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在確認自己徹底擺脫了身后的危險后,又一次掐起了玉虛神算,心里也是微微一緊,原本一直在移動的白晴雪,此時居然在東北方向停了下來。
估算了一下距離,梁天沒有選擇去找車,準備靠著雙腳快速追上去。
只見他沒有任何先兆的就突然提起了自己的速度,在陰暗的街道中,不停的穿梭著,就如同一只矯捷的黑貓。
一刻鐘后,梁天來到了玉虛神算給出的大致位置,看著眼前這一大片低矮的棚屋,不由得有些焦急起來,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讓他慢慢去找。
略一思忖,梁天繼續(xù)掐起了玉虛神算,結(jié)果是一個隱隱約約的‘東’。
梁天向著東方奔跑著,不時的停住腳步掐算,根據(jù)感應到的結(jié)果變換著自己尋找的方向。
終于,在一個小巷子中,梁天看見了那輛有些眼熟的面包車。
而在面包車上,兩個男子正在交談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奸笑著說道:“嘿,今天這女的,可真是水靈啊,嘖嘖嘖,我先前都有些忍不住想上去摸幾把了?!?p> 坐在駕駛位男子轉(zhuǎn)頭罵道:“猴子,你他媽要發(fā)騷,等會去旁邊的發(fā)廊好了,這是人家陳大少看上的,能有你的份?”
猴子癟了癟嘴:“發(fā)廊,我現(xiàn)在才知道,比起發(fā)廊那些便宜貨,這種女的才是極品啊,要是我能上一次,就是減壽十年我都認了。”
“你他媽就別做夢了,這次人家陳大少給的不少,到時候兄弟幾個分分,啥樣的找不到……”
男子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只白皙的手從敞開的車窗伸了進來,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冷冷的問道:“白晴雪呢?”
這只手就如同一個鐵鉗,掐的男子喘不過氣來,他拼命的掙扎著,可卻沒有絲毫作用。
“我再問一遍,白晴雪呢?”梁天看著眼前掙扎的男子滿臉通紅,即將窒息時,才松開了自己的手,又一次開口問到。
男子拼命的大口喘著氣,而后座的猴子卻是突然掏出一把彈簧刀,沖下車指著梁天罵道:“你他媽誰啊,趕緊給我滾?!?p> 梁天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一個箭步上前,就抓住了他持刀的手腕,輕輕一扭,猴子的右手就變成了一根麻花。
“啊啊啊……?!焙镒幼炖锇l(fā)出一陣凄慘的慘叫聲,腳步踉蹌著往后退去,似乎想要離梁天遠一點。
梁天拉開車門,將駕駛位上的男子拉下來,抵在車上,咬著牙問道:“你們將白晴雪抓哪里去了?”
“我不,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男子被梁天按在車上,感覺就像是被一個巨人抓住,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嘴里斷斷續(xù)續(xù)說著。
“砰?!绷禾鞂⒛凶犹崞饋?,又狠狠的撞在車上,嘴里兇狠的問道:“我再問最后一遍,你們抓來的那個女孩子,現(xiàn)在在哪里?”
男子的腦袋在車門上被撞得七葷八素,此時看見梁天那幾乎是要擇人而噬的眼神,指著對面說道:“在三樓,三零八房間里……”
梁天轉(zhuǎn)過頭,看著對面這個有些破舊的賓館,抬起手狠狠的砸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將他敲暈了過去。
看著還在一旁哀嚎的猴子,梁天走過去也是一拳,將他打的暈倒在地,這才轉(zhuǎn)身往對面的賓館走去。
而在三零八房間里,陳博文看著眼前被自己捆在床上還掙扎不休的白晴雪,嘴角掛出一絲冷笑問道:“白晴雪,你自己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白晴雪瘋狂的搖著頭,眼神絕望的看著陳博文,被毛巾堵住的嘴里不停的嘶吼著。
作為北海大學公認的冰山美人,她的確從沒想到過自己也會落到這個下場。
此時的她就如同一個木偶,手腳都被繩子捆著,綁在四個床腳,雙手向頭頂攤開,鼓脹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下身的裙子被掀起,一雙雪白而筆直的雙腿就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陳博文看著眼前的美景,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襯衣,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用手抹著白晴雪眼角的淚水,嘴里淫笑著:“別怕,不會很疼的。”
但白晴雪瘋狂的掙扎似乎將被捆在嘴邊的毛巾給掙脫了,只見她突然一擺頭,對準陳博文的手死死的咬了下去。
“我艸,你個賤貨是在找死?”陳博文掙脫后,看著自己被咬的皮開肉綻的手掌,猛地一個耳光扔了過去。
“啪?!卑浊缪┌ち诉@一耳光,又倔強的扭過頭,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子,決絕的說道:“陳博文,今天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p> 陳博文被她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失去理智一般的掐著白晴雪的脖子問道:“臭婊子,你找死是吧,那我成全你?!?p> 看著白晴雪因為窒息而漸漸鼓起的瞳孔,陳博文的臉色愈加猙獰,嘴里惡狠狠的罵道:“你就是個賤貨,我對你那么好,你呢,去倒貼梁天那窮小子……”
瘋狂的叫罵了好一陣,看著白晴雪漸漸無力再掙扎,陳博文這才松開了自己的手,一口唾沫吐在床邊,“想死?沒那么便宜?!?p> 陳博文將身上敞開的襯衫扔到一邊,伸手撩開了那礙事的裙擺,想要去撫摸那雙誘人心魄玉腿,享受自己今晚的果實。
而白晴雪知道自己已經(jīng)求死無望,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眼角流下了絕望的淚水。
‘嘭?!诖藭r,一直緊閉的房門卻是人生生撞開了,一個身影沖了進來。
陳博文回頭一看,有些慌張的爬起身,嘴里慌張的喊道:“梁天?”
梁天打量了一下兩人,心里漸漸松了一口氣,事情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這才轉(zhuǎn)頭看著這個裸露著上身的男子,皺著眉頭問道:“原來是你?”
先前在電話中,梁天就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耳熟,知道現(xiàn)在才對上號。
看著梁天一步步的走進房間,陳博文抓起一旁的匕首說道:“你給我站住。”
梁天微微皺起眉頭,微微停下腳步,又繼續(xù)向前走去。
看著梁天身后那被撞得四散的門板殘骸,陳博文心中一狠,用匕首指著白晴雪道:“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見梁天依舊沒有止住腳步,陳博文一咬牙,手中的匕首猛地對著白晴雪刺了下去。
梁天一驚,腳底一蹬,身體在房間中略過一道殘影,朝陳博文沖了過去。
只見剎那間,梁天就沖到了陳博文面前,右手揮出,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