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你們主動反抗神的庇護,你們自然再也得不到世界的保護。世界的屏障已經(jīng)裂開,萬古混亂之最始.......”
“你們或許會是永恒的罪人。”
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回蕩著——那僅僅只是一個通知而已。
“可惡啊,我終究還是來晚了。屏障已毀,已經(jīng)沒有防護的手段了。阿瓦隆,艾特蘭蒂斯,永年冰河,將夜,陰通陽曉......你們必須要做出舉動了,世界真的快要被顛覆了?!?p>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舊日的余暉了,新世界的黎明即將升起......拱手讓人是不可能的??删凸鈶{著我們就可以解決侵略者,整頓世界,甚至于改變命運線嗎?”
一個稚嫩的小女孩的聲音。
“修正力也做不到嗎?”
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男人的聲音。
“修正力已經(jīng)不為我們所用了,它已經(jīng)被世界意識取代,要開始自己的抉擇?!?p> “切,一個個的說話這么生澀難懂。喂,那幫雜修就由本大爺來解決掉吧。先干掉哪個?把位置給出來。”
又是一個男人明顯不爽的聲音,小女孩似是沉默了一會兒回應(yīng)道:
“阻止一個人拿到圣杯?!?p> “哈?那群雜修的爭奪的玩具?你這是在浪費本大爺?shù)臅r間。呵,我有個好主意,干脆把它毀了怎么樣?”
“冷靜。我們需要的僅僅只是他拿不到圣杯而已,這樣我們就可以逼出他體內(nèi)的力量。那是股強大的力量,可以解決所有的一切,讓世界重啟。”
“那這個世界怎么辦?世界重啟就相當于他們?nèi)急怀绦蚧!?p> “啊哈,你管那群雜修的性命做什么?都是幫骯臟的螻蟻而已,我們幫他們擦了多少次屁股了。一個個記吃不記打,只知道不斷反復(fù)犯錯,毫無可能性的渣混?!?p> “那就這樣吧!”
世界的命運就被這些人三言兩語定下來了,所有的人就像是他們的棋子,所走的每一步就看他們的考量。
......
雨,在下著。
是一場傾盆大雨。
雨滴暴打著,撕扯著人的心靈,除了煩悶,就是煩悶。
警察在雨中走著,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小孩。
“你不要再跟過來了,前面很危險,會死人的!”
警察喝止小孩不要過來,小孩委屈地大喊:
“為什么?我也可以出一份力的!”
警察轉(zhuǎn)身雙手搭在小孩的肩上,帽子上的水珠隨著帽子邊沿掉落在小孩頭上,他緊緊地盯著小孩鄭重道:
“你要明白,那家伙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孩子,你會疼痛,會流血.......會死!”
“這個世界不需要逞英雄的家伙!”
警察理了理小孩的衣服,戴著皮手套的手伸出來,擦拭著小孩頭上的水珠,隨后把帽子下擺,大皮衣外套隨著他的轉(zhuǎn)身被風(fēng)掀起......他要走了。
“既然這個世界不需要英雄,那么你在做什么,陳警察!”
小孩臉上涂滿了淚與水,他大聲反駁著——明明是在雨中,雜亂的聲音下卻顯得如此的透徹,叫人無法忽視。
警察停頓了一下,他微微撇過臉,苦笑道:
“我只是不想和那些爛人呼吸同一處空氣而已。”
.......
雨還在下著。
這次下得由外的大,跟上次一樣,同樣是警察,同樣是為了別人犧牲。
過去與現(xiàn)今的畫面逐漸重合,眼前的墓地愈發(fā)的熟悉,熟悉到令人心臟都任人揉捏,一股嘔吐感直沖到嗓子眼。
樹葉都被吹落到碑前,墳?zāi)箖?nèi)隱隱能看到紅色的刀鞘。
嘩啦嘩啦的聲音將哭泣聲屏蔽掉,給凄慘的世界劃上了靜音。
呵呵,世界就是喜歡開玩笑,明明剛剛才體會到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我居然就連你的尸體都沒有保留到。
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的手機動了手腳嗎?
你為我不知道你一直保留著我的玩偶嗎?
這我通通都是明白的。
可你明白嗎?
我為什么允許你所有的作為,我為什么可以信賴你,我為什么一直都想靠近你?
這當然是因為我心中隱藏著的歡喜??!
你太優(yōu)秀了,你一直都很努力,一直都在奔波,你很年輕就已經(jīng)身居高位。
你無論是能力還是品德都是我輩楷模,有時候我甚至都會自卑。
我在想是不是其實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只是因為責任心所以才會這么關(guān)切我。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深深的錯了。
只有一個愛我的人會為我付出這么多。
而我也只有今天才敢跟你吐露心聲。
我真是一個該死的懦夫!
我明明對你心有愛慕,但我害怕被拒絕,我害怕我跟你連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我就在這種曖昧中保持了沉默。這或許也給你帶來了困擾,或許你也有些不明白。
如果我在勇敢一點,奮力地踩出那一步的話,一切會不會就都不一樣了。
陳,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渺小的夢想。
我想跟你牽手,在星空下散步,在潮汐間呼吸著空氣中彌漫的斑斕之海,耳邊響起海鷗的聲音......
陳,對不起,對不起!
方遠航呆滯地跪在墓前,無聲哭泣,淚水與雨水混在他的臉上。
他哭了。
這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不像是之前那種帶著些怨恨的疼痛,更像是帶著些酸苦,也就更加的腐蝕心靈。
還是不夠堅強啊。
但是今天,請讓我哭個夠吧。
“遠航......”
站立在身旁的saber復(fù)雜地望向方遠航,雨也浸透了她的鎧甲,臉上也都是水跡,眼睛卻沒有因為狂風(fēng)而閉住,她一直睜開眼,望著那個男孩,那個卸下了自己所有包袱與偽裝的男孩。
她感覺有些心疼,慢慢地彎腰,保住了哭泣的孩子,狠狠地將他揉進自己的懷里。
方遠航依靠在他的懷里,放聲哭泣。saber溫暖的手撫摸著他的背,雙眼憐惜地看向她,把頭頂在了他的頭上。
兩個人在雨中,微笑的女孩抱著痛苦的男孩,畫面很唯美,但又十分的凄苦。
忽然,雨不再打到她的臉上,她有些詫異的把閉緊的雙眼再度睜開,略微抬頭看過去,發(fā)現(xiàn)了一把紅傘。
是遠坂凜。
她穿著喪服,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陷入了回憶。
似乎自己當年也是這樣的吧。
自己也在那里哭著。
雨還在下著,哭聲卻已經(jīng)逐漸減弱。
“陳,她真的已經(jīng)回不來了嗎?”
遠坂凜盯著那個還帶著哭腔、眼眶泛紅的男孩,抿緊嘴唇,狠心搖了搖頭。
她不想再騙他了,至少在今天無論是為了什么理由,是不是為了他好,她都不想再騙他了。
“是嗎?”
聲音變得很微弱,就像是生命的燭火在搖曳,遠坂凜心感不妙,趕忙看過去,發(fā)現(xiàn)方遠航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她有些慌亂地想趴下去看看情況,不慎讓手中的紅傘被狂風(fēng)刮走,三個人再度面對著世間的風(fēng)雨。
“沒事,他只是睡過去了?!?p> saber放低聲音軟言說著,她抱起方遠航,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
手忙腳亂想要去找傘的遠坂凜奇怪地問。
“回家,回我們的家?!?p> 那個,不會被風(fēng)雨侵蝕的家。
......
作者:嗯.......
不要打死我。
陳能否起死回生全看你們的,我這本書的女主是由你們定的。
鑒于本書慘不忍睹地成績,至今都沒有簽約,無法使用簽約狀態(tài)的功能......
我只好把女主寫在評論貼上,看你們的點贊數(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