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過的是什么日子??!”
蘭亭苑的旁院,這里是王嵐居住的地方與安卒辭的閨房只隔了一堵墻,這讓王嵐煩惱不已。
此時的他赤裸著身體爬在床榻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埋怨著該死的老天。手中托著一個白玉瓷瓶,不停的倒出藥液涂抹在傷口上。
這靈藥見效奇快,一陣清涼過后,被雷劈出的傷就如死皮般脫落,露出比以前更加白皙的皮膚。
王嵐左手虛握風云驟起,以他的手掌為圓心呈現(xiàn)出一個紫色的雷球,這掌心雷散發(fā)著駭人的威勢,似乎隨時都會將一切化為灰燼。
這種掌握著力量的感覺讓王嵐迷醉,只是現(xiàn)在的他還不能熟練的掌握這股可怕的力量。
昨夜山巔的那場雷暴中,這種紫雷的出現(xiàn)讓他明白自己招雷劈并非偶然,而是這特殊的雷法在作怪,這才導致他站在林輕語身邊像一個避雷針一樣,承接了來自老天的所有傷害。
王嵐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這股力量有多么強大,可這紫雷與普通天雷的轉化比實在太小,昨天那一場雷暴,他少說也得挨了一百六七十下雷擊,這才掌握這拳頭大小的紫色法雷。
如果他還想繼續(xù)強化這雷法那就要不停的找雷劈自己。王嵐又不是個受虐狂,他要真想這么做,干脆就搬去和林輕語一起住,保證老天爺二十四小時電力不間斷供應而且質量保證。
但是吧……
王嵐也不是那吃不得苦的人。只是每次被雷劈,這外傷還是其次,以王嵐非人類的強大生命力抗下來不成問題,但那種感覺就像有一種堅硬的物質硬生生刺進了自己的身體,并伴隨著法雷的能量充盈全身的舒爽。
痛并快樂著!
王嵐實在接受不了,他實在是害怕自己再覺醒什么奇怪的屬性……
萬一他在痛苦與快樂的循環(huán)中沉淪,那可就真的日了狗了。
正所謂是口嫌體正直,男人都是善變的。
雖然王嵐嘴上喊著,不要……不要……雅蠛蝶……,
其實心里已經開始計劃接下來的日子找林師叔山頂幽會的事情了。
噹!噹!噹!
“徒兒,為師來找你了!”門外傳來安卒辭的聲音,王嵐悚然一驚,連忙收起掌中紫雷。
聲音剛剛落地這王嵐的房門就被一腳踹了開來,遭受重擊的木門在地上打了兩個轉,噗通一聲就砸在了地上。
王嵐此時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擋在胸口,活像一個碰上山匪劫色的黃花大閨女。
沖進房門后安卒辭盯住自己徒弟這身腱子肉,悔恨的淚水不經意間流過嘴角。
唉!徒弟終究是長大了,知道……哎呀羞死人了~
“不用遮遮掩掩了,為師不會取笑你的,年輕人嘛,為師懂的。”
王嵐腦門上青筋暴起,慢條斯理的系上腰帶,一切都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彎下腰,抄起一物便砸在門口透過手指縫看他身子還莫名嬌羞的安卒辭腦門上,正是林輕語給他的那個白玉瓷瓶。此時藥已用完,正好充當懲治癡女師傅的有利兇器。
“哎呦呦……臭小子欺師滅祖啊你!”
安卒辭摸著自己被瓷瓶打的通紅的光潔額頭泫然欲泣,直到此時王嵐才意識到,今天的安卒辭很不一樣。
雖是一襲紅衣如舊但臉上卻畫了尤為精致的妝容,一看就是出自有心人之手,否則按照自己那癡女師傅的技術指不定剛剛就沖進一個如花或者石榴姐來。
女子愛美不假,但安卒辭并不是普通女子,不說妝容,單就她身上的幾件配飾就讓王嵐覺著不簡單,往日里那琳瑯滿目的首飾都不見她拿出來過,今天是怎么著,打扮的如此之隆重???
只見她一襲紅衣似血,宛若天邊的的一抹紅霞,兩宿飄飄如彩蝶,在紅霞中游曳,臉上淡淡的妝容為她平添幾分嫵媚卻又沒有過多的脂粉氣,再配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足以勾起一切男人的保護欲。
“喲,癡女師傅今天出門相親啊?”王嵐嘴角噙著冷笑,毫不吝嗇自己得刻薄言語,對于王嵐來說,安卒辭再好看,那也是一個逼他打白工的黑心老板,絲毫沒有對女子的愛憐之意。
“啊啦,無故毆打師傅,這種欺師滅祖的行徑可是重罪哦~,來人吶!把這個臭小子給我拖下去砍了!”
安卒辭見來軟的不行是立刻變臉打了王嵐一個措手不及,但王嵐也是狠人,二話不說當場一個猛虎落地式,五體投地的拜倒在安卒辭腳下。
“徒兒知錯了,富婆師傅饒小的一命吧!”
王嵐拜倒在安卒辭裙下,抬頭望去,春光旖旎,風光獨好。
“看什么看,色胚!”安卒辭一腳踏在王嵐的背上,迫使他低下頭去,卻不知這個動作只會讓他暴露更多……
真白…不對!真圓…也不對,呸去他娘的不解釋了!
猩紅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滴在地板上,如今的王嵐?jié)M腿子都是腦子,早已分不清南北東西了。只聽的安卒辭說道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明天咱們清水寨收徒,你做為本當家的大徒弟得收拾體面了跟我一起去。”安卒辭的語氣緩和幾分,一只小腳也不安分的在王嵐背上圈圈點點,更是弄得他心猿意馬。
“我能不去嗎?”王嵐聲音嘶啞,話語中透露著一種疲憊。
“可以,但你得給我不剁了你的理由,你欺師滅祖的證據可還在我手里呢?!卑沧滢o拿著白玉瓷瓶在手中把玩。
這豈是掌握一個簡簡單單的瓷瓶?這就掌握王嵐的命運!這個不長角的女惡魔笑意盈盈的玩弄著王嵐還要他簽各種不平等條約,這是他媽的哪門子的道理?
“因為……因為,啊咳咳咳……我得了一種見到陌生人就會血流不止的怪病。”王嵐抬起了那張被鮮血浸染的臉,痛苦的神情之下,是只有王嵐自己才會懂的刺激。
鬼知道他那驚鴻一瞥都看到了些什么不該看的東西,讓他母胎solo十八年練成的護體陽氣反噬自身。
“別廢話,你要是敢不去,那就把你私房錢交出來!可以為我不知道你都藏了些什么,好徒兒~”
王嵐面色晦暗,咸魚一般的人生失去了希望,雖然面前那個老女兒笑臉溫暖,但王嵐卻是渾身冰涼。
老女人你給我等著!等小爺雷法大成不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一百遍!一百遍!
無可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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