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丫頭,你來了。店里要是忙得緊,你可以先不用過來的?!眲⑹逡姲咨S苎凵系暮趫A圈,就知道昨晚可能因為店里的事情沒有休息好,勸她不用急著過來。
“我沒事,飯店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事情要忙,而且有錦驍在,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卑咨S茉谧郎戏畔滤粗€在昏睡的英姐,問道:“劉叔,英姐的情況怎么樣?”
劉叔嘆了一口氣說:“還是老樣子,醫(yī)生說沒有什么蘇醒的跡象?!甭牭竭@樣的回答,白桑榆又是一陣失落。
“劉叔,你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就好了。”
劉叔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溫水然后說:“嗯,那我先回所里了,要是阿英一有什么情況,立刻通知我,我回立馬趕回來?!?p> 白桑榆點了點頭,目送著劉叔離開后,就提起暖水壺打水。沒想到冤家路窄,走到走廊就看到丁俊楓帶著一個中年女人在排隊掛號,白桑榆一眼就看到了丁俊楓,旁邊的中年女人不正是上一世對自己百般刁難的婆婆嗎?
看著這兩個人,握住暖水壺的手不由地收緊,心里臭罵自己的運氣怎么可以這么背,在醫(yī)院這么晦氣的地方都能夠碰到討厭的人。
算了眼不見為凈,白桑榆假裝沒有看到著兩人,如無其事地下樓打水,可偏偏老天爺不遂了她的愿。
“桑榆?”丁俊楓正在排隊,眼光無意間瞄到一個身影,覺得眼熟,要不是白桑榆轉(zhuǎn)來側(cè)臉,他估計就要錯過她了。
聽到這個讓自己感到厭惡的聲音,白桑榆假裝沒有聽到,不由地加快腳步。丁俊楓看到白桑榆沒有搭理自己,以為是她沒有聽到,就穿過人群追上去,擋在了白桑榆面前。
“桑榆,真的是你,還真是碰巧啊。”丁俊楓的一句好巧,讓白桑榆有點不悅,呵呵,還碰巧呢,可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啊。
見白桑榆不說話,以為是見到自己開心的說不出話來了,丁俊楓誤以為白桑榆心里還是有他的,語氣有點傲慢起來:“既然都碰巧遇到了,一起出去逛逛怎么樣?我想你也不會拒絕我吧。”
看到丁俊楓這樣自以為是的優(yōu)越感,白桑榆心里對這個男人就更加厭惡了,他說自己不會拒絕他,那么偏要拒絕。
“不好意思,我沒有空,你還是找適合你的人陪你逛,例如白靜秋,她就有的是時間陪你四處逛逛?!?p> 丁俊楓不明白白桑榆為什么會提到白靜秋,不過提起這白靜秋,他的腦海里也浮現(xiàn)出來她的姣好面容,這白家的兩姐妹還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啊,真是看哪一個都滿意。
“這不是碰到了嘛,當(dāng)然是約你,不過既然你沒有時間,我們可以下一次?!?p> “沒有下一次了,丁先生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卑咨S苷媸且幻攵疾幌牒瓦@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呆在一起,提著暖水壺巴不得快快離開。
“俊楓啊,這是誰???”丁俊楓的母親回來發(fā)現(xiàn)自家的兒子不在,轉(zhuǎn)頭看到他在和一個女孩子聊天,還聊的那么開心,就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白桑榆聽出了丁俊楓母親的聲音停住了要走的腳步,定定地站在那里,上一世的事情如洪水般涌進腦子里,她這個婆婆上一次有多嫌棄她,多難伺候,她可是領(lǐng)教過的。
“媽,這是白家的二女兒:白桑榆。”丁俊楓大方地向他媽介紹道。聽到是白家的人,丁母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定住了,眼里盡是鄙夷的味道。
“我還是以為誰呢,原來是白家人,怎么?和我們丁家退婚,反悔了?所以在醫(yī)院里使手段勾引我兒子?!?p> 白桑榆心想,她這個婆婆的老毛病還是沒有改,還是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以為所有的人都愿意和他們丁家沾親帶故的,現(xiàn)在的白桑榆才不會再任由她欺負了。
“丁伯母,是你兒子過來糾纏我的,我已經(jīng)很明確和他說過了,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丁母才不會相信白桑榆說的話呢,只覺得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喝她兒子糾纏不清,現(xiàn)在反過來說是自己的兒子騷擾她?真是可笑。
“喲,喲,別把你自己說的那么清高,一個沒有讀過書的丫頭,我們丁家都不嫌棄你嫁過來,你倒好,不識抬舉!像你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彩禮給兩千我都嫌多。”
白桑榆被這個自滿的丁母徹底搞無語了,不過她也不生氣,反正難聽的話聽多了,她都只左耳進右耳出,絲毫不會放在心上。
“丁伯母,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和白家脫離關(guān)系了,如果你要是想找白家人撒氣,你盡管去,別把你這些臟水潑我身上!”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倍】靼l(fā)現(xiàn)自家母親說的話有點過了,怕白桑榆會不高興,就出聲阻止。
沒想到丁母不但沒住口還說的更難聽了:“俊楓啊,你別被這個狐貍精迷了心竅,當(dāng)初在上瑤村,她們白家是怎么打我們的臉的,我可記得清清楚楚!這種貨色你還是不要碰的好,以免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帶來晦氣。我呸!”
白桑榆依舊是一臉毫無波瀾的樣子,似乎說的人不是她一樣。這兩個有病的家人,自己真的不想再搭理她們,冷漠地想走開,可丁母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還想再說什么難聽的話。
一個聲音在此刻響起:“你們算哪根蔥?敢對白丫頭指手畫腳的?!?p> 說話的人是劉叔,因為出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鑰匙落下了,又返回去,沒想到在經(jīng)過的走來上,看到一對母子正在對白桑榆指手畫腳的,說的那些難聽話,他一字沒落的都聽到了。
丁母聞聲望去,不遠處的一個中年男人正想他們走來,白桑榆一臉驚訝道:“劉叔,你怎么回來了?”
“我要是不回來,都看不到這么一出好戲啊。說,你們兩個是什么人,說話怎么比狗叫還難聽呢!”劉叔說話的的語氣中帶有一絲不滿,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但絲毫沒有嚇到丁母,而旁邊的丁俊楓感覺劉叔散發(fā)出來的氣勢,不像一個普通人,想拉住丁母,可怎么也沒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