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天幾拳揮出,打向馬賊們的肚子,他們紛紛吐血倒飛出去。
“不是說一起上嘛,就只會白給?!崩钪刑斓靡饪聪蚋叽蟮栋棠凶诱f道。
高大刀疤男子對著倒地的馬賊說道:“別浪費時間了,這個家伙我來對付,你們?nèi)Ω赌侨喝耍瑒e讓到手的魚兒跑了?!?p> 說完,高大刀疤男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李中天一拳打中腹部向后倒地。
李中天輕松甩了甩雙手,無聊嘆道:“真沒意思?!?p> 突然,李中天背后被一個高大身軀男子籠罩著,那男子掐住李中天的頭部,猙獰笑道:“你說沒意思啊,小子身手還不錯。”
高大刀疤男子這時候鉗住李中天的身體,一臉陰鷙問道:“小屁孩,有沒有聽說過游龍山‘巨無霸鋼鐵身’,他境界力大無窮,號稱刀槍不入?!?p> 李中天被緊緊鎖住身軀,他發(fā)現(xiàn)身體無法動彈,高大刀疤男子的力氣越來越大,李中天的身體傳出骨頭破碎的聲音。
“說的就是我李剛?!?p> 高大刀疤男子將李中天整個人鎖到骨頭破碎的聲音,將其背摔地上,砸出一個小凹洞,鮮血蔓延了出來。
馬賊們頓時大笑起來:“小子,鬧事也不看看自己幾根分量,作死了吧,人不作死豈會死。還想著英雄救美。”
少女面露憂色看著地上那位青年,沉香也謹慎起來。
兀然,樹林上方飄飄然傳來一句:“我來了~”
禿頭少年飄然下地,站在少女前面,故作帥氣想要挑開額前的劉海,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頭發(fā)早就禿光的事實。為了緩和尷尬,他趕緊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光頭,將手對準少女張開吹了吹。
一副“我用了飄柔洗發(fā)水,想起初戀的感覺”的模樣,想要向少女炫耀自己并沒有頭皮。
“hi,靚女。方才你給我吃了一碗陽春面跟包子,我變靚仔了許多,還沒來得及道謝呢。現(xiàn)在跟你再道一聲謝,謝謝。”
少女一臉茫然,不知這禿頭少年是真傻還是假傻呢,還有他說靚女靚仔啥意思喔。
說完,禿頭少年轉(zhuǎn)身離去,卻被馬賊們一劍阻擋去路。
馬賊陰陽怪氣說道:“小子,你是活在夢里吧?!?p> 禿頭少年眼睛一亮,滿臉通紅地說道:“誒,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我家的母豬,它那纖纖玉足,水汪汪的雙眼,那朱唇宛如西施的嘴唇,還有那只碩大的鼻孔深邃迷人,我好想它啊。”
馬賊一臉看著滿臉通紅的禿頭少年,打了激靈,心里嘆道:“臥槽,你夢見你家母豬為什么要臉紅,是不是有些異于常人的癖好?”
少女跟她身邊丫鬟看著滿臉通紅一臉正經(jīng)的禿頭少年,捂著肚子大笑著。
“我他媽管你夢見什么母豬母雞母狗的,你就是在找死,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難道不知道嗎?”
“現(xiàn)在什么狀況?”
最前面的兩個馬賊殺氣騰騰刺向蕭一刀,一瞬間,蕭一刀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而那原本刺向蕭一刀的兩個馬賊此時卻詭異互刺起來。
那兩個馬賊互相詫異看向?qū)Ψ剑缓笸卵沟?。而原本消失的蕭一刀卻走到少女旁邊,挑挑眉說道:“對了,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還未張口回答,沉香張口罵道:“你這登徒子,離我家小姐遠點?!?p> 蕭一刀嫌棄搖搖頭:“小丫頭,我對你不感興趣,不要再嘗試用這些低劣的伎倆來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是這條街最靚的仔,你泡不了我的。而且我寧肯喜歡母豬也不可能喜歡你這樣未成熟的小妮子?!?p> 沉香:“???,你!”
少女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后面的馬賊以及高大刀疤男子驚訝看著蕭一刀。
“怎么搞的?!?p> “這家伙剛剛做了什么。”
“媽的,你這禿驢。”
蕭一刀一聽禿驢,頓時身上恐怖氣息降臨樹林,整個樹林黑暗起來。
“你說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不可以說我是禿驢?!?p> 隨后,馬賊們被一道殘影統(tǒng)統(tǒng)擊倒在地,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
高大傷疤男子一臉懵逼看著眼前的蕭一刀,他剛才也沒看清蕭一刀的動作,太快了。刀疤男子冷汗都出來,但是刀疤男子果斷迅速走向蕭一刀的背后,將蕭一刀緊緊的鉗住。
然后出乎刀疤男子意料,禿頭少年徒手掰開他的雙手。刀疤男子驚訝說不出話來,這人剛才明明看起來瘦弱無比,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力氣,簡直就是開掛。
“你剛剛好像說過,你是什么巨無霸鋼鐵身是吧?”
“等等......”
下一秒,殘影消失。
蕭一刀兀然出現(xiàn)在刀疤男子眼前,一道拳影隱隱出現(xiàn)。
“滅天·破·叩天拳!”
一道剛勁有力的拳頭打在刀疤男子肚子里。
“什么?”
雪貂裘冒的少女震驚了,一刀派代代相傳的滅天神功,怎么會出現(xiàn)眼前這個禿頭少年身上。
“嘭”一聲,刀疤男子倒飛出去,砸向大山里,暈倒在地上。
少女看了一眼刀疤男子,那大山也沒損傷太大,暗想這禿頭少年或許不是一刀派的傳人吧,一刀派的功夫怎么會這么沒威力呢。
只是少女不知那座大山背后,崩塌一半,被擊破得飛了一地的泥土,那后面連續(xù)的幾座山更是不可避免被打碎破裂,引發(fā)山崩地裂,山體塌陷。
禿頭少年看著躺在地上的李中天,用手探了他的呼吸。
“還有呼吸?!?p> 禿頭少年一掌拍向李中天的腹部,隨后那少年吐出一口鮮血又繼續(xù)沉沉睡去。
“唉,這年輕人真是的。年紀輕輕不學好的,凈想著裝逼,裝逼被雷劈了吧。又沒我這么強,學人裝逼,差點逼都讓你裝,那我還是主角嗎?”
少女看著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的禿頭少年,臉有些通紅問道:“敢問恩公尊姓大名?”
禿頭少年想起這段背負一刀名字被追殺的日子,糟老頭子真是壞,啥都不說,想要報復(fù)一刀派的人這么多。三個月來,蕭一刀迷路也就算了,一個個不分晝夜的追殺才是可怕。蕭一刀打了個激靈,心想眼前的少女不會也是那復(fù)仇的人吧,想要拒絕說出自己的名字。
“抱pipipipi.....”
還沒說出抱歉的蕭一刀,突然被一腳踢中嘴唇,倒飛出去。
城外小店的老板娘怒氣沖沖拿著菜刀追著蕭一刀砍:“讓你放屁,還有屁嗎?”
“有有有,您怎么老惦記我屁,不早說,您喜歡我的屁,是不是我屁真香。”
“還敢頂嘴,吃我菜刀?!?p> 老板娘不知從哪掏出來的菜刀,源源不絕。
蕭一刀一看數(shù)目驚人的菜刀,頓時覺得屁股涼涼,各種拔腿狂奔,早就將身后的少女忘得一干二凈。
“老板娘求放過啊,我不裝逼了,我錯了?!?p> 沉香以及護衛(wèi)隨從擦汗看著遠去的禿頭少年,突然他們感受到來自自己小姐恐怖眼神,冷汗都出來,連忙打圓場。
“大小姐,那個......”
“小姐,你不要氣惱,那鄉(xiāng)村野夫雖然有點武功,但是禮節(jié)不怎么樣,你不要放在心上?!?p> 但是少女臉上卻是滿臉喜悅,她捂住通紅的臉說道:“包匹君~”
沉香跟護衛(wèi)隨從一臉懵逼,遮住眼睛,雖然他們知道禿頭少年想說的抱歉,但是眼看小姐又好像很喜歡包匹君這個名字又不太好說其壞。
“這個...這個...名字...該怎么說呢。”
“與其說這名字......”
少女沉呤一會兒:“包匹公?”
“小姐....”
“...”
少女又沉呤一會兒:“包匹公子?”
“小姐...這不是公子的問題....”
“...”
少女望著逐漸遠去的禿頭少年,心里異樣情愫始終情不自禁泛濫起來,仿佛她與禿頭少年早在千年就已經(jīng)認識般,還有身體那股血液在禿頭少年靠近的時候會沸騰起來。
但雪貂裘冒少女一直相信,她跟他還會有再會的一天,也不知自己為何如此篤信,就宿命般理所當然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