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您說,具體要多少銀子??!”
藍如卿知道造價不低,但也不能跟人家擺明自己不缺銀子,否則就自己這穿著打扮,一眼就被人家發(fā)現(xiàn)端倪,然后按上一個心懷不軌的標簽,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打鐵師傅也是真想做這單生意,別人打個家伙什什么的,費力氣,還掙不到幾個錢,但這一單不一樣,這玩意小巧,省不少力氣,他看著也就將近一兩天的功夫就能做個一模一樣的出來,銀子也能掉自己腰包里頭。
想了想,他伸出兩根指頭,“姑娘,你第一次來我小店,我就給你算便宜點,八百個銅板,這要是放到別的打鐵鋪那邊,最起碼出價都得一兩銀子以上,這樣,您先給我三百個銅板當訂金,兩天后您過來拿,順便把錢結清怎么樣?造不成一模一樣的我分文不取,怎么樣?”
這價錢藍如卿也能接受,正當她點點頭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她兜里沒有零錢啊,都是大額鈔票!
我滴個喵,這可怎么辦???
藍如卿一臉為難的樣子讓老板以為造價有些貴了,連忙解釋道,“姑娘,打鐵是技術活,也是力氣活,八百文錢不貴,您要實在覺得貴,那我再給你便宜五十文怎么樣?這個真不能再低了,老哥我也是要養(yǎng)家糊口的…”
“師傅,您別誤會,行,我就在您這做,就是銀錢忘帶了,您等我一下…”
藍如卿沒拿圖紙,轉頭跑了出去。
見到一家藥館,藍如卿立即跑了進去。
“老板,您能幫我兌下零錢嗎?”
“不行,這個你得到錢莊去!”
掌柜看都沒看藍如卿,立即擺擺手。
“那,那給我抓副打蟲的藥!”
藍如卿冷靜地將一百兩銀票遞上去,掌柜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沒問她讓人給她抓了藥。
“麻煩把這些換成零的!”
藍如卿抽出十兩銀子遞過去。
好在總算有了碎銀子銅板了,藍如卿喜滋滋地跑回去數(shù)好銀子給了打鐵老板。
約定好兩天后再來取后,藍如卿又去了另一家打鐵鋪。
這次她讓打鐵匠做的是一個斧頭,沒有把的那種,只是斧頭上面鑿一個細小的洞就行。
等她將兩樣鐵器憑接起來,就是一個砍柴神器!
縣城的事辦完之后,藍如卿又架著空間跑車去了鎮(zhèn)上,還了老大夫的三兩銀子,又給爹娘開了些調(diào)理身子的藥才回去。
她當然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回去,手里得有柴才行啊,不然被家里人看見,又得叨叨起來了。
這天將近中午,卻沒昨天的熱了,日頭被一大坨云遮擋著,看樣子今兒個要下雨了。
半斤嬸說的果然沒錯!
閃到村子里的后山上,隱約可見幾個人拿著斧頭吭哧吭哧地砍樹打柴。
藍如卿從空間里把斧頭帶出來,順帶找到一個手拉鋼絲鏈鋸,用這種玩意兒鋸樹可比斧頭帶勁多了。
別人一大早起來砍樹的還沒砍斷幾棵樹,她拿著鏈鋸蹭蹭爬上樹,將小枝條一股腦全鋸掉。
這里不像現(xiàn)代,砍個樹都需要采伐許可證,她也是從原主的記憶中提取,十里八村的人砍樹都到這一塊,她覺得可能是官府有規(guī)定,只能在這一片砍伐吧。
自己手里的東西可算是個寶貝,看著別人使半天力,一棵樹都沒砍完,藍如卿蹭蹭幾下,就把一棵枝繁葉茂的樹折騰成光禿禿的一個樹根。
“彭”的一聲,是樹倒在地上的聲音。
周圍人的目光立即被吸引過去。
不遠處一男子倚在一棵樹上環(huán)手而立,劍眉星眸,臉部輪廓立體而顯俊逸,白玉發(fā)冠束發(fā),一身米黃色蜀錦繡四爪蟒袍穿在身上,更顯華貴不凡。
他饒有趣味地望著不遠處的女子,對她手中的工具感到很是好奇。
更對她的行蹤好奇,剛剛還在縣城,沒有馬車只靠雙腿,她是怎么跑回來的?
男人身后的男子望著自家主子,不由得扶額嘆息,他家主子這是著了什么魔了,自打那日嚇跑了那姑娘的牛,就一直關注著人家。
對人家有意思,直接上去追啊,單相思很難受的好不好?
不過他家主子對人家姑娘好像沒那個意思呢!
“白虎,找個借口過去將那姑娘手里的東西借出來,她若不給你,回去就給本王造個一模一樣的!”
白虎驚,這偷雞摸狗的事兒別總是讓他做好不好啊,淚!
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是主子,他是下人呢,苦哈著一張臉,白虎稍微擺弄一下,然后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往臉上抹了抹。
狀似無意間走到藍如卿面前,然后又一臉好奇地問,“這位姑娘,你手里拿著是什么啊!能否借給我看看?”
藍如卿回頭,驚見一漂亮小哥,臉是臟了些,架不住膚色白皙啊,衣服是皺了些,架不住料子好啊。
一看就是有錢人,而且藍如卿還敏銳地感覺他不是當?shù)厝恕?p> “哈,也沒啥,砍柴的家伙唄,喏,看看吧!”
藍如卿也累了,爬下來大大方方地將手里的鏈鋸給他。
白虎拿過來仔細端詳一番,然后微笑著將東西還給她,“東西不錯,姑娘是從何處買的?”
據(jù)他所知,大宗朝還從沒有過這種東西,那她手里的東西是哪里來的?
“哈哈,這個啊,天機不可泄露!”
藍如卿挑挑眉毛,慵懶地靠在樹根上。額間冒出細小的汗珠,將發(fā)絲打濕,黏糊在一起,紅撲撲的小臉蛋反倒是將她襯的狡黠動人。
白虎絲毫不覺得她狼狽,撩起衣袍學著她的樣坐在地上。
藍如卿抬眼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興味問道,“公子是京城來的吧?”
白虎一驚,駭然地瞪著她,這丫頭眼光怎么這么毒辣,怎么就看出他是京城來的?莫不是他與王爺?shù)男雄櫛蝗送嘎┝顺鰜恚?p> “京城過來游山玩水的?做買賣的?”
“嗯???!你怎么看出我是京城來的?”白虎帶著好奇問。
“害!這多簡單啊,本地人誰會沒事往我們這窮旮瘩地瞎溜達,也就是京城里頭的人愛好風雅,看看山水,吟兩句詩詞,慰籍一番心靈!
平常商人身上金銀必不可少,公子一身富貴,卻沒有滿身銅臭之氣,要不就是被京城大戶人家熏陶效仿,要不就是某個富家公子,瞧這一身的做派,你臉抹的再黑,都隱藏不了你身上的氣質!”
伽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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