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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開的忘川

第四十八章 以血起誓

彼岸花開的忘川 庸脂俗粉sm 3115 2020-01-16 22:22:38

  一道光亮朝子憐迎面撲來,一位長得很是可愛的小女孩捧著一本書出現(xiàn)在子憐面前。

  “你是隸祿冊?”子憐驚訝的問道。

  此前在樓蘭她見過隸祿冊,但是當時也并未看到有一個長的如同七八歲小女孩的孩童捧著這本冊子。

  那本隸祿冊通身都是黑色,只是封面上面用一種子憐不認識的字體寫著碩大的三個字,子憐便猜想,那應該是“隸祿冊”。那本冊子被小女孩雙手朝上的捧在手里,顯得格外的莊重,

  “我是守護者。”那小女孩說道。

  只見那小女孩將隸祿冊捧在手中,拿本冊子便自己翻開來,翻到一本空白頁面時,上面齊刷刷的出現(xiàn)一排字。

  子憐認識的字不多,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名字,空白也第一行寫著的便是子憐的名字,隨后下面出現(xiàn)了一行稍微小一點的字,子憐只認識一個“孟”字和一個“人”字。

  細細猜想,應該是孟婆候選人的意思。

  隨后,那后面便嘩啦啦的出現(xiàn)一排歪歪扭扭的字跡。

  大抵是如同抽考時的痛苦,子憐太能體會那種痛苦了,根本就是一團線條隨意扭動拼接在一起,正常的字,子憐就不認識幾個,更可況這種歪歪扭扭的字。

  “恭喜你,你通過了這次考驗?!蹦切∨⑿χf道。

  “那我成為了候選人嗎?”子憐問道。

  “是的,你成為了孟婆的候選人!”那小女孩說道,“現(xiàn)在,請你在最后一行簽上你自己的名字,然后摁下手印,就可以回去了!”

  子憐想了想,以前的她的確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最后能夠接觸到隸祿書,可是,在她得知隸祿書出現(xiàn)的那一刻,竟要忍受如此痛苦的折磨,眼睜睜的看著那么多生命逝去,她開始有點懷疑了。

  當初的棲梧也是在這種情況不是下通過比賽的嗎?子憐在心里默默問道,

  “你對此次結(jié)果是否認同?”那小女孩又問道。

  “認同。”子憐木訥的回應道。

  “請你在此簽字。”小女孩指著一處空白處說道。

  子憐有些猶豫,她開始猶豫若是自己有朝一日成為孟婆,是否能當此大任,更重要的是,候選人的意義是什么,她從來都沒有思考過。

  “我能否看一下上一位孟婆候選人的生平事跡?!弊討z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管怎樣,她還是得要知道棲梧是因為什么事情觸犯天規(guī)的。

  但是她有點擔心,這種事情畢竟稱的上算是絕密,總不可能就這么輕易的讓她知道。

  “可以?!毙∨⑿χf道,“孟婆候選人有權知道此職位的歷來往事?!?p>  只見隸祿冊又朝前翻了幾頁,便停留在了其中一頁。

  子憐看到,那一頁的第一個字是孟字,她是認得的,下面應該是“棲梧”這兩個字,雖說有點不像她所知道的字樣,但是與那蓬萊島功德林棲梧刻在樹上的那兩個字也是相差無幾。隨后的幾個字便是跟子憐之前見到的一樣,應該是孟婆后選人的意思。

  可是后面的字子憐便不認識了,全都是歪歪扭扭的字體。為什么呢?子憐有些好奇,既然告訴了名字,為什么后面的字卻那么難以辨認,好像是人為故意這么做用來掩飾什么東西一樣。

  “能否解釋一下這后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嗎?”子憐沒臉沒皮的問道。

  “只見眼見,不可言語。”那小女孩說道。

  這對于子憐來書實在是巨大考驗,眼下也沒有辦法去找紙和筆,連臨摹都沒有辦法。所以,子憐想出了一個死辦法,那就是把它們背下來,深深的記在腦袋里。

  看了幾遍過后,子憐又在心里默默的默寫了幾遍,這才確認自己應該記住了大半,倒也是奇怪,那小女孩一次也沒有催子憐,一直微笑的望著子憐,倒是子憐,默寫了好幾次都感覺有差異之后,便不好意思的瞄了幾眼那小女孩,可是自始至終,那女孩都一直微笑的望著子憐。

  子憐最后一次確認自己記住了那些字之后,又想出了一個念頭,她想看一下自己婆婆的名字,她只知道來湯館喝湯的人都叫她湯婆,去了天宮以后都稱呼她為孟婆,可是就如同湯婆曾經(jīng)說過的一樣,名字具有不凡意義的,若是沒有名字,豈不是在這世上走的這一遭都是一場空?

  子憐突然很迫切的想要知道湯婆的名字,她也付出了行動,她看那小女孩一直瞇著眼睛沖她笑,一動也不動,應該是睡著了,于是,子憐便偷偷摸摸的翻了翻書紙的邊緣,想要翻過去,前任是棲梧,現(xiàn)任便是湯婆了,翻過這一頁就能知道湯婆的名字了。

  子憐的動作很小,也很鬼鬼祟祟,又要極力的偽裝這不讓別人知道她的目的。

  “你可是想好要簽字了?”那小女孩突然說道,依舊笑著。

  突然的發(fā)出聲音,倒是把子憐嚇到了。

  “嗯,想好了?!弊討z故作鎮(zhèn)靜的說道。

  那隸祿書又迅速的朝后翻了一頁,便翻到子憐那一頁。

  “我還有個問題,可否告知仙人孟婆的姓名?”子憐問道。

  “只可眼見,不可言語。”那小女孩說道。

  “那我能看一眼嗎?”子憐又問道。

  “不可,尚且安在,不可窺探其生平,不可擾亂其余生?!毙∨⒄f道。

  子憐只好放棄這條路,突然,她又萌生了一個念頭,既然不能明確的告訴湯婆的名字是誰,那么總是能知道與湯婆相關的事情吧!

  “那現(xiàn)任孟婆的上一任便是棲梧大仙嗎?”

  “確為孟棲梧?!?p>  這一回答倒是讓子憐覺得有些希望,她知道,上一任候選大賽出現(xiàn)了兩位孟婆候選人,只要盡可能的縮小范圍,等回去了以后,她在慢慢排查不是很快就能知道湯婆的名字了嗎?

  其實子憐若是直接問湯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可是那樣總顯得有些刻意,若是湯婆真的想說的話,應該早就會告訴子憐了。很多事情,一定是有秘密的,既然他們不愿意親口告訴子憐,那么子憐愿意慢慢的去搜索,去揭開所有秘密的面紗。

  “現(xiàn)任孟婆可是和棲梧大仙一同參加的候選大賽?”

  “是。”

  “那現(xiàn)任孟婆可有去過蓬萊仙島。”

  “這為生平,不可告知?!?p>  這個問法不對,那就換個問法。

  “棲梧大仙去蓬萊求學時,可有見過現(xiàn)任孟婆?”

  “有?!?p>  子憐注意到,只要是所以的問題跟棲梧一起問,那么這小女孩便會回答,大抵是棲梧已經(jīng)香消玉損,她的生平事跡便可以告知,而問問題的時候,這小女孩必然是把棲梧當成了主要對象,這才會知無不言。

  這樣一來,范圍倒是自動的縮小了不少,只要圍著棲梧問,便能知道個一二。

  “前任孟婆與現(xiàn)任孟婆可是交好?”

  這個問題子憐認為很重要,若是交好,子憐便可以回去問問汐鳳,她了解棲梧,一定知道與棲梧交好又同時參加候選大賽的有哪些人,這樣便可以小范圍排查了。

  “不知?!?p>  這個回答,倒是又讓子陷入了尷尬之中,不是正反倒是不知。

  “那,前任孟婆和現(xiàn)任孟婆可有一同前往蓬萊求學?”

  子憐將之前的問題換了一個方法問道。

  “是?!?p>  “那前任孟婆與現(xiàn)任孟婆一同前往蓬萊求學時可是相交甚好?”

  “是。”

  子憐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了,只要再去一趟蓬萊島,去問玉清長老要一份人冊,便可以一一排查了。

  “我們簽字吧!”

  小女孩遞給了子憐一支筆,子憐在那頁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紅泥在哪?”子憐想到,此前這小女孩說過需要摁下手印,可是卻沒有看到紅泥。

  “候選人須得以血起誓?!毙∨⑧嵵氐恼f道。

  “起誓?”

  “吾愿奉畢生精力,恪盡職守,造福眾生!”

  這段誓言,雖然簡短,但是對于子憐來說,要履行這段誓言,需要用盡一生。

  子憐將手指在前塵上劃了一下,摁在了隸祿冊上,隨后發(fā)誓道:

  “吾愿奉畢生精力,恪盡職守,造福眾生——”

  其實這樣的誓言對于子憐來說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因為就算不會成為孟婆的候選人,他也一定會同湯婆一樣,造福眾人的,不管在不在那個職位上,她都會做著和湯婆一樣的事情。

  大抵是誠意被認同,那小女孩捧著隸祿冊對子憐笑著,隸祿冊散發(fā)著更加耀眼的光芒,依舊莊嚴且莊重,光芒刺眼,子憐睜不開眼睛,她緩緩的聽見一個聲音,在她耳邊環(huán)繞。

  “恭喜你,孟婆候選人——”

  話音剛落,子憐再睜開眼時,就回到了奈何,她不在湯館,在結(jié)界外面,擔心自己腦海里面的東西被忘記,子憐著急的跑回湯館。

  只見湯館里四下無人,也不見湯婆也不見溫婉。一時之間,子憐也沒有顧不上稱呼,這件事情必須的瞞著湯婆也必須的得瞞著汐鳳,所是非要告訴的話,只能告訴不凡和樂卿。

  子憐費勁腦汁,細細想著之前被的那些歪歪扭扭的字,又在紙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臨摹出來。

  覺得差不多了以后,她便下了樓,去后院找湯婆,這一路都沒見到小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安然無恙。

  “子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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