,便引領南燭急忙趕往大殿。

  剛踏入大殿便傳來了血腥味,極其濃烈。皺著眉頭走向殿中央,眾仙讓出一條路予他。南燭逐漸看清了那黑色之物,竟是那仙翁之尸體,他背面朝上,浸泡在血泊中;眼睛瞪得很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之事;他的背部被劃傷了幾處劍痕,竟然都散發(fā)著戾氣!

  “仙尊,這是...”天命在仙帝的示意下恭敬地朝他行禮,便為他解惑,“這是一仙娥發(fā)現(xiàn)的,發(fā)現(xiàn)之時氣息全無,渾身...,渾身散發(fā)著...,嗯...,散發(fā)著...”吞吞吐吐的。

  “戾氣...”南燭接過其話,平淡地圍著他走了慢慢地一圈,細細地觀察著,“...,看來是偷襲的,如此驚恐地模樣?!?p>  “且應該是熟人所做,這...,不會是...”司命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便戛然而止,看了眼仙帝的臉色,不再言語地退至一邊。

  但眾人腦海中都想到了一人:棲南!為何?首先是他身上的劍痕溢出的戾氣,其次就是他之不敢置信的神情,最后就是他們之間的仇恨;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他。

  “不是。”南燭搖搖頭,便否決了司命為說出口的懷疑之人,冷冷地替棲南洗涮了,“眼見不一定為實,現(xiàn)在這種種都指向他,那就更不會是他,他也不會這般愚蠢。”聽罷,仙帝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眾仙也尷尬地互望著。

  南燭看向了仙帝,示意著什么,便緩緩離去了。緊接著便是仙帝吩咐人清理此處,也急忙離去了。天命欲追著,但卻被司命阻止了,“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你不要摻和進去!”便強硬地拉著她離開大殿。

  “仙尊把我叫來此處,可是有事要商議?”仙帝出現(xiàn)在滄海殿大殿內(nèi),詢問著那早已坐下喝茶的男子。

  “本尊懷疑,仙族內(nèi)部有問題?!蹦蠣T理性地分析著仙族之事。

  “所以?”

  “既然有一就必定有二,......”南燭細細地與他商討著,這其中竟也夾雜著他的私心...

  奈何橋處,蜚零終日站于橋上,遙望著那暗無天日地天邊。過往的亡魂都注目而視,紛紛議論著。

  “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何必裝得如此辛苦?”白發(fā)黑衣女子溫柔地驅趕著眾亡魂,嘆息地朝他建議道。

  “......”

  “話語能騙人,可人的心,是騙不了...”女子繼續(xù)溫和地開導著她。

  “吾不過是欣賞一番這奈何橋之風景,倒是讓你這般想了?”蜚零嘴硬地反駁著。女子笑著不語,與他并肩而立,但卻不再言語了。有些話語說一遍是常情,兩遍是人情,三遍便是偽情...

  ......

  棋盤上的黑白子已然占據(jù),三分之一,互不吞噬,也互不圍剿。

  “越是輕松的前期,就越容易造成后面的死局?!蹦侨苏{(diào)笑著看著棋盤之子,皆分布在中央,各不吞噬,但又各自為謀。

  “......”梧桐笑而不語,捏起一子,落在最左側中心處。

  “噢?!你要棄了這中間之局面?”

  “非也,只是想看看有沒有新的可能?”

  “...?”

  繼續(xù)笑而不語,擺了擺手,示意其落子。

  ‘......’

  ‘開辟新局面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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