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母見到一個穿著便服的普通中年男人,估計是沒什么來頭,而自己的兒子丁俊楓又扯了扯自己的衣角,還用眼神示意她,以為是兒子不爭氣,被白桑榆這個土包子灌了什么迷魂湯,怒氣就旺了起來。
“你別拉著我,今天我要好好教訓(xùn)這兩個人,教他們怎么說話怎么做事!”
劉叔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斥責(zé)他,楊言要教自己怎么說話怎么做事,真是可笑!
“我怎么說話怎么做事用不著你管,但是你這個人啊,在公眾場合絲毫不敢一個女孩子面子,罵人像罵孫子是的,你是白丫頭的什么人??!她做什么說什么,什么時候輪到你管!”
白桑榆沒有攔住劉叔,覺得像丁母這樣人需要人糾正一下她的思想,劉叔就是這個合適的人選,希望這次之后,丁家人不要再找到自己的麻煩,尤其是丁俊楓!
“我說你又是這個賤貨的什么人??!這么護著她,不會和她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吧!”
丁母冷哼道,之前她怎么說白桑榆,白桑榆都不會和計較什么,因為曾經(jīng)傷害過她的人,不值得她浪費精力,但搞不清楚情況就胡亂給劉叔扣帽子,她不允許!
“丁伯母,我看你是長輩才會尊重你,請你不要得寸進尺!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你想得那么不堪!”
丁母見白桑榆的臉色沒有了之前的平靜,以為是惱羞成怒了,就更加堅定她和劉叔是一種見不得關(guān)系:“被我說中,心虛了吧,如果你們清清白白,那你說說,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是本鎮(zhèn)公安局第二支分隊大隊長:劉振國!如假包換的兵人!你要是再敢亂叫舌根!我就告你污蔑!讓你在局里好好接受一下黨的思想教育!”劉叔挺直腰板,一臉嚴(yán)肅不可侵犯的樣子,說話的語氣嚴(yán)厲中帶著一絲威脅。
丁母這下真的是懵在原地。她玩玩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樣的中年人,是一個當(dāng)官的,還是在城里警察局的人。這下就慌了起來。
見丁母遲遲沒有開口說話,劉叔毫不客氣第反問:“剛才是誰說要教我怎么做人怎么做事來著。我可以理解為你是藐視黨的組織和紀(jì)錄,甚至是對黨的思想懷有偏見!你說,你是不是什么非法知識分子!”
見丁母的臉色被劉叔說得白一會青一會,白桑榆就覺得好笑,可是又不敢大聲笑出來,只能憋著。丁母被劉叔說得天花亂墜的,一會兒藐視黨,一會兒說是非法知識分子,背后都不由地冒起了冷汗。
“劉隊長,不好意思我母親知識一個普通的工人,絕對沒有你想的那么眼中。最近她的身子也不大好,說的一些話你千萬別往心里去?!鼻埔娔赣H的臉色都被嚇得蒼白了,丁俊楓急忙解圍道。
“對對對,劉隊長,我因為有病才會胡言亂語說了一些該死的渾話,在這里我向你道歉?!倍∧钢雷约喝橇瞬辉撊堑娜耍由隙】鞯脑?,趕緊道歉道。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白丫頭!”劉叔似乎沒有打算接受這兩個人的道歉,臉還是嚴(yán)肅地板著。丁母聽明白的意思,給白桑榆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
“白丫頭,不好意思對你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伯母這一次,好嗎?”要不是早就看清了丁母的嘴臉,白桑榆差點就信了她是一個懂是非明事理的人。
長輩都道歉認(rèn)錯了,白桑榆也不是那種得意忘形的人,知道什么是見好就收:“沒事,那些話我就當(dāng)是從來沒有聽到,希望伯母下次不要再為難我就好了。”
“一定,一定?!甭牭桨咨S苷f不會放在心上,丁母一副討好的嘴臉。
“沒什么事的話,白丫頭我們就走吧?!眲⑹暹€急要鑰匙,沒有那么時間處理這些無聊的人引起的紛爭。
白桑榆“嗯”了一聲,就跟著劉叔離開了丁家人的視線,領(lǐng)走的時候,丁母還不忘要拉攏一下關(guān)系,笑著說了一句:“劉隊長走好哈?!?p> 等白桑榆和劉叔真在離開了視線范圍,丁母覺得今天的老臉都被丟光了,還是這個走廊沒什么人,要是有什么圍觀的人,她的面子都不知道往那里擱了,不免有點埋怨起丁俊楓。
“你這臭小子,剛才怎么不攔住我,害我丟了這么大的一個臉?!?p> 丁俊楓無奈地說:“你兒子早就拉住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聽勸,非要找桑榆的麻煩?!闭f完就也轉(zhuǎn)身離去,丁母追上去,說:“沒想到白家的二丫頭有怎么大的本事,隨隨便便認(rèn)識一個人就是警察局的隊長,比她那個大學(xué)生大姐厲害的多。”
丁俊楓沒有接丁母說的話,丁母又自顧自著說:“要是這個丫頭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讓她嫁到我們家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你要委屈一點。嫁過來我們也可以多認(rèn)識一些城里的人,傳出去也有面子,以后有事也可以理直氣壯地找他們幫忙?!?p> 丁俊楓還是保持沉默,一言不發(fā),這可急壞了丁母:“你這臭小子有沒有聽我說啊,耍一點手段騙一騙那個土包子,我就不信她不乖乖的投入你的懷抱……?!?p> 白桑榆和劉叔回到了病房里,劉叔對剛才丁家人的所作所為感到惱火:“剛才那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把你給為難上了。”
白桑榆把自己的經(jīng)歷通通告訴了劉叔,包括白家人是怎么自私地將她推入火坑,怎么在她的身上壓榨更多的價值,果然劉叔聽了之后,面容的怒氣顯而易見。
“這群沒人性的,白丫頭你離開他們是對的,這樣可笑的親情留著也沒什么用!以后只會牢牢地禁錮著你,怎么逃都逃不掉!”
白桑榆心里再一次對劉叔充滿的感激,對于剛才他幫自己解圍,她道謝道:“劉叔,剛才真的謝謝你,下次我做更好喝的鹵牛肉湯給你?!?p> 劉叔聽了后,開心的眼睛都瞇成了一天線:“好啊,看來今天幫白丫頭,幫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