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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厚愛:首席寵妻超給力

第四十章 兒子生病了

閃婚厚愛:首席寵妻超給力 冰辣椒 2069 2019-12-27 17:49:00

  “醫(yī)生給他打了退燒針,我剛才哄著他吃了點東西,現(xiàn)在睡下了。醒來后,燒應(yīng)該能退一些?!?p>  聽到這話,池晚晚總算是松了口氣。驚魂未定,心臟重新回歸原位:“這次的事,麻煩老師了。”

  “沒事。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崩蠋熜α诵?,忽而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道:“東鈺媽媽,現(xiàn)在正值換季,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小孩子晚上喜歡踢被子,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可馬虎不得。”

  傅東鈺這此的發(fā)燒就是因為晚上著了涼,這也是醫(yī)生告訴她的,她便如實轉(zhuǎn)告了池晚晚。

  聽到這句話,池晚晚表情有些尷尬,這些天他一直不在兒子身邊,連他晚上什么時候都不知道,又哪里有辦法給他蓋被子什么的。一想到這個,一股化不開的濃郁的愧疚忽然就襲擊了池晚晚。

  沒有好好照顧兒子,連他生病了也是從別人口里知道。對東鈺來說,她一定是個不稱職的媽咪。

  老師見她回來后,學(xué)校那邊也有別的事不做多留,不一會兒便離開了。

  “晚晚,我聽說東鈺生病了,他有沒有事?不嚴(yán)重吧?”

  魏曉微聽到消息之后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頭的大寒,跟池晚晚前不久到醫(yī)院時一模一樣。

  “沒事。你把汗擦擦,要不要喝點水?”

  魏曉微沒有接話,心里有些自責(zé),愧疚的低著頭不好意思看她。

  “怎么了?”看她這樣,池晚晚有些納悶。

  “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照顧好東鈺,還讓他生了病。”

  原來是這么回事。

  恍然的同時,池晚晚又覺得有些好笑,過去彈了一下她的腦門,道:“安啦,小孩子嘛,生個病難免的。不是你的責(zé)任,我自己也有失責(zé)的地方。”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池晚晚啞口無言,就在剛才她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在逃避的問題:該拿傅東鈺怎么辦。

  跟薄席幕的合約沒有準(zhǔn)確的期限,少則一兩年,多則五年,十幾年都有可能。這期間難道一直要吧東鈺交給別人照顧嗎?就算魏曉微能答應(yīng)她也不能答應(yīng)。

  東鈺是她的兒子,曉薇是她的閨蜜。對誰都不公平。

  擺在池晚晚面前的,是一團(tuán)亂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唉?!彼滩蛔¢L長的嘆了口氣,低著頭:“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我想多陪他待一會兒?!?p>  “好。不用著急,慢慢考慮。”魏曉微擔(dān)心她壓力過大,想著轉(zhuǎn)移話題,“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一點回來。”

  池晚晚報了幾樣菜名,都是平時傅東鈺最喜歡吃的。

  在醫(yī)院停留了一下午,直到暮色漸沉,池晚晚這才動身離開。

  沒辦法,她還必須要回到薄席幕那里。

  “池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保姆過來給她開的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屋子里,然后告訴她:“薄先生心情不大好,你小心著點,千萬別惹他生氣了?!?p>  “好,我知道了?!彼@么玩回來,也沒給薄席幕一條消息,也沒告知去向,薄席幕不炸毛她才奇怪。

  進(jìn)屋的一瞬間,池晚晚領(lǐng)主了,視線全部集中到沙發(fā)上多出來的另一道身影上。

  保姆光是告訴她薄席幕心情不太好,卻沒有告訴她家里還來了客人。

  秦瀟,她的出現(xiàn)讓池晚晚莫名的感到說不出來的不安。隱隱的,似乎有什么事正在逃離她的掌控范圍。

  “去哪兒了?”

  “醫(yī)院。”池晚晚平靜的從紅唇中吐出這兩個字,不等他繼續(xù)追問便又接著說了下去,“微微生病了,沒人照顧,我看了她一下午?!?p>  “手機(jī)沒電了,也沒顧得上聯(lián)系你?!?p>  看似不起眼的臺詞,卻廢了池晚晚不少功夫,回來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想怎么應(yīng)付薄席幕。

  薄席幕嘴角蕩開一絲莫名的笑,眼神瞬間變得犀利,池晚晚頓時產(chǎn)生一種自己在他面前毫無隱藏的錯覺。

  尤其是薄席幕后面的一句話,徹底擊潰了她引以為傲的冷靜。

  “我怎么都不知道,你還有個兒子?”

  砰嗤。

  池晚晚手中的手提包掉在了地上,金屬掛飾跟地面碰撞的一瞬間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混沌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鮮明的念頭:完了,薄席幕他知道了。

  薄席幕的手里拽著一個水杯,十指指尖因為主人過度用力的緣故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白色,還有輕微的顫抖。坐在他身邊的秦瀟看得分明,嘴角不動聲色的上揚一個弧度,很好。

  看來有些人要倒霉了。

  “說,那個孩子是怎么回事?”強勢的過分,不容欺騙的威嚴(yán),殺伐決斷。

  薄席幕憤怒到了極點,已經(jīng)很少有像現(xiàn)在這么憤怒的時候了。之前秦瀟跟他說的時候,她還半信半疑,但是池晚晚現(xiàn)在驚慌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充分說明了答案。

  一想到她跟別的男的發(fā)生過關(guān)系,還有了孩子,他就該死的火大。

  恨不得掐死那個奸夫。

  “你跟向宇的,還是又跟別的男人勾搭不清?”他神情冷冽,連本人都沒有意識到的尖酸刻薄,以及,隱隱的妒意。

  “勾搭”這個詞實在不好看也不好聽,像是一把尖銳的利刃,直接割開了池晚晚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p>  “好啊,那你告訴哦我什么樣,洗耳恭聽?!?p>  氣氛變得焦灼,空氣中的火藥味彌漫的道處都是,一個滿心怒火,一個滿腹委屈。

  池晚晚吸了吸鼻子,做了一個決定,“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得先讓她回去?!?p>  她的手直直指向秦瀟,池晚晚可沒忘記,是這個女人偷偷來這里到小報告,否則一時半會兒的薄席幕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記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將這件事告訴一個人已經(jīng)足夠她難堪了,不想再多一個人背后取笑她的可能。

  “行?!?p>  薄席幕一口答應(yīng),而后轉(zhuǎn)過頭,默不作聲的看著秦瀟,無形中的壓迫感令秦瀟坐立不安。更加氣憤的是,薄席幕不僅讓池晚晚登堂入室,還要幫著她“趕”她出去。

  “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嗎?”她微微一笑,表現(xiàn)出一副不知世故的模樣,“男寵,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的。我想更了解你一些,都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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