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劇痛難忍
從剛才開始,徐帆每走一步肌肉都十分酸痛,仿佛自己剛剛跑完馬拉松一樣。
“艾希,怎么會這么難受?”徐帆問艾希。
“因為力量藥丸和敏捷藥丸的加成已經(jīng)消失,現(xiàn)在是副作用,這種副作用不會被任何增益效果阻止?!?p> “不過,一會會更痛?!?p> 一會兒?管他呢,快點把馬文背回去才是重要的。
因為副作用,徐帆每走一步都經(jīng)受著折磨,他的步子變得小了些。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不遠(yuǎn)處的亮光了,不過似乎和他們開始來的出口不同。
徐帆咬緊牙關(guān),一步步向前走。
機(jī)能反噬-啟動-
“這是什么意思?”
“??!啊??!”徐帆痛得大叫起來。
一剎那,疼痛感沖向全身,猛烈的撞擊著徐帆的身體。
導(dǎo)致他現(xiàn)在根本站不穩(wěn),他跪在地上動彈不得,似乎每次對肌肉的扯動都會引起鉆心的劇痛。
剛才受到的所有傷害,在這一刻似乎全部爆發(fā)出來又作用于身體上。剛才的痛感消失不見只是延遲了時間而已。
徐帆想說話,但是身體疼得發(fā)抖起來,牙齒也被咬的咔咔作響。他拼了命的一字一頓地說。
“這,這就是,后面會,會更痛嗎?”徐帆咬牙切齒地說。
“沒錯,這是機(jī)能提升的副作用,會在提升未消失時受到同等痛感,技能提升消失后,受到雙倍痛感?!?p> 徐帆此時心里都快崩潰了,一會還有雙倍痛感,難道不會痛死嗎?這讓他想起自己以前想要當(dāng)兵的時候,不到一年就因為受不了苦,想法設(shè)法逃了出來。
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這輩子還會經(jīng)歷比當(dāng)兵訓(xùn)練更難的時候。可他這次沒有選擇,他要堅持。
離開軍營的日子,他一直在后悔為什么自己當(dāng)初如此窩囊,為什么自己沒有堅持下來。
“我可,可以?!毙旆昧σе溃杏X牙齒都快咬碎。
他緩緩起身,繼續(xù)背著馬文向前走。每走一步,每牽動一絲肌肉都會有一股鉆心的痛。
“你現(xiàn)在還有不到一分鐘機(jī)能提升的效果就結(jié)束了,希望你撐下去。”
艾希沒有和徐帆說自己的大部分前任執(zhí)行者都是在機(jī)能反噬二段的時候疼昏過去讓敵人殺死的。
黃豆大的汗珠從徐帆的臉上流下,此時他沒有什么閑心去回應(yīng)艾希。因為他看到出口只有不到五十米了,再堅持一下就可有出去了。
機(jī)能反噬-二段啟動-
“呀,啊!”徐帆這次嘴張到最大,歇斯底里地吼叫。
失去附加力量也就意味著徐帆現(xiàn)在失去了附加的身體強(qiáng)度,抗打擊能力和恢復(fù)力。雙倍的疼痛將完全讓他一個人承受,那種疼痛足以致命。
地面上。
哈伯和戴爾坐在車?yán)?,清楚地聽到那一聲慎人的慘叫聲。
“我靠,這是怎么了?”哈伯本來在車上打盹,聽到這一聲直接被嚇醒了。
“不知道,應(yīng)該是人的叫聲,在西面的出入口,我們?nèi)タ纯??!贝鳡栒f。
他和哈伯下了車,因為西出入口離得并不是很遠(yuǎn),兩個人直接跑著去西面的出入口。
這一聲慘叫不僅吸引了戴爾和哈伯,也吸引了躲在暗處的曼哈頓。
他聽出這個聲音是徐帆的聲音。
“維里特,待在車上,我出去看看?!甭D拿出一把手槍,檢查完彈匣也朝西出入口跑去。
曼哈頓躲在了旁邊一個角落,用槍瞄準(zhǔn)著戴爾,以防萬一他們會傷害徐帆。
“不要大意,掏槍?!贝鳡柼统鰮寔恚蜷_手槍上的手電筒。
哈伯一路飛奔先跑到了西出入口。他向里看去,里面沒有燈光,但是可以隱約看到一只六條腿的不明生物在緩緩靠近外面。
哈伯想起今天捕鳥日被變異白頭雕殺死了五名探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該死的變異生物,去死吧!”哈伯掏出搶來就要射擊。
戴爾跑過來打掉哈伯的手槍,攔住了他。
“冷靜,先看看那是什么東西。”戴爾說。
“冷靜?你要我拿什么冷靜!”哈伯直接抓住戴爾的衣領(lǐng),沖他大聲吼:“今天除鳥日就是因為冷靜,我們死了五名探員,你讓我怎么冷靜?!?p> 戴爾沒有反駁,因為他也看到了白頭雕殺人的全過程??伤€是用手電筒向里面照了過去。
然后發(fā)現(xiàn)里面似乎并不是變異生物,而是一個人背著另一個人跪著走。
“我想那應(yīng)該是兩個人?!贝鳡栂蚶锟慈?。
“我先進(jìn)去,你在外面看著?!贝鳡枩?zhǔn)備一個人進(jìn)去,因為他覺得哈伯還在氣頭上,可能會做出什么傻事。
哈伯莫名笑了一下,他心里想:戴爾,你可真是冷靜啊,冷靜到冷酷殘忍了。
但哈伯并沒有原地待命,而是掏出搶來,貼著戴爾的后背,為他看著后方。
跪在地上緩慢爬行的徐帆看到有人過來,又覺得有了力氣,但只是覺得罷了。
呵呵,來人了嗎,應(yīng)該會得救吧。徐帆實在撐不下去了,他跪在原地,一動不動。左胳膊在不停地發(fā)抖。
“是人,哈伯準(zhǔn)備帶去醫(yī)院?!贝鳡栆贿呎f一邊用槍指著徐帆。
徐帆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哈伯抱起馬文,戴爾抱起了徐帆。
“這個出血量,應(yīng)該是打蟹王打的吧。”哈伯說。
“不知道,按這兩個人這個出血量正常人就該死了。也不知道這倆是什么怪物。”戴爾吐槽。
“我們要把他們帶去醫(yī)院還是再調(diào)查一下?”哈伯問戴爾。
“去調(diào)查,我們把人放在出口的地方就好了,他的同伙會來帶走他的。”戴爾說。
哈伯也沒說什么,他之前也覺得可疑,那輛廂式貨車似乎根本沒有走遠(yuǎn)。
在把兩個人放在西出口之后,戴爾就帶著哈伯一起去了下水道勘探情況。
早早就躲在一旁的曼哈頓看到眼前奄奄一息的馬文和徐帆,趕緊叫來了維里特。兩人把快死的兩個人抬到廂式貨車?yán)铩?p> “曼哈頓先生,他倆還有救嗎?”維里特弱弱地問一句。
“不知道,快點送醫(yī)院,我覺得還能搶救一下?!?p> 道上一輛廂式貨車飛速行駛,到了醫(yī)院不死也要顛個半死。但幸好還是到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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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上的月亮
如果我看過網(wǎng)文,我就絕不會在現(xiàn)代末世求生里寫一本穿越到未來的末世文,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