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幾人決定把慕容瞿搬到另外一間屋子。
不過當然不可能就這么陪他干等一宿。為了不無聊,幾人商量了大半個時辰,于是決定準備惡搞慕容瞿。
“大人你確定這沒問題?”時鳩帶著些質(zhì)疑的語氣,看著臉上被畫了奇奇怪怪的東西的慕容瞿,并沒有心疼他。
至于為什么會沒有心疼他,那是因為,時鳩該心疼的是自己——被拿來當擋箭牌。因為是太子身份,所以慕容瞿無法拿他怎么樣。
“別這么說,你不也一樣畫了嗎?”司徒韶看著一手拿著裝著胭脂的盒子,一手拿著毛筆的時鳩,目光里有些鄙夷。
時鳩嚴肅的表情瞬間被打破,哈哈笑道:“說的也是?!彪S后忙湊到床前,擠進葉梨二人,嚷嚷道,“你們給我留點位置我也要來!”
司徒韶被迫下去了,在遠處看著那三個擠在一團,在心里不屑地哼了聲:
呵,男人。剛才是誰說不要不要的?現(xiàn)在玩得比我還積極。我也就才畫了一筆而已!
春居閣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xué)識也不比其他人差。什么胭脂水粉,筆墨紙硯,當然是應(yīng)有盡有。
“好了可以了,人家世子好生生的一張俊臉都被你們玩花了!”司徒韶瞧了天色,黑得濃密,應(yīng)該是子時過后了。
三人玩得正嗨,對于司徒韶的話置之不理。
梨九笑得斷斷續(xù)續(xù),看著慕容瞿的“香腸嘴”笑個不停。
三人正準備再次開始落筆的時候,慕容瞿猛地睜開眼睛!
三人一愣,瞬間靜止呆著沒動。
慕容瞿錯愕地看著三個笑容凝固在臉上的人,手里的握著丹紅顏色的毛筆。再看時鳩,他手里的那個毛筆是沾了黑墨水的。
墨水順著毛劃落,正好落在慕容瞿的臉頰上,冰涼的冷意,慕容瞿一驚,又暈過去了。
“呼——”
三人特別默契地長舒了一口氣,迅速分開,仍舊驚魂未定。
“嚇死我了?!睍r鳩還有些后怕,他坐在椅子上,把東西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而這次的惡搞,罪魁禍首四人,幫忙梨九和時鳩,旁觀加提建議司徒韶。
“行了快點收拾吧,說不定他一會又醒了。”司徒韶走上前觀摩了一下慕容瞿,可以說是“慘不惹睹”,她都差點忘了他之前長啥樣了。
幾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從不拖拉,玩了一小會,收拾了大半個時辰,才終于把慕容瞿的臉給擦干凈了。
東西也收拾完了,四人累成一片。
不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啊——!”
一聲尖叫,四人的困意立馬被打破。而那聲音的源頭,是從郁金房里傳來的。
司徒韶率先出去,她打開郁金的房間。
一抹黑影瞬間從窗戶跳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
郁金暈倒在床上,脖子側(cè)被兇手劃了一刀,細短的傷口,鮮血絲絲滲出。
司徒韶連忙上前查看傷勢,掏出手帕給她止血。
葉青衫從柜臺里翻找出了金瘡藥遞給司徒韶。
時鳩湊過來看,見那柜子里裝的都是些瓶瓶罐罐。
“一個女子,要多藥干嘛?”時鳩疑惑出聲,從里面拿出來一兩瓶,那在手掌心里瞧著。
“金瘡藥,玉顏膏,擦傷藥,跌打酒??”說到后面,語調(diào)抬高。
葉青衫疑惑,和時鳩一塊繼續(xù)看著郁金柜子里的藥物。
裝藥的瓶子上寫著:玉顏膏2,玉顏膏3一直到玉顏膏9;擦傷藥2,擦傷藥3然后一直到擦傷藥9。
以此類推,總得來說,郁金的藥柜子里只有四種藥。
“她要那么多干什么?當飯吃還是當茶喝?”時鳩開了一瓶玉顏膏,湊到鼻子邊聞了聞。
淡淡的清香,煞是好聞。玉顏膏大多都是米黃色的。
然后,四人圍坐在一塊,席地而坐。在那里拆著藥,細細觀摩。
“把手伸過來?!彼就缴靥痤^來看向葉青衫,她抹了一小點的玉顏膏在指尖處。
葉青衫很聽話地就把手遞了過去,順帶幫忙擼起袖子。
司徒韶將玉顏膏擦在他手臂上,輕輕涂抹。可見,被涂過的部分,變得白嫩,與女子的肌膚幾乎毫無二異。
“哇,這么神奇?”時鳩驚嘆道。
隨后司徒韶又拿起擦傷藥,對著梨九道:“把手臂伸出來。”
梨九應(yīng)聲,他的手臂有大大小小的擦傷。
司徒韶以同樣的方式在梨九手臂上涂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擦傷已經(jīng)好了差不多,那部分也變得白嫩。
“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的手!”梨九驚呼,俊俏的臉龐滿是驚訝。
很快,司徒韶拿起跌打酒在時鳩的手臂上涂抹了下,發(fā)現(xiàn)這除了它原先有的功效,順帶還幫你美白。
這個花魁郁金,不簡單啊。
“大人想到了什么?”葉青衫見司徒韶眸子里的笑意,似乎她已經(jīng)解出來了什么東西。
“這郁金,怕是個男子?!彼就缴氐吐曊f到。
“什么???!”時鳩和梨九兩人一臉震驚,葉青衫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沒多大驚訝。
“那,為什么要這樣?”時鳩問出了梨九的同款問題。
“……我怎么會知道?”她要是知道的話就破案了好嗎?怎么可能還會在這里瞎耗著?
除了中南,她還有西北,東部,南面以及北方!
她覺得今年就耗在湖鄰得了!

陌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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