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監(jiān)獄奇聞(二)
只是一次小解,丁達便被人從后面一管藥劑打下去,昏闕了。
再次醒來,丁達已經(jīng)又身處囚房了。但這間明顯的高級一些,暗紅色從高懸的歐式吊燈篩下斑斑燈影,無言,而這里的布景卻極力渲染著恐怖與反叛,像是一間來自地獄的天堂。
“抱歉了,丁教授。”丁達知道這個助理模樣的人,一定不是真正的主人。
“我是監(jiān)獄俱樂部的助理,小張。我們不得不以這樣特殊的方式將您請來,請跟我來?!蹦俏恢砝^續(xù)說著,走向內(nèi)室。
內(nèi)室里,只在屋子的一隅留有一盞白燈。借著這微光,他看清了那位正在冥想的老者,一位頭發(fā)雪白卻梳得整齊的滿臉皺紋的普通老人。
“這是我們的會長,王鐘先生。”
緊接著助理俯下身,對王會長耳語一番。只見王會長突然一驚,瞬間張開眼,見到丁達忙起身相迎。
“丁教授,又見面了!”這讓丁達覺得仿佛是舊友重逢,但他確實想不起了。莫非又是芯片?還是此人不懷好意?
王會長見他一臉茫然,欣然說到。“哦,你還有芯片呢?!?p> 丁達這才注意到,這位老人和那個助理額上的疤痕。
“你們是萌芽組織的?”丁達試探到。
“哈,您還記得?!?p> “不是,我只是新聞上見過,請問有何貴干?”
“這個可說來話長了,如果我沒猜錯,您大概是因為罷工進到這來的。”
丁達驚訝。
“您大概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預(yù)支了四天的時間和那個芯片的貓膩?!?p> “您似乎對我很了解。”丁達很想知道這背后的秘密。
“我們之前還是朋友呢,丁教授?!?p> “我不能平白無故地相信你。”丁達努力讓他透露更多的信息。
“唉,那你聽我說完?!?p> 丁達點點頭,會長仿佛陷入沉思,隨即在室內(nèi)踱步。
“您在四天前向我們組織帶來了您最新的成果——‘勞工理論’體系最后的內(nèi)容和那本禁書的下冊。說了,您也記不得,全因為那芯片。我想您大概知道那芯片的作用了?!?p> 丁達將信將疑,“你說‘勞工理論’?那是什么?還是我的理論?”
會長笑了笑,“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套理論絕對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理論創(chuàng)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