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許苑在趙曉雅眼里不過是個笑話,家庭條件不好,成績又差,聽人說許苑的父母是撿破爛的,每次家長會只有她外婆陪她一起。
唯一能夠與她聯(lián)系到一起的就是樣貌了吧,那時候喜歡許苑的男生真不少,趙曉雅只有嫉妒的份。
許苑關(guān)上車門后,趙曉雅的老公回過頭來對趙曉雅說道,“你沒事說話別那么難聽,要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的?!?p> “看你那樣,你在你們公司大小也是個部門領(lǐng)導,怎么見了誰都一副獻媚的嘴臉?!?p> 趙曉雅教訓完她老公就領(lǐng)著包怒氣匆匆的走了,她想起了許苑剛才手里拎的小羊皮包包是她想買了很久的那一款。
只是價格太貴,她一年的工資也買不起。
怎么這個女人什么都不如自己,命卻比自己好呢?居然能勾搭上墨爾資本的總裁墨嚴砷。
想到這里趙曉雅心態(tài)越來越不平衡,她覺得世界真的是很不公平。
如果要讓趙曉雅知道許苑有一柜子的大牌包包她還不跺起腳來,而這些極度奢侈的東西不過是萬美元隨手丟棄的物品。
“脖子好點了嗎?見你們聊的很愉快,怎么真的要去參加同學會嗎?”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墨嚴砷變成了話嘮,許苑握著墨嚴砷的右手無名指問道,“墨先生我可以去嗎?”
“嗯,只要你不覺得無聊,同學會這種沒有意義的節(jié)目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參加過了。”
墨嚴砷無奈的嘆息,他不想讓許苑去也是有私心的。但還是要體現(xiàn)一下他是充分尊重許苑的個人意愿的,“想去就去,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p> 許苑聽聞對著墨嚴砷眨了眨眼,“嗯,好?!?p> 墨嚴砷的開車速度真是一騎絕塵,許苑剛上車的感覺到家了。
剛走進家門就看到了墨雨欣準備了滿滿一大桌年夜飯,還都是她愛吃的。
聞著飄香四溢的飯菜,許苑的肚子發(fā)出咕嚕的聲音。。。
正準備下手去吃的時候墨雨欣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一臉嬉笑,“呀,嫂子你們回來的好快。我還有一個菜就好了。你餓了就先吃點?!?p> “…那我們一起吃吧,我先去洗個手?!?p> 許苑見到墨雨欣叫她嫂子還有點不習慣,她都覺得像丑媳婦見公婆一樣不好意思。
等她匆忙離開去換了身居家衣服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不知道何時起,許苑的心里就開始排斥與劉原單在同一個空間里生存,甚至是共同呼吸同一個屋子里的空氣也變成了一件非常不情愿的事。
這種感覺不是討厭,而是一種她難以形容的感覺。
“許苑過來吃飯了,今晚劉原單說要嘗嘗雨欣的手藝?!?p> 原本劉原單以為許苑做了滿滿一大桌的菜,這味道太香,都飄到了他們家里去了。他一路跟著香味就走了進來。
墨嚴砷也不好意思拒絕他,于是劉原單就厚著臉皮留了下來。
開飯之際羅薇帶著小寶也趕了過來,一進門小寶就抱住了許苑,“許苑小阿姨,小寶好想你跟墨老舅還有三老姨?!?p> “對了這個漂亮的帥叔叔是誰?”小寶指著劉原單問道,然后墨嚴砷解釋道,“這個漂亮的叔叔是隔壁家的,我們洗洗手吃飯好嗎小寶?!?p> 墨雨欣為了感謝羅薇救了許苑一命,所以也把她邀請到了家里。只是沒想到墨嚴砷隔壁住著的單身漢是劉原單,新上任的市長大人。之前在某次新聞發(fā)布會上兩人還見過面,算是認識了。
對于羅薇而言劉原單更是個陌生人,所以她們都顯得不是那么拘束。
飽餐之后他們四個人打起撲克牌,許苑帶著小寶坐在電視機前打著游戲,屋外飄起了漫天雪花。
這個年過的很冷清卻又無比幸福快樂,初二的時候墨嚴砷帶著許苑去看望了魏志勝,那老頭越來越瘋癲了。
聽醫(yī)院的護士說他把房間的每一面墻壁都寫滿了吳書梅的名字。
他卻忘了吳書梅是誰。
年初三也就是趙曉雅通知的同學聚會的日子,許苑連線了還在劇組日夜掙扎的萬美元來指導自己怎么穿衣服,面對滿屋子的各種不同類型的衣服許苑生出了選擇恐懼癥。
那些衣服都是墨嚴砷在領(lǐng)證后讓人按照許苑的身材尺寸送到家里來的新款女裝。
它們一只荒廢在衣帽間,猶如靚麗的花朵布滿了塵埃。
以往許苑跟著萬美元參加活動都是有人負責教她穿什么的。許苑的時尚品味本來就差,這幾年能走進美女行列全靠萬美元指點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