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劫機么?
季漠眉頭緊蹙,這種情況可是極少見的,前世的他都沒遇到過此等狀況。
華夏國的所有機場的安檢都很嚴格,而且?guī)缀鯖]架客機上都會有高手坐鎮(zhèn),尋常歹徒想要劫機根本就是找死。
這些壯漢明顯不是尋常歹徒可以比擬的,他們不僅膽大,實力也決然不差。
幾位空姐與空少都很緊張與恐懼,那位不給季漠拿靠枕的空姐,被驅(qū)趕進了頭等艙后,就躲到了那位所謂的至尊VIP客戶身邊,期望著這位看著很壯實的貴賓能保護她。
“都老實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一位劫機壯漢瞪著一對大眼睛,指著幾位空乘人員吼道。
頓時,大家噤若寒蟬。
就在此時,駕駛室的門卻打開了。
一名中年男人從駕駛室里走了出來,他眼睛閃著精光,明顯是練家子……他應(yīng)該就是坐鎮(zhèn)于這架客機的高手。
可讓大家意外的是,他出來后沒有對那些歹徒出手,而是道:“里面已經(jīng)擺平,外面交給你們了,按計劃行事,別弄出人命了!”
言罷,這本來是負責保護這架客機安全的中年男人,便就再次進入了駕駛室,而且關(guān)上了駕駛室的門。
很明顯,剛才那名男人與這群劫匪是一伙的。
“只要不弄出人命就行?”
“哈哈!這樣就好!”
“是呀是呀,這幾個妞還不錯嘛!”
“訓練那么久,今兒終于可以開開葷了!”
幾名劫匪個個摩拳擦掌,他們看著那幾名空姐,一個個都是蠢蠢欲動的樣子。
那幾名空姐也更加緊張了。
剛才在經(jīng)濟艙,敢于反抗的人都被這些劫匪給打昏了,這頭等艙里有高手能夠挺身而出力挽狂瀾嗎?
坐鎮(zhèn)于這架客機的高手也是劫匪,自然是指望不上了,這幾位空乘人員只能寄希望于頭等艙的為數(shù)不多的乘客。
“你們幾個妞,是自己脫呢,還是我們親自動手幫你們脫呢?”
“別害怕,我們雖然都是粗人莽夫,可我們也懂得憐香惜玉的!”
“趕緊的,別磨蹭!”
“給你們十秒時間,誰沒脫光就把誰丟出去!”
那幾個劫匪有的嬉皮笑臉,有的則是兇神惡煞。
幾名空姐都是嚇得花容失色,身子抖如篩糠,她們看向了身邊的乘客,可那些乘客都是一個個的低下了腦袋,不敢給她們?nèi)魏位貞?yīng)。
“快點脫!”
一個劫匪等不急了,他一腳踹在了一個空少的肚子上,直接將那空少踢得口中吐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季漠都有點措手不及。
那幾位空姐更是被嚇得哭了出來,膽小的已經(jīng)癱坐了下去。
稍微鎮(zhèn)靜點的,也因為畏懼而不得不開始脫衣服。
季漠也已經(jīng)將這幾名劫匪的實力看透了,所以他站了起來,淡然道:“你們幾個吵了我的美夢,這仇可大了!”
“哪來的混小子,滾!”
一個劫匪揮舞拳頭,毫不客氣的朝著季漠砸了過來。
可惜的是,他雖然也有著通竅境的功力水平,卻是在靈魂境界上差了季漠一大截,他的拳頭自然不可能打中季漠。
砰!
悶響聲傳出,然后就見一道人影橫飛了出去,砸在了一張桌椅上。
飛出去的人不是季漠,已經(jīng)在過道上的他,仍舊穩(wěn)穩(wěn)的站立著。
“一起上!”
其他幾位劫匪皆是一愣,然后便一起向季漠撲來。
地方太狹小,能夠沖到季漠身邊的人只有兩位,只不過這兩人也只是通竅境的修為,也不可能給季漠帶來半點威脅。
砰!砰!砰……
拳腳打在身上的悶響聲不斷傳出,也就兩個呼吸之間,所有的劫匪都沒人是站著的了。
幾個看著很壯實的劫匪,此刻東倒西歪的躺在各處,有人捂著肚子,有人捂著胳膊,有人捂著臉……全部都在慘叫喊疼。
對這些劫匪,季漠下手自然不會太輕,只是一擊也要讓對方失去戰(zhàn)斗力,使之重傷。
季漠也是通竅境的修為,可他的整體戰(zhàn)力,怕是較之尋常養(yǎng)氣境高手都要強了很多,這一群只有通竅境修為的劫匪,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只是讓這些劫匪重傷并不保險,季漠又用了一分鐘時間,將這些劫匪全部打昏過去。
做完這些,季漠拍了拍手,又走向了駕駛艙的門口。
他動手拍了拍駕駛艙的門,片刻后,這扇很厚實的門就被打開了,那個剛才出來過一次的中年男人露出了腦袋。
砰!
季漠如閃電般出拳,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那個男人的腦門上。
這個男人有養(yǎng)氣境的修為,季漠只有如此出手偷襲,才能輕易將之制服。
這一拳,季漠雖然沒有用全力,也足以將那男人打昏過去。
一拳過去,他步入了駕駛艙,看到了兩名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駕駛?cè)藛T,其中應(yīng)該有一人是機長。
季漠看這二人身上都有傷,而且是鼻青臉腫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不會是與劫匪一伙的。
“繼續(xù)往杭州方向去,劫匪都被擺平了?!?p> 交待一句后,季漠就拎著那個被打昏的中年男人走出了駕駛艙,并將艙門又關(guān)上了。
他剛出來,就聽到了機長的廣播,告訴乘客不用驚慌,這架客機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
又片刻時間過去,從經(jīng)濟艙那邊又過來了兩名壯漢劫匪,他們是負責控制經(jīng)濟艙的劫匪高手。
他們也只是在頭等艙看了一眼,然后便也被季漠打昏過去。
為了穩(wěn)妥起見,季漠又去經(jīng)濟艙看了看,確定經(jīng)濟艙里沒有其他劫匪,他才回到自己在頭等艙的位子,安穩(wěn)的坐了下去。
幾位空姐空少的心理素質(zhì)還算過關(guān),他們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心有余悸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先生……您的靠枕。”
那位空姐給季漠送來了靠枕,而且是一臉羞愧的樣子。
“不用了,我現(xiàn)在不想睡覺了,謝謝。”
季漠沒有去接過靠枕,只是語氣清淡的回了一句。
他不會覺得這位空姐是有眼無珠,卻也不會接受這種無趣的帶著補償意味的服務(wù)。
這位空姐無比尷尬慚愧,對于自己之前的怠慢也感到無比后悔,不用季漠說她,她自己心里都在罵自己狗眼看人低。
“他不用給我吧,兩個更舒服!”
那位至尊VIP喊道。
“對不起先生,一位乘客只能用一個靠枕!”
這位空姐想到剛才這個貴賓的表現(xiàn),心里就一陣陣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