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小升初聯考也就不到2個月的時間,劉戀給我調整了備考計劃,減少了每天打球的時間,還主動要求在我家多住幾個星期直到我聯考結束。
為了新款手機,她也是拼了,我也賴著媽媽幫我跟學校請了假安心在家備考。
一來,在學校得罪的老師同學實在太多,以前熟悉的朋友都畢業(yè)上了初中;二來,在家可以有更多時間跟她在一塊兒,這是我最愿意的也是最不愿意讓任何人知道的事兒。
學校方面媽媽一出馬,校長估計還沒聽明白什么事兒就一口一個“好!好??!好?。?!”地答應了,那天也是我小學校園生活的最后一天,心中念著劉戀,沒有一絲的留戀。
13歲的我身體發(fā)育的還不是很成熟,但心理上相較于別的男孩子要成熟的多。
這跟爸爸媽媽在家里根本毫不避諱有關,他們本身就有混血的基因,從小又受過西式的教育,生活激情奔放,又浪漫多情。
爸爸成人雜志四處亂丟,只要我留點兒心眼,什么小碟片小道具小圓環(huán)啥的就會出現在沙發(fā)墊子下面、地毯底下、電視機柜里或者是廁所的抽屜里。
媽媽就更不管不顧了,平時陪我的時間就多,我都這么大了,只要她心情好的時候就抱我,還特別喜歡涂過口紅后來親我,讓我不止一次因為臉上的唇印在學校被罰站。
更可怕的是媽媽經常頂著她那玲瓏的身材穿著吊帶、文胸啥的在我面前晃悠,十二三歲的我本就開始對異性好奇,這直接就來給我啟蒙了。
他倆在家當著我面親親抱抱舉高高也是家常便飯,夜里起床尿尿也沒少聽到過那激情澎湃的聲音。但在當時還是似懂非懂云里霧里的,只是會開始默默地關注異性的身體,好奇那些與自己身體不一樣的部位。
5年級的時候,我喜歡過班上的一個女孩兒,但那應該不算是初戀吧。
那個女孩兒跟我坐同桌坐了一個學期,算是個被家里嬌慣的很厲害的那種,每天說話都嬌滴滴的,還會有意無意地突然挨著我很近,冷不丁地碰我一下啥的。
有一天放學了,“這天熱炸了,哎,好想放學去MDL買杯奶昔喝呀。誰要是有7塊錢借我就好了,真的好想喝奶昔。。。”
說著說著見我絲毫沒有動靜,她就轉過臉來拽著我的胳膊甩了起來,苦巴巴的瞅著我,“小~林~~你今天身上有錢嗎?借我點錢買奶昔唄。好不好嘛。”
“喂,你干嘛呢,松手啊,你這樣我怎么找錢啊。”我也是納悶了,跟她同桌也就才幾天,不至于這么熟兒了吧。
書包翻了個底朝天,終于在拉鏈夾層里找到一張紙幣。
剛把頭從書包里“拔”出來,拿著錢正要看是什么面值的票子,“嗖”的一聲就被她把錢給抽走了。
“小林你真好,你就像我爸爸一樣,什么事兒都能滿足我,好想親你一口?!?p> 我定睛一看是一張10塊錢,舒了一口氣,隨口回了一句,“那你親呀?!?p> 么的一下,兩瓣柔軟的東西輕輕地貼了一下我的面頰,我心里一驚側臉看過去,只見她跟沒事人一樣把10塊錢塞進了兜里。
雖然只是輕輕地貼了一下,但那溫潤的感覺讓我內心翻滾。
“小林,你真的太好了,我們一起去喝奶昔唄?!?p> 并肩坐在MDL,她喝著奶昔,我望著玻璃外發(fā)呆,一個邪惡的小念頭在我腦子里萌發(fā)。
“喂,你是真的覺得我人好嗎?”
“是呀,小林最好了,跟我爸爸一樣,對我特別好?!?p> “哈,今天這奶昔就算我請你喝,下個星期開始你負責的區(qū)域衛(wèi)生全部我來幫你打掃,好不好呀?!?p> “真的嗎??!小林,你真的太好了!”說著她又緊緊摟著我的胳膊靠了過來。
“嗯。。。那我這么好幫你的忙,你能不能也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呀?!?p> “當然可以呀,你說,要我?guī)湍闶裁疵??!?p> “哎呀,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今天你對我做的那件事兒,能不能。。。能不能每天都對我做一次啊?”
“你是說什么事呀。”她忽閃著大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我看了她一眼,害羞的低下頭,“就是。。。就是這個事兒啊。”我指了指自己的面頰繼續(xù)說道:“當然,這肯定得每天放學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做啦,啊。。。我知道你可能有些為難,如果不行的話,你看。。。”
么噠~還沒等我話說完,她又在我臉頰親了一口。
這一下比在學校時候的那一下停留的時間長了一秒,可就是這一秒讓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臉頰濕濕癢癢,想拿手擦拭一下卻又舍不得。
之后的那個學期,我不僅為她承包了所有值日任務,還輸出了所有的零花錢,更是為了她沒少和學校的男同學干架。
當然,她也如約定那樣每天放課都跟著我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親我一口,學校天臺、操場廁所門口、實驗室后面的大樹下、廣播站底下的小亭子,總之,能掩人耳目的地方我都帶她去過。
這應該就是我第一次的情感經歷吧,但這段經歷在一個漫長的暑期結束后由一個轉學的消息戛然而止。
這讓我失落萬分,難過的或許并不是因為從此失聯了一個好朋友,更多的是舍不得那不同于媽媽的,分外讓我興奮的溫潤柔軟的吻。
當然那時候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純粹的是喜歡上那種被人需要,付出了幫助之后得到回報的那種感覺。
而對于劉戀,不欺騙自己負責任的說,我從第一天認識就喜歡上了她,確確實實的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
從上小學過上集體生活開始,我在人群中除了長相討喜一些,沒有一點突出的方面,女老師們在沒領教過我惡作劇的手段之前對我那是相當喜歡的,一個學期的了解后我在她們眼里簡直就是披著羊皮的小惡魔。
因為沒有突出的成績和才藝,所以我就愛搗蛋、愛破壞,愛在極端的方面出風頭,老師眼里我是刺頭是學渣,同學眼里我是異類是暴力狂。
所以我?guī)缀鯖]有朋友,甚至一天下來都沒幾個人跟我說上一句話,我也并不在意,放課了有爸爸陪我瘋陪我野,回家了還有媽媽疼我愛我。
然而直到接觸籃球,直到認識劉戀,我的生活才感覺像是找到了一把梯子,開始向上爬。
“起床啦?。?!”劉戀直接掀開了我的被子。
我翻個身子繼續(xù)睡并不搭理她。
一個多月下來我倆早已沒有了一丁兒點嫌隙,似乎都處成了同性。
“誒~誒~你倒是翻過來啊?!?p> 我也一點兒沒有不好意思,就翻過了身來,直挺挺的給她看。
“臭不要臉的小流氓。”劉戀抄起一本書就朝我砸來。
我瞬間感覺不對勁,一個猛子坐了起來,只見一本硬殼兒中英詞典狠狠地掉在了我的襠下。
我破口大罵,吵著吵著直接扭打在了一起,當然,那都是玩鬧。
飛·凖
夢中憾事,完結于心,胸中熱血,邀您共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