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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平等先生

第56章 歌柏日常

我的不平等先生 譚漿 2116 2019-12-18 08:06:12

  意外總是來的猝不及防,幾秒之內(nèi),唐嘉耀身后的小混混用手里的刀對著唐嘉耀心臟的位置狠狠刺去……

  路檀臉上瞬間失色:“唐嘉耀!”

  陸塵非轉(zhuǎn)身看見,整個人瞬間朝唐嘉耀沖過去……

  小混混距離唐嘉耀是有些遠(yuǎn)的,路檀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因為這刀不是致命唐嘉耀,就是傷害陸塵非。

  “呲——”

  一聲刀刺進(jìn)身體的聲音,路檀眼睛剎那間瞪大,臉上的表情木然,但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那把刀不帶一絲手軟的刺進(jìn)陸塵非的手臂里,血流出來很多,很多……

  唐嘉耀轉(zhuǎn)身,驚喊:“陸塵非!”

  怒的一腳踢開刺傷陸塵非的那人,搶過刀來劃開那人衣服,給陸塵非包扎。

  路檀記不得那伙人是怎么走到,好像是被唐嘉耀趕走的,又好像是嚇到了跑了,只知道她還沒近看陸塵非的傷口,他那只沒受傷的手就抱住了她,將她的臉埋在他的胸膛里,不讓她看他的傷口,背被他輕輕拍著,耳朵源源不斷收進(jìn)他哄著她的話:“沒事兒沒事兒,我不疼……”

  她點點頭,聲音出奇的鎮(zhèn)靜,表情依然怔怔的:“去醫(yī)院?!蹦莻€讓她最厭惡的地方。

  “好?!?p>  唐嘉耀說,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叫做唐芃,是從小不受待見的私生子,唐鴻光因為楊彩的原因從不待見唐芃。

  唐芃對唐鴻光來說,就是可恥的犯罪證據(jù),但還是會盡到應(yīng)盡的責(zé)任,每年給唐芃足夠但不多的生活費,唐芃母親在前幾年去世,如今只有唐鴻光一個親人,但唐鴻光除了錢也沒管過他。

  十幾年前在唐芃出現(xiàn)那一刻,楊彩便要與唐鴻光離婚,但注定不可能,唐鴻光早年入贅楊家,若離婚,以楊彩的決絕狠心,必定讓他凈身出戶,不過楊彩向來原則性極強,在幾年前,楊彩與唐嘉耀商量之后,還是與唐鴻光離了婚,堅持十幾年婚姻,都只是為了唐嘉耀的成長。

  今日一事,就是唐芃所為,他常年混跡混混堆,一直以來,他將怨恨全堆積在唐嘉耀身上,沒想到一發(fā)不可收拾。

  病房里,陸塵非處理完手臂坐在床上,唐嘉耀憤憤捏拳:“六哥,你放心,這事兒我肯定會給你討個公道!”

  陸塵非嘴唇早已沒了血色,笑了笑:“我沒事,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路檀取完藥回來,臉色也不太好,她主動牽起陸塵非的另一只手,十指緊扣,以此安撫她復(fù)雜的心情,緊挨著他沒有說話。

  唐嘉耀指著他們交織的雙手,五官擠成一團:“你們你們你們……這是醫(yī)院,不是你們公開秀恩愛的地方,你們讓我情何以堪?要秀回家秀!”

  路檀抬眸淡淡掃了一眼唐嘉耀。

  唐嘉耀一屁股坐在路檀身邊,“我說檀子,六哥不喜歡你這么兇的,你應(yīng)該溫柔……”

  “我女朋友怎樣關(guān)你什么事?”陸塵非神色涼涼盯著唐嘉耀,順手將唐嘉耀一手推開。

  “好好好,你們倆,一起兇我,等我……”唐嘉耀說著說著,似是想起什么來,一拍腦袋,“糟了陸塵非,下周有籃球賽?!?p>  “嗯,不參加了?!?p>  唐嘉耀眉頭皺成一個川字:“可是我打賭了……”

  路檀:“那就愿賭服輸?!?p>  唐嘉耀:“……”真狠??!

  陸塵非和路檀是不知道唐嘉耀的賭約的,直到12月28日,籃球賽開始,陸塵非失約沒有參賽,但依然騰出一天時間去Y大體育館看了球賽。

  12月29日,在歌柏公寓,路檀按例去給陸塵非換藥,對了,她現(xiàn)在會做粥了,為了給陸塵非好好養(yǎng)傷,她都會親自下廚為陸塵非熬粥。

  陸塵非也不會什么都不做,介于受傷的是左手,很多時候他手都不閑著,不是在寫,就是在看。

  這日路檀看見陸塵非的指甲長了,她拉過他的手看了看,又對著比了比,他的手指修長,她的手和他比宛如小孩,他的手也很大,手背上是野性十足的青筋凸出,她輕輕摸了摸,延至手腕時,陸塵非反手抓住她的手,聲音微?。骸皠e鬧!”

  “我沒鬧?!本o接著拿起指甲刀來將他的指甲修剪的圓潤干凈,她說,“陸塵非,我越來越像你家的小保姆了?!?p>  陸塵非:“我家不需要保姆,只需要女主人?!?p>  路檀做這些全是心甘情愿的,她在愛情中毫無保留的付出,這也許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可在愛情中保持清醒的話,那是愛情嗎?一人清醒,愛情有兩種可能,要么一拍兩散,要么兩人糊涂。

  她和陸塵非是第二種,陸塵非也傻,怎么說呢?歌柏離Y大不遠(yuǎn),她會在電話里告訴他不用來接她,但每次出校門都能看見他站在遠(yuǎn)處等著她,他的手受傷了,開不了車,天氣很冷,盡管陸塵非穿的很多,也抵不住鼻子和臉被凍得發(fā)紅,偏偏這人也當(dāng)她是小傻子,極力的掩飾著他是多么巧,他剛來她就出來了。

  要不是那天陳錦剛好路過看見,偷偷打電話告訴她,她差點就相信了。

  她心疼,以責(zé)怪的方式跟他說:“不是都說不用來接我了嗎?”

  他笑笑說:“怕你迷路。”

  他這是第二次說到迷路,她總覺得,寓意深長。

  許是見她不說話,他開玩笑說:“是不是擔(dān)心被同學(xué)看到才不想讓我來?”

  陸塵非很多時候是自信的,路檀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在某一時期心思會偶然敏感,比如這句話,她似是窺到了陸塵非心底那份隱藏極深的不自信,僅僅是因為他的出生與她的天差地別。小時候她不懂事,還因此嘲笑過他,她對他知根知底,許多他難以啟齒的話她都知道,如此一來,她想她是他最合適的人。

  合適的人并不是因為本身合適,就像她是吃不慣火鍋的,但她愿意去嘗試,實在吃不下了,她看著他吃也是歡喜的;

  就像她對衣服追求美觀時尚,但他只管溫暖、看得過去,不過陸塵非是典型的衣服架子,一塊床單都能穿出美感。在這事上路檀較為固執(zhí),陸塵非干脆不管,只負(fù)責(zé)穿,衣柜里的都是路檀搭配好的,陸塵非拉開衣柜那一刻只覺感動溫暖,路檀只覺終于明白母親為父親付出的幸福感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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