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四皇子他可愛又乖巧
“去肅王府?!敝艽景脖е且粔鼐?,笑呵呵地道。
“小姐?!贝禾医凶×怂?,“又去四皇子那兒?。俊?p> “是啊?!敝艽景颤c了點頭。
安寧侯府和肅王府都在東城街,離得也不遠,順路去看看楚潤玨嘛。
春桃小聲地提醒道,“這天可不早了啊?!?p> “我覺得還挺早的啊?!敝艽景膊灰詾槿弧?p> 春桃又言道,“您可還沒成婚呢……”
“遲早是要成親的嘛?!敝艽景矟M不在乎。
春桃還是擔憂,又說了一句,“讓人瞧見了不太好吧?”
周淳安挑眉,“不太好嗎?”
春桃使勁地點頭,“是啊是啊?!?p> 還未成親就總?cè)シ蚓依?,過于放浪,名節(jié)有失啊。
周淳安嘆了口氣,“行罷,那今天就不去了吧,咱們回家?!?p> 馬車慢慢地動了起來,往安寧侯府行去。
手里的那一壺酒,本來是溫熱的,等到馬車行至安寧侯府門口的時候,卻已經(jīng)是冰冷的了。
“小姐,到了呀。”春桃要扶周淳安下車,可是周淳安卻坐在馬車上發(fā)呆。
春桃又喊了一聲,“小姐,到家了呀?!?p> 周淳安偏過腦袋,望著站在馬車外朝她伸著手的春桃,眼神有些迷離。
“春桃,我還是想去肅王府?!敝艽景侧街?,有些悶悶不樂。
就算還未成婚就總是往夫君家里跑不太好,她還是有一點點想去看看楚潤玨。
真的就只有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小姐,您還是快點回府吧?!贝禾乙姷街艽景惨宦飞隙疾徽f話,就知道她的心思沒有消呢,又勸了一句,“肅王府可以明日再去嘛,今日天色不早了?!?p> “明日可以去?”周淳安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春桃的話當然是哄周淳安的了。老爺要是知道小姐出門是要去肅王府,怎么可能同意放小姐出去呢?
只是周淳安今個兒大有去不成肅王府就不下馬車的意思,春桃一時急了才拿話去哄著她。
“就知道你是騙我的?!敝艽景惨姷酱禾也徽f話,又嘆了口氣,“明明是我的人,想見卻見不著,這是個什么道理?”
周淳安覺得自己的身子忽然就懶得很,并不是很想下車,但這嚴寒季節(jié),總不能叫春桃一直站在馬車外等她,只能理了理衣袍起身去牽春桃的手。
只是她還牽到,從一旁忽然伸出了一只粗糲的手掌,牢牢地握住了她伸出去的那只手。
楚潤玨的腦袋跟著談了出來,朝周淳安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方才似乎聽到娘子說想要見我?”
周淳安吃了一驚,沒想到楚潤玨會突然出現(xiàn)。
春桃方才也沒瞧見楚潤玨,雖然心里受了不小的驚嚇,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了禮。
周淳安此時已經(jīng)由楚潤玨牽著下了馬車,楚潤玨伸出食指對著春桃搖了搖,“你這個丫鬟壞得很,下次我娘子想見我,你可不許再攔著了?!?p> “你都聽到了?”周淳安皺眉。
“我聽說二舅哥被人打了,所以一大早就來安寧侯府探望了,誰知道我的娘子起的比我還早,我到安寧侯府的時候,你已經(jīng)去了陵陽王府了,所以我又去了陵陽王府找你,發(fā)現(xiàn)你也不在了?!背櫕k笑著道。
暮色昏沉,他的一雙眼睛卻無比的清亮。
“既然找不到,如何又找到了?”周淳安一點也不奇怪楚潤玨為什么非要找她。
楚潤玨輕笑了一聲,“找你半天,正巧發(fā)現(xiàn)你上了這馬車,就在車外給你當了一會車夫。”
堂堂四皇子,大烆的少年戰(zhàn)神,給她一個富商家的小姐當車夫……
“那我家車夫呢?”周淳安想的倒是和別人不同。
楚潤玨也沒有一點害臊,說得理不直氣也壯的,“天氣寒冷,我讓人家從陵陽王府走回來暖暖身子?!?p> “你明日就要出京,今日沒有什么要準備的嗎?”周淳安由著楚潤玨簽著往安寧侯府里走,一路走,一路慢慢地與他說著話。
“出京之后我要先去流云山莊,宋先生在那兒已經(jīng)幫我打點好一切了?!背櫕k老實地答道。
“你來找我所為何事?”周淳安點了點頭,對于楚潤玨的行蹤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當然是為了二舅哥被打的事情?!背櫕k笑得和狐貍一般,“我知道淳兒你著急這事,所以都已經(jīng)替你查清楚了?!?p> 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似是在想周淳安央求夸贊一般。
“我二哥受了傷,你似乎有些開心?。俊敝艽景岔怂谎?。
楚潤玨立即收住了笑容,一臉嚴肅地道,“怎么可能?二舅哥被打,我悲痛欲絕!”
“說得好像我二哥命不久矣一般?!敝艽景侧亮怂痪?,“你查到什么了,還不快些告訴我?!?p> “我這話要放在芙蓉帳內(nèi)輕聲細語才好。”楚潤玨藏著笑,故意說道。
周淳安知道他也只有嘴皮子上的這點油滑勁了,伸著手扶上了他的唇瓣,“是嗎?那就隨我到芙蓉帳內(nèi)說說吧。”
說著,就要拉楚潤玨進自己的閨房。
“淳兒,客氣了,太客氣了?!背櫕k趕緊掙扎,耳根子順時都紅透了。
“一家人客氣什么,你不是要在芙蓉帳內(nèi)與我互訴衷腸嗎?那就進來???”周淳安巧笑嫣然。
“下次,下次一定?!背櫕k急的口不擇言。
“行了,老老實實地說吧?!敝艽景膊潘闪顺櫕k的手。
心里卻覺得暖融融的。
她重生歸來,再見到楚潤玨的時候,以為楚潤玨這些年沒有她看著,長成了一個小痞子。
到如今發(fā)現(xiàn)他還如當年一般是那個乖孩子,心里便踏實了許多。
朝代變了,她周圍的那些人也變了,甚至是她的身子都換了一副。
但好在,楚潤玨沒有變過。
“昨日我去了一趟翰林院,問了與二舅哥認識的一些學(xué)士,才得知二舅哥今日在翰林院內(nèi)出了一些波折。”楚潤玨被周淳安反過來調(diào)戲了一番之后,連說話都顯得乖巧又可愛。
“波折?”周淳安皺眉,她倒是沒有想到從翰林院去查這事。
“你沒發(fā)現(xiàn)嗎?你二哥被打時身上那件衣裳不是他的?!背櫕k引導(dǎo)性地問道。
周淳安哂笑了一聲,“我二哥平時花哨得很,他穿衣服從來沒有重樣過,我怎知那件衣服是不是他的?!?p>
一只牌九
我媽媽在家想我爸爸的時候就會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