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人想奪我的兵權,但防止京城軍反撲我還是能做到的。”曹國廣走到西序面前保證道。
“好了,趁現(xiàn)在沒有人,你走密道離開,記住我對你說的話。能不能打敗京城軍,就看你的了?!?p> 澤雪琴嚴肅的看著她,曹國廣走到桌子前將密道大門打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說道:
“一切都拜托了?!?p> 在西序走進密道沒多久,九皇子就帶著常鼎走來??粗鴮γ娑臐裳┣俸筒車鴱V,他面帶笑容說道:
“兩位真是好定力,前面的兵營都著火了還能安然自得的坐在這里?!?p> “不然還能出去抓縱火犯?你應該知道才發(fā)現(xiàn)火情距離放火過去了多久,就是自己人縱火也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哪里還會在哪里傻站著等你來抓?!?p> 澤雪琴白了雷虛度一眼說道:
“到是九皇子你身邊的這位,連有人靠近營地都感應不到,很難想象把兵權交給你會是什么結果?!?p> 本來是來找曹國廣問罪的,不過被澤雪琴這么一說倒像是他有錯誤了。
雷虛度眼里燃燒著火焰,可想而知現(xiàn)在的他有多么憤怒。
“行了行了,你們別吵了,責任出現(xiàn)在我身上。”
曹國廣攔住澤雪琴對雷虛度說道:
“九皇子,這件事責任在我。我沒有料到一直被動防御的敵軍結果上一次攻擊過后還敢發(fā)兵偷襲。”
雷虛度沒想到曹國廣會主動承認錯誤,冷哼一聲說道:
“你一句沒有料到,就能讓這件事過去嗎?還是想想怎么平息外面士兵的憤怒吧?!?p> 說完,常鼎拉開門幕,讓外面的站著的幾位士兵走進來,這幾位士兵目光不善的看著曹國廣說道:
“元帥,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你們是什么人,有什么資格讓元帥解釋。”澤雪琴一拍桌子,沖他們吼道。
“別以為他比我們厲害我們就怕你了,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運糧官?!?p> 一個士兵看著澤雪琴身上的盔甲說道:
“怎么,跟了他這么久,他也沒有給你換一副新的盔甲?”
“我承認,我有錯誤。但,我沒記錯你好像是守夜的人吧。”
曹國廣看著這位囂張的士兵說道:
“我依稀記得我說讓兄弟多休息一下,你是舉手贊同的,怎么現(xiàn)在出事了你就把事情都賴在我身上了?”
“什么叫賴,若不是你下令見少哨兵和巡邏人數,我們至于損失這么大嗎?!?p> 這位士兵惱羞成怒的說道:
“我不過是按照你的指令行事而已?!?p> “你的意思是說元帥減少人數是為了幫助縱火犯縱火?我還想說你被縱火犯收買了呢?!?p> 澤雪琴再一次拍桌子對他說道:
“你既然是守夜的士兵,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怎么混進來的,別告訴我你守夜區(qū)域不在那里?!?p> “你別血口噴人,我放他進來放火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蹦俏皇勘泵粗滋摱纫谎?,慌張的看著澤雪琴。
澤雪琴看著這一幕臉帶微笑的看著那位士兵:“我還沒說什么呢,你那么慌張干什么?難不成你收了誰的好處,還是說你真的放縱火犯進來燒了我軍的營帳?”
“我沒有,我沒有。”那位士兵大喊了兩聲,轉過身跑了出去。這個時候是個人都能知道這個人有問題了,曹國廣臉色陰沉的喊道:“把他給我抓起來?!?p> 剩下的士兵相互看了一眼,追了出去。他們離開后,八皇子和六皇子尷尬的走了進來,雷虛度悄悄的靠近他們問道:“不是讓你們去找人脅迫曹國廣嗎,你們找來的人是怎么回事。”
兩位皇子對視一眼,靠近他耳邊說道:“那個士兵好像在守夜的時候離職了,而他守的位置后面正好是那個著火的帳篷?!?p> 這個時候,雷虛度也知道他為什么要逃走了,本來擅離職守就是重罪,不被發(fā)現(xiàn)還好說,被發(fā)現(xiàn)了打一頓都是輕的。
而他不僅擅離職守,在他離開之后還發(fā)生了這檔子事,這要是抓起來可不是可不是打一頓就能了事了。
很快,逃走的那位士兵,被五花大綁的抬了回來。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后果,低著頭,面如死灰。曹國廣叫來一位士兵,了解事情的經過,結果后看著這位士兵說道:
“膽子不小啊,擅離職守也就罷了,還敢影響軍心,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p> “元帥,小的知錯了,饒小的一命啊?!?p> 這位士兵即使預料到自己的結果,但聽曹國廣真正宣布之后他還是恐懼的喊了出來。
但在一起都沒有用,那些士兵冷眼看著他,把他拽了出去,然后連砍刀都不用,直接從旁邊的侍衛(wèi)拿來他手里戟斬了下去。
鮮血飛濺,落在帳篷上面,留下了一片血紅。
曹國廣起身看著下面的士兵不滿的說道:
“本來我減少防御,是為了讓你們能好好休息,得到攻擊的時候能發(fā)揮出更大的作用。不過你們太讓我失望了,既然能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放火燒兵營。
好,你們懶散是吧,傳我的命令,明天開始恢復到以前的防御等級,這一次誰再擅離職守,就別怪我無情了?!?p> “是,元帥。”
剩下的士兵大喊道,看到這一幕的雷虛度狠狠地瞪著自己的兩位皇兄一眼,轉過頭對曹國廣說道:
“既然曹元帥把問題解決了,那我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了,告辭?!?p> 說完就要離開,而澤雪琴一臉笑容的攔住他說道:
“九皇子,你也看到了。敵人猖狂到什么地步,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你還是不要離開營帳為好,保不齊敵人突然來個偷襲什么的,到時候元帥也不好跟大皇子交代啊?!?p> “你是在威脅我?”雷虛度黑著臉看著澤雪琴說道,他沒有想到澤雪琴竟然這么大膽,敢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自己。
“我只是給九皇子一個建議而已,要是九皇子不聽我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
”澤雪琴臉上依舊掛著笑意,這個笑容雷虛度是怎么看怎么討厭,轉過臉看著曹國廣說道:
“管好你的人,要是他再這么樣。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告辭?!?p> 常鼎撞開澤雪琴,跟著雷虛度走了出去。澤雪琴摸了摸下巴看著他們的背影說道:“看來不能再拖了,看看能不能利用一下那個人,不求干掉他,就是把另兩個干掉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