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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她玩脫了

第26章 雪人遇到大太陽

長公主她玩脫了 珞小淼 2043 2020-08-30 17:57:00

  看越子傾那懵懂卻得意模樣,吳子慕逼自己閉目調(diào)息,才勉強抑制住想爆揍她的沖動。

  “你若敢,就抹滴你的血在胎記上。”

  要見血,那多疼??!

  越子傾皺眉撇嘴搖頭。

  吳子慕早已沒了耐心,可不管越子傾愿不愿意,不知從哪掏出一根銀針,直接抓住越子傾的手,狠狠一刺一擠。

  “??!”一聲劃破長空的慘叫,引來了外面正好經(jīng)過的宮人。

  有人叩門,問道,“長公主殿下,可有事需要奴婢幫忙?”

  越子傾痛的直甩手,剛想把手指放嘴里止個血,消個炎什么的。

  吳子慕挑眼望過來,晃著手上那比普通銀針粗上數(shù)倍的銀針。

  越子傾頓住,直搖頭。

  外面宮人聲音也再次響起,“殿下若方便,奴婢就推門進來了?!?p>  可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這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不需看吳子慕臉色,越子傾就出聲制止。

  “沒事,不過只不長眼的蚊,本宮甩手就把它拍死了?!?p>  門外宮人收住了手,“那殿下若有吩咐,便喚奴婢。”

  聽著腳步聲漸遠,吳子慕拿起越子傾剛被扎過的手指,冷聲命令道,“脫衣服?!?p>  她越子傾可是堂堂一國公主,怎么能隨便脫衣服。

  可這人扎個針都這么狠,打架下手估計更重吧!

  重點是,她這三腳貓功夫,還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

  還是不要硬碰硬比較好。

  越子傾委屈兮兮地扯了扯衣領,一縮肩,露出了左內(nèi)肩的鳳尾胎記。

  吳子慕將那出血的手指用力一擠,摸向胎記,同時另一只手還捂住了越子傾的嘴,以免她再招來人。

  不就說她是只蚊么,竟又下重手,真小心眼。

  越子傾心里罵著,注意力卻被左肩泛起的紅光吸引了去。

  那肩上的鳳尾胎記,栩栩如生,就像要活過來一樣。

  不對,它確實動了,而且慢慢幻化出鳳凰的全形,似要騰空而出。

  不過轉(zhuǎn)瞬,本越發(fā)紅艷的鳳凰掙扎了幾下,光影漸弱。

  慢慢,越子傾左內(nèi)肩,又只余那鳳尾胎記,連抹在上面的血色都消無了。

  看到自己胎記的變化,越子傾整個人都呆住了。

  家族傳人的血,能喚醒被胎記封印的神秘力量,是吳子慕偶然在一本古籍上所見。

  而此情此景,她亦是第一次見,驚詫并不輸越子傾。

  吳子慕強作鎮(zhèn)定,咽了口水。

  “現(xiàn)在對你身世的秘密,有興趣了嗎?”

  越子傾久久未回神,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

  為何她的胎記,會幻化成鳳凰的樣子。

  難不成世上真有鬼神,而她是妖。

  無數(shù)個奇怪的念頭,從越子傾腦海飄過。

  她一臉的不可置信,“這究竟怎么回事?”

  吳子慕冷冷道,“這是賭注?!?p>  賭注。

  不等清算坑她的帳,就明目張膽跑來嘲諷,現(xiàn)在竟還吊她胃口。

  越子傾捏著衣袖,那里有她回來時看緊閉的房門,以防萬一藏的匕首。

  一念之間,越子傾伸手就去扒吳子慕的衣服。

  吳子慕雙手擋住身前,身體向前的越子傾順勢就環(huán)住她的脖子。

  吳子慕冷眼望著近在眼前的面孔,“這也是賭注?!?p>  寒光觸目,越子傾竟下不去手,她藏好匕首,哼聲站好,“賭就賭,誰還怕你不成?!?p>  說完,越子傾吐舌做了個鬼臉。

  吳子慕打了個激靈,很是不能習慣這似親近的感覺,抓起桌上帷帽,阻隔開越子傾的視線后,才道,“一月為期,好自為之。”

  說完,就徑直開門離去。

  隨著合上的門,越子傾瞬間收笑。

  斷發(fā)如割頭。

  越子傾看著手中剛不忍下手,只割下的一縷青絲,滿目悲涼。

  “盈清,對不起,欠你的那條命,我以后再還?!?p>  靜庵堂坐落在豐城南郊的明幾山山上,是專供皇室宗親女眷祈福燒香的地方。

  明幾山長年有巡衛(wèi),而逢許太后祈福這種重大事宜,上下山的兩條山道都會派重兵把守,山腰的院子是兩百屯兵營。

  只等入夜,越子傾換上城衛(wèi)兵的衣服,踏著月色翻出靜庵堂的院墻,就往山腰的院子而去。

  似好久未感受天地廣闊,修長的身影輕快地穿梭在竹林間,越子傾難得哼起了小調(diào)。

  不過隨著山上燭光漸遠,越子傾總覺山風越發(fā)陰涼,更覺暗處有東西,不覺加快了步伐。

  越子傾想繞去北角,直接翻墻摸進院里,不想正欲穿過主路,就被人叫住了。

  越子傾壓低聲線道,“小弟內(nèi)急,找了個樹叢解決一下?!?p>  誰知那二人聽后等著一直不走,越子傾恐拖久惹人生疑,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兩個城衛(wèi)兵長的都精瘦高大,看著長得也差不多,估摸是兄弟倆。

  “兩位大哥好?!?p>  看著眼前黑不溜秋,八字眉大眼的越子傾,稍年長大高個指著越子傾,“你是?”

  為了應付突發(fā)情況,越子傾自是喬裝了一番才來的,“小弟是蕭言哥的一個遠房表親,上個月剛?cè)朐鄢切l(wèi)兵的,聽說這次是給太后護駕,就求了蕭言哥,跟著來長長見識。”

  蕭言可是蕭統(tǒng)領心腹。

  能跟他兄弟做兄弟,以后怎么也可以混個隊正當當,稍年長的大高個瞬間熱情。

  “我說小兄弟怎生得這般俊,原來是言參將的兄弟?!?p>  就在越子傾以為蒙混過關的時候,有駕馬聲驟近,很快來到了三人面前。

  三人自識趣讓路,馬上人卻勒了韁繩。

  “你們?nèi)嗽谶@做什么,是誰手下的兵?!?p>  問話的騎著頭馬,著銀制軟甲,一看就是個有官職的。

  果見那年長大高個熱情迎上去,單膝跪地,抱拳道,“回崔副將,屬下兄弟二人在朗隊正手下當差?!?p>  越子傾跟著一并單膝跪下,見年長的投來探尋的目光,有些發(fā)懵。

  她怎么可能會認識城衛(wèi)兵的小隊正。

  年長大高個見她接不上話,便熱情替她答道,“這位小兄弟是言參將的遠房表親?!?p>  那崔副將本就生了張極嚴肅的國字臉,聽到這話,眉心成川更顯兇相,驅(qū)馬到越子傾近前,“本將怎聽說言參將自幼無親無故,你究竟是誰?”

  這真是雪人遇到大太陽,謊言要見天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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