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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諸天神話里當咸魚

34. 高僧傳

我在諸天神話里當咸魚 井蛙低語 2035 2020-01-17 14:35:04

  回到鎮(zhèn)江,張意遠查看寺中事務(wù)后,回到禪房開啟寶箱。

  依舊是土財主娶親的音樂背景……

  對于寶箱放空屁這種事,張意遠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他默默垂著眼皮,早就沒了洗手漱口、虔誠祈禱的期盼。

  【叮!恭喜宿主獲得避雷針一只。】

  張意遠眉毛瞬間從一個倒八字變成了正八字,順便臉上帶著舔狗微笑。

  【避雷針:初級一次性寶物,在白蛇世界中,可以幫助使用者躲避雷劫一次;在現(xiàn)實世界中,可以幫助使用者躲避雷電一次】

  機械的心,是不考慮基本情況的。

  這就是為什么AI雖然推廣多,但管理者還是人。

  張意遠笑呵呵的將避雷針放入暫存物品欄中。

  這個東西好呀,無論是給人還是給妖,都能用,尤其快渡劫的時候,頗具吸引力。

  沒過幾天,徐文翰再次來到金山寺。

  他騎馬,一路從商州到了鎮(zhèn)江,風(fēng)塵仆仆,幾天的時間而已,居然讓人有滄桑之感。

  將馬放在客棧,讓小二伺候草料,自己卻連屋都不進,趕往金山寺。

  當他走到金山寺門口的時候,就見一個小沙彌早早在那里等候。

  小沙彌晃悠著锃亮的腦瓜門,煞有介事的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施主可是商州徐家的?”

  徐文翰看著這個大概不到十歲的小沙彌,不敢有所輕慢,他雙手合十道:“是,某,商州徐家徐文瀚。”

  小沙彌搖頭晃腦道:“我們住持有一句話給您,因果自在,有些事,他幫不了,您且回吧?!?p>  說完,不等徐文翰回話,轉(zhuǎn)身進寺了。

  徐文翰看著金山寺的門樓、寺廟,心情頗為復(fù)雜。弟弟身體逐漸好轉(zhuǎn)了,但人卻有癡傻狀。

  來前,父親特意交代他,能請則請,不能請就不要勉強。

  他剛開始還以為是父親氣弟弟自作孽不可活,現(xiàn)在看來,是父親對金山寺、住持法海,起了敬畏之心。

  徐文翰嘆氣,垂著頭,下山了。

  在徐文翰下山的時候,正有明心寺的和尚趕來金山寺。

  兩位比丘被人請進了寺廟后院,張意遠親自接待。

  原身法海曾在明心寺出家,師傅惠佑禪師是明心寺的住持,也許是因為法海本能反映,張意遠見到明心寺的人從心底感到高興。

  兩位比丘坐下,喝了一口茶,道了聲好,便接下包袱,遞給張意遠一本書。

  《高僧傳》

  “師傅寫的?”張意遠問。

  那兩個比丘對視一眼,面上并無喜色。年長的沉吟片刻道:“不是,這是住持讓我們交給師兄的,說師兄看了自然明白?!?p>  隨后又遞給張意遠一封邀請信。

  這次,年輕的比丘臉上煥發(fā)了光彩:“明心寺五年一度的千僧會,今年住持說,因為柳江大災(zāi),想要大辦法會,齋請更多僧眾。”

  師傅這是想要通過盛會振奮人心吧。

  年長的比丘臉上也帶了一些笑意:“到時,請師兄提前過去?!?p>  “那是自然?!睆堃膺h點頭。

  原身法海四處云游,但是每次千僧會,都會參加。

  明心寺舉辦的千僧會,一是齋請僧人,二是講經(jīng)說法,擴大佛教、寺廟的影響力。

  因為明心寺已經(jīng)建立百余年,名聲在外,所以每逢此等盛世,潭州的民眾多會舉家前往,好不熱鬧。

  兩個比丘沒做停留,起身告辭。

  千僧會在下個月,但是要齋請千余人,需要準備數(shù)月之久,他們要趕回去幫忙。

  張意遠送走兩人后,翻開這本高僧傳,他逐字逐句的翻看,看到最后,撓了撓頭。

  自從他給丁承恩出謀劃策,救助鎮(zhèn)江災(zāi)民后,民間對于他的信仰,更深了幾分。

  然而在政治上,卻是另一個情況。

  朝廷上,有人參奏,說鎮(zhèn)江太守在災(zāi)情肆虐的時候,歌舞升平,建設(shè)府邸,魚肉百姓。

  丁承恩只得上書,將救災(zāi)之策前后因果寫明,毫不猶豫的把他這個出謀劃策的人祭獻了出去。

  妥妥的塑料情。

  后來朝廷派專使來到鎮(zhèn)江,確認救災(zāi)之策果然如丁承恩所言,此事才平息。

  金山寺因此得到了朝廷供養(yǎng),等級稍低于皇家寺廟,但是向百姓開放。

  得到朝廷的認可和供養(yǎng),是許多寺廟期盼的終極目標。

  但是張意遠一直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沒有朝廷的認可和供養(yǎng),金山寺照樣不缺錢……

  這事本身對他來說,還不如一個寶箱來的實惠……哪怕是個空寶箱……

  金山寺住持的救災(zāi)良策,也在各處風(fēng)靡流傳。

  被才子們爭相討論,還有人將這件事變成了故事傳唱。

  但這本《高僧傳》卻不是夸他的。

  薄薄的一冊,看下來不到百頁,一本書介紹了十幾位當代高僧,最后結(jié)尾,先寫了柳江之災(zāi)的情況,而后卻寫下這樣一段話:

  “自守佛制不應(yīng)聞?wù)?,為正法之住持,故必居蘭若,行必頭陀,不為名利觀近國王宰官,不得參與世事,凡出家為佛徒者必不可違此制。

  在家隨國法,出家為佛法。

  佛教徒參加治理災(zāi)情之政事,于佛教有滅亡之大憂?!?p>  這意思是,出家人不該涉及政事,這樣有違佛法,對佛教本身是大災(zāi)。

  《高僧傳》,是佛住寺法竺禪師所寫。

  法竺禪師和惠佑禪師,有點“老交情”。

  佛住寺同明心寺,同樣建立百年有余,兩所寺廟,一個在潭州西、一個在潭州南。

  寺廟的規(guī)模都差不多。

  不過,自從明心寺出去的法海和尚建設(shè)了金山寺后,佛住寺在和尚們的心中,就稍稍低于明心寺了。

  能讓陛下下旨建設(shè)寺廟,如今還得了朝廷的支持與供養(yǎng),是多少和尚夢寐以求的。

  各行各業(yè)的打工人,誰不想自己當老大?

  師傅讓人把這本高僧傳交給他,看來是想讓他提前有所應(yīng)對。

  正在這個時候,張意遠感受到了一陣妖氣。

  他警醒起來,正要開天眼查看。

  卻聽見有人道:“大師,半藍前來拜訪?!?p>  半藍?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張意遠推開門,見門口坐著一個白衣草帽的少女。

  她正摘下草帽,撣撣上面的土,站在門外,看著張意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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