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翎點點頭,“知道了。”
又隨口評價了一句,“真是最毒婦人心?!?p> 百里風輕:“……”
三日后,云景寒待在山谷里,整個人都快發(fā)霉了。
雖然這里景色很美,可他一點都不喜歡,因為他實在是太討厭那個該死的妖孽男人。
看向一旁的施子疾,詢問:“皇兄他們情況如何?”
施子疾搖了搖頭,“回王爺,說是還在治療中,具體屬下也不得而知?!?p> 帝子翎那天把皇上與上官郡主帶到另一個地方去治療,完全不讓任何人打擾。
云景寒為了讓皇兄與上官容衣好好的治療,也就沒有說什么。
又道,“王妃呢?”臉色微寒,這女人一出了王府,就好像脫韁的野馬,他想見她一面都難得很。
施子疾望了望他的臉色,眼中閃過一抹古怪,小心翼翼道,“王妃被帝子翎請去喝茶了……”
“砰——”云景寒一腳將眼前的桌子踢翻。
“……”
百里風輕的確被帝子翎請來喝茶,請她來到他自己經常呆的翎櫻溪邊。
翎櫻溪,顧名思義,這是帝子翎專門給它起的愛稱,用他與抉櫻兩個人的名字。
望著眼前的妖孽男人,百里風輕嘖嘖稱嘆,以前她從來不相信什么一物降一物,但是自從帝子翎的出現(xiàn),讓她徹徹底底的見識到了這個詞真正的用意。
還有一見鐘情。
不就是當年長圣山下,抉櫻隨口那一曲,就此把他的魂兒給勾走,讓他整天對抉櫻牽腸掛肚。
這家伙每天都把她請過來喝茶,實際上就是問抉櫻的喜好。
看,又來了,他又來了。
“她一天睡幾個時辰?”
“最近吃的什么?”
“有沒有生???”
“你敢讓她少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你們?!?p> 半晌沒有人回應,帝子翎抬眼便看到眼前的女人正瞅著他發(fā)呆,頓時皺了皺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本座已是抉櫻的人,你死了這條心吧。”
百里風輕回過神來,險些一口老血吐到他的臉上!
咬了咬牙,哼道,“你少自作多情,本姑娘也是有男人的人,你不是已經看到了?誰稀罕你這只老妖怪!”
只是她當然清楚,她的男人是靠不住的,也不能靠,也從來都不可能會是她的良人。
而帝子翎這個男人,他雖然很惡劣,對外人冷酷霸道,但是對抉櫻那是頂呱呱的好,連她都忍不住羨慕。
百里風輕又不由微嘆,可是那年,抉櫻離開忘川谷回來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抉櫻平時便寡言,她不說的事情別人根本不會知道,但她卻知道,她的心里有人了,只是那個人不知道怎么了,抉櫻才大受打擊。
想著,百里風輕不由同情的看了看帝子翎,也很是可憐他,“你說你這個傻子,整天鉆研這些有什么用?抉櫻為什么會睡不好,吃不好?你應該去了解根本,而不是整天傷春悲秋,猜來猜去。
只有解決她心底的事情,你才能追到她的人,不然你這輩子都沒可能泡到她?!?p> “她心底有什么事兒?”帝子翎瞇起眼睛,嗓音疑問,眼中卻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意。