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苑苑,我看你穿剛才那身淡粉色連體褲就不錯,外面就套那件純白色面包羽絨服好了。顯得你又粉又嫩說不好還能艷遇個小狼狗?!?p> 萬美元這是拐著彎罵墨嚴砷老,許苑心虛的看了看身后,才松了一口氣。
“我們家砷哥哥雖然年齡是大了點,但樣貌都是甩那些小香肉好幾條街的好吧。不跟你聊了,時間來不及了美美先這樣回頭聊?!?p> 許苑掛斷視頻,從衣柜里隨便撿了一只包就走。下樓的時候墨嚴砷正好躺在沙發(fā)上,并用一種極其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同學(xué)聚會你穿一身黑嗎?”
“額,這個是深藍?!痹S苑看了一眼手表,疑惑的看著墨嚴砷,“你不是也要出去嗎?”
他卻說“嗯,不急。你路上慢點開車,晚點我去接你?!?p> “哦,那我先走了?!?p> 許苑開車出了門,墨嚴砷還是依舊堅持躺在沙發(fā)里,最近他迷上一本小說。
故事的主線路是霸道總裁追妻的慢慢長路,他在小說中還學(xué)到了不少可以撩許苑的套路。
于是他假裝自己很忙,等一會許苑聚會結(jié)束后再讓李明送他過去,正好把許苑接回家。
雖然看起來這個舉動很low,但是可以充分發(fā)揮他的男友力。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逝,等到了晚上10點后墨嚴砷給李明打了一通電話就出了門。
“砷哥我們要去哪?”
墨嚴砷剛上了車,李明就打著哈欠問他。大過年的也不讓他睡個好覺,李明覺著自己真的是太難了。
“嗯,就去梨園看看吧?!蹦珖郎轭^都沒抬,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著。
年的氣氛很濃郁,吾城這個城市上空開滿了煙花爆竹,街上都是明晃晃的彩燈跟游街的人群。
穿過熱鬧的舊城老巷在拐了幾彎便到了梨園。
在他們還沒靠近的時候就接到了通知,梨園失火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封鎖了。
大批的消防戰(zhàn)士們從火海里搶進搶出的往外運送那些受傷的市民。
現(xiàn)在的火雖然已經(jīng)被撲滅了,但是大多人都受了傷。
頓時整個方圓一公里都是一片哀嚎聲現(xiàn)場更加混亂不堪。
墨嚴砷一把推開車窗的門,向這事故發(fā)生地奔跑而去。
此時他的心里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希望許苑不要有事。
他百般后悔讓許苑獨自來這邊參加什么同學(xué)會。
加上許苑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墨嚴砷像發(fā)了瘋一樣把整個梨園上上下下翻了個遍。
直到有人喊,“快點過來一個人,這邊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
墨嚴砷遠遠的看著消防兵把一具女尸從包廂里面拉了出來,他的心似乎已經(jīng)臨近奔潰了。
因為他看到了那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女人身型跟許苑差不多。
頓時,他的淚水奪眶而出。他都不敢看那邊的人,他躺坐在地上靜靜地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敢說。
如果是許苑,他愿意用余生的榮華向上蒼祈求換她一命,如果不是許苑,他愿意厚葬此人,厚待她的家人。
“砷哥,我說你跑哪了?你坐地上干嘛?”李明氣喘吁吁的跑來,一把拉起地上的墨嚴砷。
然后他們被幾個人在一次撞翻在地,只見那幾人沖到那具女尸面前鬼哭狼嚎半天,只因為他們看到了她腳上穿的那雙燒了一半的裸色高跟鞋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這時墨嚴砷想起來許苑開車她不穿高跟鞋,好像許苑很少穿高跟鞋出門。
這時梨園的老板沈亦北灰頭土臉的從外面爬了進來,“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墨兄你在這干嘛呢,快點走吧?!?p> 他拉著墨嚴砷向門外跑去,李明緊跟在后面。
“剛才被抬出去好多人,不過他們都沒有生命危險,墨兄你這么著急忙慌的是在找人嗎?”
沈亦北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繼續(xù)說道,“我剛從B市回來就聽說這邊出事了。不知道是哪個王八引爆的煤氣罐,害得我好好的園子著了火?!?p> “你說受傷的人都被送去了醫(yī)院?”墨嚴砷一把拉起沈亦北的衣襟,嚇得他六神無主,頃刻他點了點頭。
“李明,快點我們?nèi)メt(yī)院?!?p> 到了醫(yī)院,墨嚴砷剛沖進院門就看到了穿著深綠色手術(shù)服的許苑,她在醫(yī)院門口接診那些因燒傷而被抬進醫(yī)院的患者。
眼見墨嚴砷神色匆匆的跑到許苑跟前一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撕心裂肺喊著,“許苑你以后再敢不接老子電話就回家打爛你的屁股?!?p> 醫(yī)院里那么多人,現(xiàn)在被墨嚴砷一喊,好像大家什么都知道了。
而她卻很茫然,“砷哥,你怎么了?”
怎么了她還敢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