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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之惡霸從良記

第三章 春滿樓

女穿男之惡霸從良記 國糕風(fēng)華 2123 2020-01-11 16:17:38

  晉元朝帝京春滿樓

  夜籠長街,華燈初上,夜市千燈照碧云,高樓紅袖客紛紛。

  春滿樓彩燈高懸,鶯鶯燕燕,或軟糯,或清脆的笑聲此起彼伏,將秋夜的寒冷,沖刷得熱鬧非常。

  春滿樓是一棟三層高樓,裝飾得一層更比一層尊貴,大廳內(nèi)男來女往摟摟抱抱,推杯換盞,糜音繞繞,無論販夫走卒,或者三教九流,只要給得起銀子,都可以極盡歡愉。

  但是僅限于飲酒作樂,聽曲聊天,若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接觸,必須上二樓的客房。

  二樓裝修較為雅致,每個(gè)房門都是厚實(shí)的木門,隔音效果極好,價(jià)格比一樓翻了兩倍。

  三樓設(shè)有雅間,每一個(gè)包間都非常大,里面有一個(gè)大客廳配五個(gè)雅房,客人喝醉了,便可直接扶到雅房休息。

  三樓的雅間費(fèi)用一夜上百兩,非平常人可以消費(fèi)得起。

  “喲,這小娘們,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連我們蘇大少爺?shù)拿孀佣几曳??!比龢钦行?,水云間的雅間內(nèi),傳出一聲怒喝。

  一名身著名貴藍(lán)綢的年輕男子猛扇了地面上跪地的女子一耳光,他一腳踏著一根雕花圓凳,胸前衣衫散開,露出光潔的胸膛,發(fā)髻凌亂,帶著醉酒的情欲,揚(yáng)聲道:

  “咱幾個(gè)爺捧著你,你就是這春滿樓的花魁,咱要是不待見你,你在這春滿樓,連個(gè)屁都不是,還不給爺爬過去,好好的給蘇大少爺斟酒賠罪?!彼{(lán)綢少年踩在圓凳的腳順勢踢了下跪地女子道。

  女子匍匐跪地,咬著牙將淚水逼了回去,她抬頭看著坐在主位的白衣少爺,心一橫,道:

  “姝蘭蒲柳之姿,實(shí)在配不上蘇少爺?shù)那嗖A?!?p>  白衣少年猛的站了起來,一時(shí)間,碩壯的身型將茶幾都差點(diǎn)掀翻了,滿身肥肉亂顫,身旁的幾名公子哥立馬將他扶住,他才沒有摔倒在地。

  三百多斤的體重將幾名身材勻稱的公子襯托得較為矮小,蘇邈在醉酒的暈眩下將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罵道:

  “混賬東西,抬舉你進(jìn)我蘇家做個(gè)通房丫鬟,你還不識(shí)相,硬要在這青樓做萬人騎的賤人?!?p>  蘇邈似乎氣急了,滿臉染上了通紅的怒火,肥碩的臉頰上,一顆顆白的透亮的痘痘似乎要破痘而出。

  “良鈺哥,莫要?jiǎng)託?,小弟替你教?xùn)她?!毕惹暗乃{(lán)綢公子歪東倒西地嚷嚷道。

  蘇邈,字良鈺,是晉元朝三公之首輔國大臣蘇騁邑的獨(dú)子,五歲,便受皇恩,破格封為景榮侯,是帝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蘇小侯爺。

  “軒哥兒站穩(wěn)咯,你家世代書香,這種粗活還是哥哥我來吧?!币幻嘁履凶臃鲎×司谱眍嵉沟闹苊鬈幍馈?p>  周明軒的父親是朝中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家學(xué)淵源,雖然周明軒本人是出了名的不學(xué)無術(shù),但是卻架不住有個(gè)才學(xué)品性都在上層的大哥,周明朗。

  因?yàn)橛兄苊骼实墓饷?,周父對周明軒的放浪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扶住他的青衣男子是太常寺少卿的嫡三子,劉桓,同樣也是帝京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劉恒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一條雙指粗的軟鞭,鞭子的把手是純金做的,鑲嵌著上好的珍珠瑪瑙,劉恒手持長鞭,在寬闊的客廳甩了一個(gè)空餉,隨后,“啪”的一聲,重重的抽在跪地的姝蘭身上。

  鞭子抽打在背部,雪白的薄衫瞬間炸開了一條血痕,慢慢的,顏色越來越深,鮮紅的血花蔓延開,看著那條血痕,劉恒舔了舔嘴唇,心底無端升起一種快感,那種變態(tài)的欲望,讓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又一下狠狠抽在姝蘭單薄的背部。

  姝蘭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聲,在青樓呆了幾年,自然聽過其他姐妹說過,有些客人有怪癖,喜歡施暴,這個(gè)時(shí)候,自己不能哭,哭得越可憐,越會(huì)激發(fā)客人的興致。

  “啪”的一聲,又一道鞭子砸在身上,姝蘭牙關(guān)緊咬,指甲嵌入了掌心,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聲。

  房間內(nèi),一眾人或半躺或坐的看著眼前這場暴力,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身邊斟酒取樂的妓伶?zhèn)兝懔艘凰?,立馬回神,隨后便媚笑著繼續(xù)倒酒吟樂。

  一入賤籍,早已身不由己,有幾個(gè)與姝蘭交好的,偷看了幾眼,眼中帶著幾分急切,既心疼她的遭遇,又惱怒她的固執(zhí)。

  蘇大少爺是獨(dú)子,又是一脈單傳的嫡子,即便是做個(gè)通房丫頭,對于春滿樓的她們來說,也是莫大的機(jī)緣??!

  “鈺哥,您自個(gè)兒試試,這種不聽話的玩意,就該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眲⒑銓ⅫS金鞭雙手遞到蘇邈面前,笑著建議道。

  蘇邈站立好,眨了眨迷瞪的雙眼,他擺了擺手,打著飽嗝冷笑道:

  “爺懶得費(fèi)這力氣,把她衣服給我扒了,繼續(xù)打,打殘了丟雜役處干活,打死了丟山上喂狗?!?p>  在場的妓伶聽到這話,身子不由得僵住了,都說這蘇小侯爺是笑面閻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姝蘭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她大意了,她忘形了,平日只見蘇少爺笑得一團(tuán)和氣,卻忘了他坊間流傳的狠辣。

  一個(gè)單薄的身影在姝蘭腦中浮現(xiàn),姝蘭心中一痛,今生終是無緣,想到死后的慘壯,她心中升起不甘,掌心緊握,冷汗直流。

  幾個(gè)小廝得了吩咐,壞笑的壓住了她的手,上下其手的將她外衫脫落,只剩下藕荷色的肚兜。

  姝蘭不敢反抗,如同死尸般任人擺布,淚水從眼中流出,臉色卻是一片死灰的麻木。

  她微微抬頭,從凌亂的發(fā)絲中,看著那個(gè)眾人簇?fù)淼膲汛T身型,本就肥胖的身上穿著一件上品白綢,如同掛了一條寬大的床單。

  肥頭大耳,油光滿面,幾顆熟透了的白痘隱約有破出的勢頭,平添了幾分惡心,姝蘭從心底厭惡,這樣的人,真是令人作嘔。

  一種不甘與憤恨在姝蘭心底蔓延,這樣的人,憑什么這般作踐自己,既然自己活不了了,那還怕什么呢?

  哪怕是死前出一口惡氣也值當(dāng)。

  姝蘭為心底的那種嘶喊的欲望顫抖,她緊緊盯著蘇邈,心中的恨意滔天。

  突然,她猛地掙開了牽制她的小廝,撲向前去,舉起案幾上的酒壺,用力朝蘇邈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酒壺砸在蘇邈頭上,蘇邈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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