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解釋
白寧徽趴在床上,閉著眼享受和曼曼的擦頭服務(wù)。
可他的頭發(fā)太厚了,和曼曼擦了半天也沒有大干,想著最好把頭發(fā)梳順,增加空氣流通面積。
她隨口對白寧徽說了一句“等我一下”,便自己走開去找梳子。
白寧徽有些迷糊,依舊趴著未動,沒有回應(yīng),也不知是否聽到。
他察覺到頭發(fā)上的動靜停了,還未等他睜開眼睛瞧瞧,頭發(fā)便又重新動了起來。
慢慢的,他察覺出了些許不對勁,不是擦頭發(fā)的動作不對,而是身側(cè)傳來了的香味,是陣淡淡的花香。
從昨晚開始和曼曼便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他已經(jīng)聞久了對方身上孩童般純凈的體香,是沒有借由任何花粉脂味,自身皮膚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可現(xiàn)下的花香,從哪來的?
白寧徽心生疑慮,雙眸開了一條縫隙望向了身側(cè),待看清了身旁坐著何人后,立即眸光一凜,瞬間炸毛!
“王爺~”床邊的女子眉眼艷麗,桃腮杏臉,紅潤的雙唇微微嘟起。
“和曼曼!?。 ?p> 剛要入內(nèi)的和曼曼猛一哆嗦,連忙小跑進(jìn)屋,“怎么了怎么了?”
白寧徽一掌拍在了床板上,巨大的響聲壓迫著和曼曼的耳膜。
“居然還敢回來,這是怎么回事?!”
“???”
和曼曼目光一轉(zhuǎn),見到昏死在地的丁蘭。
方才一發(fā)現(xiàn)被個宮女碰了自己的發(fā),白寧徽一掌就把丁蘭給拍飛了。
“解釋!”
白寧徽穩(wěn)了半天心神,擠出兩字。
要平日,定然先打一頓再說,但他怕和曼曼不禁打,還是先聽她狡辯看看再打。
“呃……”
和曼曼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如果要解釋的話,一定是白寧徽發(fā)病了。
白寧徽:“這就是你的解釋??。 ?p> “好好好,我解釋,”和曼曼崩潰,“你總要先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吧,我解釋也得有個依據(jù)啊!”
“你不知道?”白寧徽氣急敗壞得伸手扯過和曼曼的手腕。
和曼曼甩不開他的手,順勢跪坐上床沿,“我不知道??!”
“不知道,呵!”白寧徽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臉,“不是你不知道,是你當(dāng)本王不知道,自己跑了讓別人來接替你?”
和曼曼驚嚇地扯著自己的臉,氣惱地道,“我去給你拿梳子了,沒有要跑?!?p> 白寧徽見她手上真拿著梳子,火氣消了幾分。
可即便如此他的頭發(fā)依舊被別人亂碰了,必須她擔(dān)責(zé)!
“那你宮里的宮女為何自作主張給本王擦頭?還不是你沒把人教好!你自己想想該不該罰!”
白寧徽又把人拉近了一點(diǎn),手指深陷肉中。
和曼曼一呆,完全忘了躲。
丁蘭這妮子,膽子能這么大!連她都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丁蘭這是戀愛腦了啊!
和曼曼懊惱地低下腦袋,難得失了底氣。
“該,她是該罰,那我先回去罰她?”
白寧徽唇角一勾,“不急,現(xiàn)在最該罰的還是你這個做主子的!”
話落,掐在臉頰上摩挲的手突然扣住和曼曼的后頸。
他手很涼,和曼曼覺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跟著凍住了。
“王、王爺,這事是她不對,但她不也是好心嗎?我不在她接手,您頭發(fā)也能干的更快,頭發(fā)干得快就不會生?。∵@也算將功補(bǔ)過,您覺得呢?”
她眨著委屈的眼睛努力辯解。
“在你心里,本王的頭發(fā)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碰的?!”
和曼曼的脖子根本不是白寧徽的對手,仿佛已經(jīng)看到自己脖子嘎嘣掉的場景,她都要嚇哭了。
“王爺,隨您怎么罰我吧,可不可以不掐了?”
嘴皮子她有,可武力值為0,她不敢不投降。
白寧徽見她終于認(rèn)罰了,緩緩松開鉗制,看她想哭的可憐模樣,還給她揉了揉后頸,嘴里語氣溫柔和先前判若兩人。
“一開始就這么乖不就好了?!?p> 和曼曼脖子不斷往后縮。
恐怖,太恐怖了。
這人絕對有精神方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